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尋找劉心
姚春至發現劉心是生物研究所裏的優秀技術骨幹，得了不少嘉獎。於是找人事部門的人聊起來。
姚春至：“這劉心看著還年輕呀，怎麽就離職了呢？所裏丟了這麽個優秀人才。”
人事處的張主任告訴她：“劉心呀，很可惜，健康原因，具體的不便透露了。”
姚春至：“我看她獲得不少嘉獎，不少項目都取得突破性進展情況，實在是太難得了。”
張主任：“可不是嗎，一年前她離職，所裏呢，不同意，希望她治好病繼續在這裏工作，她個人專屬的實驗室都還留著呢？就在實驗區北角第一間，那個就是劉心的實驗室，是咱們所引以為傲的實驗室，從那個實驗室裏出了不少有名的技術，比如克隆胚胎加速成長……”
姚春至有八成的把握，判斷猴子的主人就是所裏的劉心。基於此，她更想搞清楚劉心留在猴子眼睛裏的秘密。
怎麽辦？沒有實驗室，她該如何開展工作，還有小姨李婉的複活工作，多個問題集中起來令姚春至陷入了一陣混亂。
家裏的地下室讓姚春至有了想法。但是要短期內弄到所有實驗室的設備簡直是不可能的。尋找劉心
姚春至發現劉心是生物研究所裏的優秀技術骨幹，得了不少嘉獎。於是找人事部門的人聊起來。
姚春至：“這劉心看著還年輕呀，怎麽就離職了呢？所裏丟了這麽個優秀人才。”
人事處的張主任告訴她：“劉心呀，很可惜，健康原因，具體的不便透露了。”
姚春至：“我看她獲得不少嘉獎，不少項目都取得突破性進展情況，實在是太難得了。”
張主任：“可不是嗎，一年前她離職，所裏呢，不同意，希望她治好病繼續在這裏工作，她個人專屬的實驗室都還留著呢？就在實驗區北角第一間，那個就是劉心的實驗室，是咱們所引以為傲的實驗室，從那個實驗室裏出了不少有名的技術，比如克隆胚胎加速成長……”
姚春至有八成的把握，判斷猴子的主人就是所裏的劉心。基於此，她更想搞清楚劉心留在猴子眼睛裏的秘密。
怎麽辦？沒有實驗室，她該如何開展工作，還有小姨李婉的複活工作，多個問題集中起來令姚春至陷入了一陣混亂。
家裏的地下室讓姚春至有了想法。但是要短期內弄到所有實驗室的設備簡直是不可能的。
然而，姚春至又有了一個新的想法。她想找機會使用劉心的實驗室，那個實驗室屬於被封存狀態，沒有進行任何實驗項目，但是，生物所允許技術骨幹用來學習和日常一些實踐，所裏的規定給姚春至一個漏洞機會，在這之前還沒有人去找過領導申請去使用劉心的實驗室。
麵對一個有上進心的技術人才，沒有理由拒絕她學習上升的要求，姚春至順利拿到授權和密鑰，進入實驗室僅需輸入加密的口令即可。
實驗室裏，有劉心本人的簡介，上麵有詳細的出生地和住址，看著出生年月，姚春至想劉心應該和她父親是一波人。
基於這些信息，她把從寵物管理網站查詢到的猴子領養人信息做了對比，吻合度超過了九成。
在動物收容所領那隻猴子時，管理員說過，那隻猴子的主人過世了，是家人把猴子送來的。那麽如果劉心已經過世，生物研究所的人應該會知道啊。姚春至依然借學習的名義，想從人事處那裏套得一點信息。
有問題想親自向劉心請教，姚春至以為所裏的人對劉心有聯係，但是張主任給她的結果卻是：“劉心不是本地人，辭職後應該是回老家養病，她具體患了什麽病沒有透露，但看得出來確實是病得不輕，她沒有結婚，離職後就再也沒聯係了。”
看來，所裏的人並不知曉劉心已死的事情。
