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天下第二醫館
李學博作為金橋集團三大主要負責人之一的董事,平常是不會做出任人唯親的事情出來。
他堅信一個道理,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做,隻有這樣,才能把集團公司發展起來。
這次,他要破例了。
李學博的任聘書沒到,倒是陳元良來了,帶著他八十歲的老母親來到了四合院。
“謝兄弟,最近我媽一直沒有食欲,去醫院檢查了,又沒什麽問題,住了三天院,錢倒花得不少,可一直不見好轉,麻煩您幫忙看看。”
陳元良懇求道。
“你直接打我電話就行了啊,大老遠的,讓老人家跑過來。”謝長安熱情的招呼道。
“我也是剛從醫院出來,我媽又說想出來走走,就親自過來了。”陳元良解釋道。
“快裏麵坐。”
謝長安把老人家攙扶到堂屋坐下,給她把脈,一分多鍾後,他笑道:“不是什麽大問題,就隻是補的太過了,因為人本來老了,脾胃功能減弱,就承受不住一些以前能吃的補品。”
“問題是沒有什麽高血壓的問題啊?”
“體內火氣旺盛,跟血壓有聯係,卻也不是直接聯係。”
“容易治嗎?”
“容易。”
謝長安點頭,“紮針即可。”
“那得麻煩謝先生了。”
“沒事。”
謝長安拿出了銀針,開始給老太太紮針調理。
調理好,謝長安對著陳元良叮囑道:“做女兒有孝心是好事,但也不能給他們亂買補品,他們身體現在承受不起了,隻要吸收正常的營養即可。”
“我明白了,以前都是別人送的,那些人都說對老人家有好處,我就信了。”
“嗯,我開幾樣食補方子,你真想給你母親補,就按照方子上麵的做。”
“多謝兄弟。”陳元良一臉感激。
等謝長安開好了藥方,陳元良收好後,他看向了外麵的路,正色道:“謝兄弟,我雖然在市政單位,但不是具體負責搬遷、拆遷這一塊,這路我還真沒辦法。”
“沒事。”謝長安倒是不在意,“我已經有辦法了。”
“哦?什麽辦法?”
“我要在這裏開個醫館。”
“開醫館?”陳元良先是一愣,接著就反應過來了,“謝先生這招高啊。”
要是在這裏開一個醫館,那來這裏看病的人,都會看到這四合院的情況,或許都會指責盛豐集團做的太過分了。
他的名氣傳開,求醫者絡繹不絕,一傳十,十傳百,那盛豐集團必定會受到龐大的壓力。
當然,這得考驗謝長安的醫術,隻有醫術精湛,不斷治好病人,名氣才會傳開,才能達到目的。
但陳元良覺得謝長安的醫術絕對沒有問題。
“我會幫謝兄弟拉一些病人過來。”陳元良拍著胸脯道。
“也不用刻意去拉。”謝長安笑了笑。
“對了,關於那項目,我聽鄭勳說你並不想要,而是想給薑力做?”陳元良扯開了話題。
“就是想引他上鉤而已,現在不需要了,陳老哥把項目交給更有資質的公司吧。記住,別給鄭勳和朱文,這兩人不是什麽好人,給他們做,肯定是偷工減料。”
“你真不要?這轉手就能賺百八十萬啊。”陳元良驚訝道。
他是真看不懂謝長安了,前陣子還覺得謝長安是想放長線釣他這條大魚,特別是從鄭勳那裏知道,謝長安想轉手給薑力後,他更覺得是如此。
隻是,現在卻又不要了?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謝長安回道。
“那就聽謝兄弟的吧。”
兩人繼續閑聊了一會,陳元良就帶著老母親離開了。
晚上,陳元良參加了一個酒局。
剛進去,就聽到了朋友恭維的話:“陳老哥這紅光滿麵,真是越來越精神了,最近碰到什麽好事了?”
本來就是相互寒暄的套話。擱在以前,陳元良就會恭維回去,今天卻不同,他拉著朋友坐下,正色道:
“不是碰到什麽好事,是碰到個好大夫,經過他的治療,現在就好像回到了十八歲,一龍戲二珠都沒問題。”
“你就吹吧。”
周圍的人打趣起來。
“真不是吹,我再跟你們說說我前陣子碰到的邪門事……”
陳元良把去了西南一趟發生的說了出來。
大家更不信了,這可是說到了蠱蟲,越說越邪門。
“我還真不是瞎說,第三人民醫院外科樓幾個醫生都知道,你們要不信,可以去問問。”陳元良正色道。
大家聽到這話,算是將信將疑。
“你們要是不信,就權當個故事聽,來,喝酒喝酒。”陳元良笑道。
“嗯,酒治百病,哈哈哈……”
大家不再談這事,繼續喝酒。
等酒局散去,離開飯店的時候,一個中年男子等其他人都走掉後,拉住了準備上車的陳元良:“老陳,你說的那事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
陳元良正色道。
“這……”中年男子猶豫了一下。
“袁兄是覺得像我經曆的那種事,並不光彩,按理說是不該說出來的對吧?”
