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還擦鞋嗎?
肥胖男子的兩個手下進入屋子,一陣亂翻,發出了很大的聲響。
他們不僅不聽提醒,反而鬧出了更大的聲音。
謝長安皺了皺眉。
一會後,他們走了出來:“勳哥,沒人。”
“沒人?肯定從後門跑了。”
勳哥眉頭一皺,並未就此離去,而是上下打量著謝長安,“你說你是這裏的主人?”
“是。”
“是這裏的主人,還穿的這麽窮?騙誰呢?”勳哥鄙視道。
這房子賣出去,少說三四千萬,會穿的如此樸素?
“住在這裏就一定要穿的好?什麽邏輯?”謝長安鄙夷的搖了搖頭。
“我看你是楊妍一個地方的人,跟她是老相好,一起來騙我的錢。”
“我說了不是,愛信不信。現在你們搜也搜了,可以離開了嗎?”
“我就還不走了,
勳哥嘴角一扯,不僅沒走,還走到了一張舊靠椅上,坐下來,翹起了二郎腿,看到他那鋥亮的皮鞋居然粘上了泥土,一陣肉痛。
這可是愛馬仕皮鞋,一萬多一雙啊。
這破地方,外麵居然還有一段泥地。最主要的是,還讓楊妍那臭娘們跑了。
想到這裏,勳哥一陣火大,他對著謝長安招了招手,“過來,給老子把鞋子擦幹淨,或許老子可以放你一馬,不然今天你少不了挨一頓打。”
謝長安眉頭一擰。
“給老子擦鞋是你的榮幸,還不願意?”勳哥臉色一沉,“那你得挨一頓打,還得給我擦鞋。”
“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擦鞋,因為我們下手比較重,怕你承受不住。”旁邊的大漢揮舞著拳頭,一臉笑意。
“不就擦鞋嗎?行!”
謝長安走了過去,“我最喜歡給人擦鞋了。”
“孺子可教也,哈哈哈……”勳哥大笑起來,“不過你可別耍花樣,不然我的兄弟會弄死你的。”
謝長安一手抓住勳哥的腳踝,一手拿出了一根長針,紮在了鋥亮的皮鞋之上,長長劃了一道。
“你……老子的愛馬仕啊。”
勳哥見狀,就好像死了老娘一樣,“敢劃爛老子的愛馬仕,給我弄死他。”
兩人抓向了謝長安的肩膀。
謝長安握著長針的右手反手紮在右側敵人的大腿上,左手抓住敵人的手臂,一個背摔,把左側的敵人重重地砸在勳哥的身上去。
“哢嚓!”
當敵人剛從勳哥身上爬起來,謝長安一拳過去,敵人下巴瞬間移位,牙齒伴隨著血水飛了出去,整個人也是倒在旁邊的地上,痛昏死過去。
“死!”
被長針紮中大腿的大漢,忍痛拔出了長針,刺向了謝長安後背。
謝長安迅速側身,抓住對方的手腕,猛地一扣,對方慘叫一聲,連長針都捏不住,鬆開了右手。
“砰!”
謝長安一腳踩在大漢腹部,大漢被踹飛出去,連滾帶爬,出去了六七米這才撞在牆壁上,停了下來。
疼得那家夥氣都差點喘不過來。
“我也是擔心下手太重,怕你們承受不起,怎麽就不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呢?”
謝長安無奈的歎了口氣。
勳哥看到這裏,嚇的臉如死灰,這家夥看起來瘦瘦的,力量這麽恐怖?
他趕緊站起來,想悄悄溜走。
“喂!鞋都還沒擦好,你往哪兒跑呢?”
謝長安轉身,一個箭步抓住勳哥的肩膀。
“兄……兄弟,都是誤會,誤會。”勳哥趕緊說去好話。
“誤會?是誤會,也得把鞋子給擦好,來,坐。”
謝長安邀住勳哥的肩膀,強行走向靠椅。
勳哥這大肥胖子,比那兩個大漢更重,估計得有兩百多斤,但硬生生被謝長安架到了靠椅上,還被摁了下去。
勳哥想掙紮著起來,謝長安隻吐出了一個字:“坐!”
勳哥被那種眼神盯著,就好像被死神盯著一樣,讓他渾身發毛,隻能老老實實的坐著,連動都不敢動了。
“刺啦!”
“啊!”
謝長安抓著長針,再次紮在了皮鞋上,皮鞋被劃破的聲音跟勳哥的慘叫聲幾乎是同時響起。
因為長針刺穿了皮鞋,紮在了勳哥的腳背上,從腳踝出,劃到了腳趾。
不深不淺,卻足以讓人痛的死去活來。
“給我憋住,否者,把你嘴巴給縫起來!”謝長安冷喝道。
勳哥趕緊用雙手死死的捂住嘴巴,不讓他發出聲響。
“刺啦!”
長針再一次劃在皮鞋和血肉之上。
勳哥那肥胖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差點讓陳舊的椅子散架。
“勳哥,皮鞋擦幹淨了嗎?”謝長安問道。
“嗚嗚……”
勳哥痛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那再擦一下。”
又是一針劃了過去,剛過去不到兩厘米。勳哥就大聲喊道:“幹……幹淨了,幹淨了。”
“這麽大聲,找死呢?”謝長安繼續劃了過去。
勳哥又捂住了嘴巴。
“左腳是不是也得擦幹淨?”謝長安問道。
“嗚嗚嗚……”
勳哥拚命搖頭。
“長安……外麵誰在叫呢。”
外婆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來。
還是被吵醒了。
“沒人,是豬叫聲而已。”
謝長安趕緊應了一聲,接著俯下身,拍了拍勳哥那張肥胖的臉,“你和楊妍的賬我不管,但她還租住在我這裏的時候,你不能動她,但凡你敢動她,我就給你全身都擦幹淨,記住了嗎?”
勳哥拚命的點頭。
“滾!”
謝長安說完,走進了外婆的房間內,打開燈:“外婆,您怎麽不再睡一會?”
“人老了,哪有那麽多睡眠?”外婆看著窗戶外麵:“什麽點了?”
“快九點了。”
“這次還真睡了挺久。”外婆撐著身體起來。
“餓了吧?我去給您拿吃的。”
謝長安趕緊去正屋,把打包來的飯菜拿了過來。
“還別說,真餓了。”
外婆笑道。
看著外婆吃了飯盒一半多的飯,也吃了挺多菜,謝長安露出了笑容。
經過調理,身體已經大有好轉。
但外婆畢竟上了年紀,身體衰退是必然,一次紮針就想痊愈,這完全不可能,還需要慢慢調養。
等外婆吃飽,謝長安收拾好,就到院子內乘涼。
“外婆,那個租住在這裏的楊妍為人怎麽樣?”謝長安問道。
“不太了解,她一個月也就來住三五次,就算到這裏住,也是早出晚歸。”
“那她會經常……孝敬您一些東西嗎?”
“我印象中好像還真沒有。”
“哦。”
“你是想查誰給我下毒的事情是吧?”外婆語氣複雜的問道。
“這……”謝長安無奈。
本來在醫院的時候,他不想說出這事,最好讓外婆別知道。都怪那個主任醫師,非要打賭,他這才說了出來。
“現在我都好了,別查了吧。”
“外婆,難道您知道是誰?”
“我不知道。”外婆馬上搖頭,“你答應我,別查了,把房子賣掉,好好過日子。”
“行。”謝長安想了想,嘴上還是答應了下來。
外婆中毒的事情,可以不查,但父母的死,他得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