關於劉心的社會交際情況，姚春至沒有打探到。姚春至打算以當麵請教的借口，順著住址信息去查找劉心。因為姚春至在劉心的實驗室裏，嚐試想打開劉心留在猴子眼睛裏的裝置，提示需要口令。如果強行拆破，裏麵的東西可能會受損。
在這之前，姚春至再次去了丈夫崔東時的公司，本想找崔東時幫助解決這個難題，但是崔東時壓力重重，她忍住了沒有開口，還是秘書趙陽接待了她，給她找來了幾個搞技術的人，都表示無能為力。
趙陽表示：“如果裏麵的東西很貴重，最好還是找到密鑰，強行打開風險太大，因為程序可能安裝了自毀程序。”
姚春至循著劉心的住址信息，來到了一處民房區，門前青綠枝葉，她敲門的時候，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開了門。
“你找誰？”
姚春至：“是劉心劉教授的家嗎？我是她以前工作的同事，有點事情想過來請教她。”
“你請進，請進來說吧！”
然而，姚春至又有了一個新的想法。她想找機會使用劉心的實驗室，那個實驗室屬於被封存狀態，沒有進行任何實驗項目，但是，生物所允許技術骨幹用來學習和日常一些實踐，所裏的規定給姚春至一個漏洞機會，在這之前還沒有人去找過領導申請去使用劉心的實驗室。
麵對一個有上進心的技術人才，沒有理由拒絕她學習上升的要求，姚春至順利拿到授權和密鑰，進入實驗室僅需輸入加密的口令即可。
實驗室裏，有劉心本人的簡介，上麵有詳細的出生地和住址，看著出生年月，姚春至想劉心應該和她父親是一波人。
基於這些信息，她把從寵物管理網站查詢到的猴子領養人信息做了對比，吻合度超過了九成。
在動物收容所領那隻猴子時，管理員說過，那隻猴子的主人過世了，是家人把猴子送來的。那麽如果劉心已經過世，生物研究所的人應該會知道啊。姚春至依然借學習的名義，想從人事處那裏套得一點信息。
有問題想親自向劉心請教，姚春至以為所裏的人對劉心有聯係，但是張主任給她的結果卻是：“劉心不是本地人，辭職後應該是回老家養病，她具體患了什麽病沒有透露，但看得出來確實是病得不輕，她沒有結婚，離職後就再也沒聯係了。”
看來，所裏的人並不知曉劉心已死的事情。
關於劉心的社會交際情況，姚春至沒有打探到。姚春至打算以當麵請教的借口，順著住址信息去查找劉心。因為姚春至在劉心的實驗室裏，嚐試想打開劉心留在猴子眼睛裏的裝置，提示需要口令。如果強行拆破，裏麵的東西可能會受損。
在這之前，姚春至再次去了丈夫崔東時的公司，本想找崔東時幫助解決這個難題，但是崔東時壓力重重，她忍住了沒有開口，還是秘書趙陽接待了她，給她找來了幾個搞技術的人，都表示無能為力。
趙陽表示：“如果裏麵的東西很貴重，最好還是找到密鑰，強行打開風險太大，因為程序可能安裝了自毀程序。”
姚春至循著劉心的住址信息，來到了一處民房區，門前青綠枝葉，她敲門的時候，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開了門。
“你找誰？”
姚春至：“是劉心劉教授的家嗎？我是她以前工作的同事，有點事情想過來請教她。”
“你請進，請進來說吧！”
姚春至沒有放鬆警惕，遲疑了一下，透過門縫看了裏麵無異常才進去。等男子關了門，走過了玄關才發現屋內並非一個人，而是四個男人，其中年長的那個坐在沙發上，其他的年輕人看穿著造型，應該都是他手下。
姚春至：“劉心教授呢？”
開門的男子道：“我們也在找她。”