“咳咳……”中年男子尷尬咳嗽一聲,明顯就是在懷疑。
這也不怪他懷疑,陳元良去西南旅遊耍大牌,裝領導,被人整了,這本身就是不光彩的事情,誰都會藏著掖著。
主動說出來,這不是丟人嗎?
“我也不想說出來,隻是,那大夫救了我的命,還給我母親調理好了身體,我想報答他,他卻什麽都不要,就想著能夠幫他推薦一些病人去,這也算是我還了一點人情。”
陳元良語氣誠懇的解釋道。
“那大夫保密做的怎麽樣?”袁振林低聲問道。
“保密?”陳元良心裏一笑,這家夥肯定是得了某些說不出口的病,又不好去大醫院看。
去小診所嘛,估計又治不好。
“他絕對不會出去亂說。”陳元良正色道。
“告訴我地址。”
“好。”陳元良答應了下來,把地址給了後,他還提醒道:“那大夫脾氣有些古怪,可能……可能有些狂,千萬別跟他計較。”
兩人分開後,袁振林就去四合院,看到那泥濘路,他有些不想進去,但想了想,還是走了進去。
剛到門口,就看到大門兩側,各寫了一行字,右側是:專治疑難雜症;左側是:步入堂內皆凡人。
還有橫批:天下第二!
字跡一筆一劃,遒勁有力,堂堂正正,可以稱之為一代名家了。
就是這對聯連字句都不工整啊,更別談什麽押韻平仄了。
在橫批下方的大門上,還釘了一個箱子,隨緣箱,估計就是用來放酬金的了。
這倒是有點意思,就不怕人不給錢嗎?
同時,大門上還標示了一個看診的時間要求:上午九點到十一點,下午兩點到四點。
每天隻看診四個小時。
規矩這麽多,真當自己是神醫了?
更讓袁振林疑惑的是,既然你這麽有自信,怎麽不寫個第一神醫?老陳說這大夫狂,這也不夠狂啊。
真正夠狂的話,就寫天下第一。
他抬腳走了進去,一個年輕人躺在靠椅上,正在樹下乘涼。
這麽年輕麽?
袁振林心裏有些詫異,他還以為是老中醫呢,老陳倒是沒有跟他說這事。
“謝大夫,我是陳元良推薦來的,想讓您幫我看看。”袁振林還算客氣的問道。
“你的病不用我治,不在疑難雜症之內。”謝長安正色道。
“你都沒有看診,怎麽知道我是什麽病?”
“性病!”
謝長安脫口而出。
“陳元良給你打過電話了?”袁振林臉色一凜。
“他要告訴我,你是性病,我都會讓他告訴你,不要來我這裏了,浪費時間。”
“少說大話。”
“你不服氣?”
“如果不是他說的,我才不信。”袁振林怒道。
“中醫四大診法:望聞問切,切,也就是把脈,隻是一種診斷方法而已。”
謝長安解釋道:“從你進來走路的姿態來看,這明顯就是下體不舒服,另外看你的氣色,麵色蠟黃,本身就是腎氣不足,這就是中醫的望字診斷法。”
“另外,你應該在來之前,就塗抹了藥物,而那藥物的成分,我是能夠聞出來的,就是治療性病的藥材,這是聞字診斷法。”
“甚至,我能夠說出你用的藥物的幾種成分藥材,因為你去找的大夫,是中醫大夫,是他給你調配的藥材。”
“那……那你說說……”
袁振林震驚起來。
“其中,有土荊皮,狼毒,蛇床子對不對?”謝長安問道,“你用了什麽藥,陳元良肯定不知道吧?”
“這……”
袁振林心服口服。
大夫用了什麽藥,其實他隻知道兩種,有一味土荊皮和狼毒,其他的人一概不知。
但他去找土郎中這事,別人都不知道,連他家人都不清楚,更何況陳元良。
現在卻被謝長安一望一聞便知,這醫術果然非常人能比。
“可惜,不少藥材都是治療皮癬的,你找的大夫用錯了藥,又或者是,他想放長線掉大魚。”謝長安繼續道。
現在很多大夫都不會一次性的拿出真藥方,而是慢慢治療,這樣賺更多的錢。
“謝大夫,麻煩您給我開一劑藥方。”袁振林變得尊敬起來。
“我說了,你這病不是疑難雜症,我不治。”
“你知道我的身份嗎?”
“你沒看到外麵大門的字嗎?”
謝長安音量也加重了:“步入堂內皆凡人,你找我治病,在這裏,就是我的病人,我不管你是什麽身份,天王老子來了,愛治治,不治……滾!”
最後一個字,直接是吐了出來,一股龐大氣息隨之而來,袁振林直接被震的退了一步。
這……好強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