伴隨著千鳥的嘶鳴聲,伴隨著璀璨的雷光單手穿透了這名上忍的胸膛。
不止是影和影之間有差距,上忍級別同樣也是,雨隱的上忍可比五大國的標準上忍相比弱了一些,跟當初的那個五海卓哉比起來,這幫雨隱的忍者差的更大了。
隻是這名雨隱上忍,到死也沒有明白過來,為什麽他的苦無最後也沒有捅到我的身上,而是撞上了好像是透明的牆壁上。
夜寒川看著他,然後用手按住他的額頭,將托著的膨脹到極點的雷光抽出了他的胸口,手上再一用力,叫他跪在了地上。
“一,二,三,還剩下三個人,得趕緊解決掉啊。”隻是夜寒川的話還沒說完,這三個忍者的手上都快速結印,朝著自己釋放著攻擊。
“水遁,水龍彈!”
“水遁,水衝波!”
“水遁,水旋舞!”
三個水遁同時撲向了夜寒川,隻是這次的夜寒川不閃不避,但同樣也沒有開啟氣化,對這種程度的對手就要用氣化,那實在是太浪費了。
這些水遁的攻擊到了夜寒川的前麵,都好像撞上了一層無形的牆壁,不由得向兩側繞開。
【氣遁,氮氣裝甲】
讓全身覆蓋濃縮成數厘米的“氮氣裝甲“,具備會自動擋下幾乎所有攻擊的性質,若轉化為攻擊手段,也能靠一隻手舉起汽車。隻可惜因目前經驗所限相當狹窄,距離手掌數厘米的位置已經是極限了,所以乍看之下像是“用手舉起“。
在近身戰中,夜寒川的拳頭足以發揮出可以匹敵重火力機槍的效果。
“這個能力,是以前看番的時候見到過的,沒想到現在的我真的可以實現這些。”將染血的手在屍體的衣服上擦了擦。
麵對自己裹挾著氮氣裝甲的鐵拳,剩下的三個人也根本無力反抗,被一拳兩拳的打成了肉餅。
隻是看著地上的幾具屍體,開啟空氣之翼的夜寒川騰空飛起後又搖了搖頭,先是有外層凝聚的氮氣裝甲,受到攻擊又可以氣化躲避,萬不得已還能融合再生。
自己為什麽把防禦力點的這麽高?
總不能是因為太怕痛吧!
回到九眼墓地那裏收攏翅膀,在幾人驚訝的目光中緩緩落地,他們誰都沒想到夜寒川解決的速度這麽的快。
就連剛才不懂這些事的裏菜,在彌彥的耐心解釋下,也明白了夜寒川的強大。
隻是曉組織這裏雖然歡快,但是雨隱半藏那裏就是極致的鬱悶了,兩名上忍帶隊的搜尋小隊居然也被曉組織給滅掉了。
自己當初推測曉組織的高端戰力隻有兩名上忍,一名準影的結論,現在已經被推翻了。
如果真的隻是這樣的戰力,自己派出的兩名上忍絕不會這麽無聲無息就被幹掉了,兩名上忍明明應該自保有餘才對。
“難不成對付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無知晚輩,破壞動搖雨隱根基的狂妄之徒,也要老夫親自出手不成!”
憤怒的半藏將麵前的桌子直接推翻,而在下方半跪著的眾位上忍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音,這裏的人沒有誰敢直麵這位半藏的怒火。
而山椒魚半藏,他也是實在不願意出手了。
俗話說,年紀越老膽子越小,這位忍界的半神也不例外,現在的他已經不願意去迎戰那些未知的敵人了,對沒有十足勝利把握的戰鬥,他也不想再上了。
即便他已經站在了忍界的頂點,可現在的他,卻也漸漸遲暮失去了曾經的鋒芒,那年輕時要給自己的國家帶來變革的雄心壯誌早已不在,現在的他有的隻是對現在手中權力的眷戀。
他舍不得放棄自己的權力,相比自己曾經想要的變革,現在的他更打算讓雨隱固步自封,閉關鎖國,與世隔絕。
本來想要安享晚年的半藏沒有想到,現在自己的國家裏居然出現了反對自己的勢力,竟然想要推翻自己的統治,雖然這個自稱拂曉的組織聲稱要給這個國家帶來變革,一如年輕時的自己那樣。
可現在的他,堅定的認為這幫小鬼,一定都是那些大國派過來故意破壞雨之國安定的。
“看來,有必要對雨之國進行一次大清洗了,把那些滲透進來的牛鬼蛇神都要掃滅,還我雨隱一個朗朗乾坤。”
半藏的臉在下方的上忍眼中此時說不出的陰鷙,那股的陰狠酷烈是他們許久都沒有看到過的了。
“栗本悠二,這件事交給你全權負責,若有窩藏外國人的按老規矩一律嚴懲,若是和外部勢力勾結的,全村連坐。”
“還有,平山良馬你也去,批準你調動雨隱的忍者,在各鄉屯晝夜不息的巡查,若有可疑之人格殺勿論。”
“那些散戶還有小村落小鄉鎮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橫川千裕,你帶隊立刻執行集村並寨的計劃,把雨之國境內的人口盡量統一的聚集起來。”
“.……”
半藏的命令一個接著一個,下方不斷地有忍者接走了半藏遞下來的令牌起身離開,等到最後一名上忍也接到半藏下達的任務離開的時候,這位年已遲暮的忍界半神看著空落落的房間,突然感覺到了全所未有的安全感。
隻有自己一個人在的時候,他才有這種感覺,而且這個感覺在這幾年愈發明顯。
因為,他也不知道從自己什麽時候起,房間裏這些曾經和他浴血奮戰過的老兄弟,那些待之多年的心腹們,失去了信任。
雖然這幫人依舊對他視之如神明,但是這幫曾經的老部下和心腹們,相比較於過去的尊敬,現在的他們對半藏的認知更多的則是恐懼。
“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的,他們也被人給收買了呢,是誰收買的,他們又是什麽時候生出背叛我的心的呢?”
從象征著自己在雨之國無上權力的寶座上起身,在房間裏轉了一圈,好像對這件事始終思索不明白,他有些想看窗外了,隻是看著被封死的窗戶,他什麽也看不到。
對了,自己去年就把窗戶給封死了,沒誰可以從這裏偷窺到我。
也沒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