姚春至：“你們是誰呀，劉心教授的家人？朋友？”
男子道：“這位長者是我的老板，楊先生。楊先生不久前重金委托劉教授研發一項健康項目，對劉教授的要求一一滿足，要建實驗室，要購買各種設備和器材，要什麽藥物，要什麽活體動物，合法的違法的，楊先生都全部滿足，可現在劉教授卻玩消失了。”
姚春至預感不對勁，冷靜道：“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這事，對不起打擾了。”
姚春至想轉身就走，被男子伸手攔住了：“且慢，你是劉教授同事，你應該知道她在哪？”
姚春至：“不好意思，真不知道。我才調過來研究所不久的，來這之前才得知劉教授離職了，對她的事，我不清楚。”
男子道：“我們在這等了很多天，一個人都沒有，唯獨你來了，你能解釋解釋？你怎麽能讓我們相信你和劉教授不熟？”
姚春至：“我說的都是事實，我剛調過來的，你們隨便去打聽就知道。”
突然坐在沙發上的楊先生抬手示意，低聲道：“不得無禮。請這邊坐。”
姚春至本不願意，但顧及男子在一旁施威，“請”。
姚春至看著麵前的楊先生，比自己的父親姚遠行小一輪左右，看他起色不好，但說話語氣沉穩，禮貌中透露著威脅：“你好，我姓楊，還未請教？”
姚春至：“我姓姚。”
楊先生：“姚小姐，我是個直性子，不喜歡繞彎子，希望你也是個明白人，這樣有利於提高我們的溝通效率。”
姚春至：“你想說什麽？”
楊先生：“我認為是緣分，所以我們才會在這裏相遇。我知道，你們所有不少先進的科研成果，比如再造人技術，在我們平民百姓口中，就是複活技術，克隆人技術，我對這個東西很感興趣，我身體健康原因，特別需要你們這項技術，因此我不惜代價委托劉教授幫我搞這個複活項目，我想再造一個全新的我，經過編輯過後的基因，一個全新的我，會比現在更健康，免疫力更強。”
姚春至：“你怎麽了？請問。”
楊先生：“不瞞你說，我的心髒有問題，肝髒有問題，胰腺有問題，醫生說癌變的可能性很高。”
姚春至：“你所說的，你所希望的，你找劉教授就行，我幫不上忙，不好意思。”
楊先生：“姚小姐，你可以開個價，我不想浪費時間再找劉教授了。”
姚春至：“對不起，我資曆太淺，幫不了你。”
楊先生：“姚小姐，希望你是明白人。現在是高度發達的信息時代，從你進門開始，我就查到了你的個人資料，生物學醫學雙學位人才，碩士鑽研生物基因遺傳領域，你有醫學背景，明白救死扶傷是你們肩上的重任，我現在是個渾身是病的病人，我在向你求助，你是拒絕不了的。”
姚春至：“治病可以去醫院，現在我已經不做醫生，當然你想了解疾病相關，我可以知無不言，至於，其他的，就無可奉告了。”
楊先生：“先謝謝你了。醫生告訴過我，我身上肝髒，胰腺，肺部等重要器官隨時可能會引發癌症，我體質不好，別說做一次手術了，要吃多了肝髒都受不了。醫生建議我，有條件可以考慮做複活，但複活這種事又是被禁止的，我去谘詢過相應部門，得到的答複是，要是有錢的人可以選擇不死，那麽這個世界將更加不公平。我能理解，但是，我還想活下去。你說，我該怎麽辦？”
姚春至：“楊先生，你誤解了，生物研究所裏的技術，隻能用於動物領域，不適用於人類，說白了，技術條件限製，給你打個比喻，就算成功把你克隆出來，隨著你的克隆體慢慢成長，他是他，你是你，你和複製體是兩個不同的人，你雖然作為他生命的供體，但你並沒有實現完全的複活，你現在的靈魂和身體，該怎樣還是怎樣。”
楊先生：“劉教授都跟我說過了，她說，複活這項目，需要保密，她需要建實驗室，我投錢了，保密，所以，實驗室在哪除了她沒人知道。關於是否能完全複活，劉教授說過，隻要把克隆出來，用我現在大腦裏的記憶轉移過去，移植到新的個體，就能實現完全複活。”
姚春至十分驚訝，表情保持冷靜，沒想到自己所設想到技術路線，早已被劉教授設計好了。莫非這是天意，兩個人都想到一塊去。
姚春至：“是嗎？我不清楚。”
楊先生：“劉教授說過，她在大腦中心有熟人，可以請人幫忙負責記憶移植技術，所以，我複活是有希望的。”
姚春至：“那恭喜你，你繼續找劉教授吧，我找不到她。”
楊先生：“姚小姐，你是明白人。生物研究所不止一個劉教授這麽優秀的人才，比如你，你也挺優秀，更何況，你有一個在大腦中心工作的父親，你可以和他合作，花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姚春至：“你怎麽知道我父親？”
楊先生：“現在是高度發達的信息時代，一個人臉照就能挖掘出不少信息了。”
姚春至：“就算如此，我父親不會答應的，因為這是違法的。”
楊先生：“這世界就是這樣，什麽都是交易，凡事有個價格，人命也是，我能為我的命，出到令你們滿意的價格。是否違法，還不得看你們怎麽寫報告，對不對。救死扶傷，生物研究，我願意做你的研究對象。”
姚春至：“恕難從命，我不能做違法的事。”
楊先生：“姚小姐，我有必要讓你知道我是怎樣的一個人，我看中的東西，想要的東西，就一定會拿到。我得勸你，這是一個可以讓你發揮技術的機會，還有一筆大錢可以拿，比你領那死工資好多了。”
姚春至：“我不是被嚇大的，我來這裏，報備過所裏了，對於外出的員工，行程軌跡，所裏是一清二楚的，你就死了這條心，我死在這，你們也好不到哪去。”
楊先生：“姚小姐多慮了，我是給姚小姐一個合作發財的機會，我不是壞蛋，不會做殺人滅口的事情。”
姚春至：“我對這個合作不感興趣，也做不了，告辭。”
姚春至正想起身時被按住了，手下人示意她別亂動，否則沒好果子吃。
楊先生：“姚小姐，我做事，隻做有把握的事。我認為你沒有理由拒絕我的好意，你不缺錢，不代表你愛的人愛你的人不缺錢。”
姚春至腦子飛速轉動，想到了丈夫崔東時，她的銳氣突然降下來，拒絕的能力弱了。
姚春至：“你別想拿別人來要挾我，我不吃那套。”
楊先生：“姚小姐，我得明確，我是個文明人，喜歡幹合作生財合作共贏的事，你隻需要貢獻你的所學和技術，我樂意出錢，據我所知，您丈夫崔東時的東石科技現在融資困難，已經拖了幾個月的工資了，他現在特別需要幫助，否則，毀掉的不隻是一個男人的夢想，還有它公司那些技術成果將不能應用於社會，那是最大的遺憾，和你們醫生不能救死扶傷是一個道理。”
姚春至：“是嗎？”
楊先生：“你不必著急現在給我答案，咱們今天碰上了，算是緣分，我願意全力以赴幫東石科技融資，給它一個更高的估值，保持它現在的管理架構繼續發展，不添加任何條件，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能幫助我，你想好了聯係我，我的資源隨時為你準備著。”
姚春至：“要是我不願意呢？”
楊先生：“我想你會認真考慮的。對了，你看看，劉教授也不在家，這是她租住的房屋，你要找什麽就找吧，我們不打擾你了。”
姚春至得到了一個聯係方式，看著幾個男人離開，輕鬆了一下，但又覺得不對勁，因為她抬頭的時候發現了屋內的安防攝像頭，她找什麽，楊先生他們都能發現，他們不會錯過。
既然是來找人，找不到人就該離開。姚春至假裝情緒低落，抱頭深呼吸調整自己的情緒，視線掃了屋內一遍，希望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門口鞋架那雙沾著泥巴的水靴，洗漱間旁掛著的雨衣，她麵前的臥室門是敞開的，裏麵的髒衣簍裏滿滿一筐衣物，散發著一股奇怪的味道。屋內一切帶有數字的東西都被姚春至重點關注，劉心會把密碼設置成什麽呢？她的生日？工牌號碼？這屋子的門卡號碼？
突然一張照片吸引了姚春至的注意，那是劉心的自拍照，穿著病號服。照片裏，劉心的身後站著一個醫生，白大褂上的編號令姚春至感覺好像找到了線索，她迅速記住了那串編號。
哪個醫院呢？為了不引起監控的懷疑，姚春至起身走到飲水機前，彎腰接水的時候，趁機看了那張照片，希望能得到更多信息。模糊的背景，但仔細觀察還是有所發現。一個女性躺在病床上，光著頭，姚春至心裏已經有了結果，腫瘤醫院。
姚春至捂著自己的小腹假裝身體不適，借機走出屋子，在離屋子不遠的地方，一輛黑色的商務車一直停著。她趕回了生物研究所，沒有去醫院，也沒有去崔東時的公司，這事怎麽辦？要是父親也被受到同樣的要挾？要是丈夫來求自己，她會不會見死不救？姚春至亂極了。
姨父張焱來電詢問死去妻子複活的情況，姚春至沒有告訴他實情，秘密實驗室已經被炸毀了。而是告訴姨父耐心等待，小姨會複活，她需要做更充分的準備，保證複活成功。
晚上和馮如詩約好吃晚餐，姚春至不再要求幫忙搞特殊藥物，氣氛相對輕鬆。晚餐結束，兩人來到水果店，馮如詩表示要去腫瘤醫院看望一個病人，姚春至等來了機會，表示自己沒有別的事情，想一同前往。
到了醫院，姚春至借故胃不舒服，先找衛生間。馮如詩去的是腹部外科，姚春至需要去胸外科病區，怎麽能查到那個醫生呢？看著牆上的醫生簡介欄，她希望能找到那件白大褂上的編號。
一個名為顧長生的外科醫生走了過來，熱情問道：“你好需要幫助嗎？”
姚春至點點頭，看見他胸前的編號，尾號7729完全符合。問道：“你是顧醫生？”
顧長生：“對，我是顧長生醫生。有什麽可以幫你。”
姚春至以劉心侄女的身份來詢問一些事情，跟著進了醫生辦公室，裏麵隻有兩個值班的醫生。
顧長生：“沒錯，我是劉心的主治醫生，她現在怎麽樣了？”
姚春至：“不好，每天都非常痛苦。”
顧長生：“幾個月前她被確診，情況很危急，需要盡快治療，但她放棄了化療。當時我跟她做了很多工作，還是沒能勸得住，當時我就直接告訴她，要是不做治療，撐不過三個月，能撐到現在，算是奇跡了。”
姚春至：“唉，醫院沒有更好醫治方法了嗎？除了化療。”
顧長生看了一眼窗外，著急道：“劉心出院前留了一盒藥在這，你帶著走吧。出去後不要告訴任何人你來找過我，走吧。”
姚春至驚恐萬分，接了那盒藥，誠惶誠恐的走出病區，看見電梯口站著各樣的人，她選擇從樓梯繞行，迅速找到了馮如詩，兩人迅速離開醫院。
姚春至緊緊抓著口袋裏的那盒藥，會隱藏著什麽秘密呢？自己知道劉心曾在這裏住院治療，楊先生也能知道，也會找到這位主治醫生顧長生。
開著車，姚春至隱隱約約感覺後麵有一輛車跟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