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傷害朕心愛女人的代價
太後今日在西王府住的這個晚上注定是不太平的。
一陣風過，安睡的人翻了一個身，打鼾的甚至都沒有發現，隻當是這秋風掃過了自己的麵龐，繼續在睡夢中繼續著白天思索的東西。
而暗衛此時，已經得手了。
“皇上，王嬤嬤已經帶到。”暗衛首領上來稟報，順手解開了擄走王嬤嬤時用來裝人的麻袋。
隻見這個女人一被打開了束縛便開始叫嚷起來，“你們瞎了狗眼了，居然連我王嬤嬤也敢抓！你們這群狗奴才，知道本嬤嬤是誰的人嗎？本嬤嬤殺了你都不需要自己動一根小指頭……”她還在繼續喋喋不休。
在上座上麵的祁靖天很不耐煩地用纖細的小指頭摳著自己的耳朵，“看來王嬤嬤在宮廷的勢力的確不容小覷啊。”祁靖天開口。
王嬤嬤這才轉過頭，剛才對著暗衛罵的囂張氣焰不知道去哪裏了，“皇……皇上……”被驚嚇過度的她立馬匍匐在地上，“奴才該死，不知道是皇上您讓奴才來的， 但是皇上有什麽事吩咐一聲奴才就來了，不用這樣大費周章。”說完，還不忘深情地瞥一眼祁靖天那張英俊的臉龐。
“這個女人太聒噪了。”祁靖天摳摳自己的耳朵說道。
暗衛聽他這麽說，便知道是什麽意思了。“來人，剜掉她的舌頭。”暗衛首領吩咐著。
“啊！皇上，求您饒了奴才！”這才恍然大悟的王嬤嬤知道祁靖天不是請她來聊天的。“皇上，奴才做錯了什麽，您要這樣懲罰奴才？”
“嗬嗬……做錯了什麽？你以前仗著母後，在宮中耀武揚威，別以為朕不知道，朕隻是礙著太後，所以沒有動你，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動朕心愛的女人！”祁靖天的眼睛裏麵冒著火！
“皇上……您此話從何說起啊，且不說奴才沒有做過什麽虧心事，皇上您不是有……龍陽之癖嗎？”她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 竟然到了最後幾個字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看來嬤嬤真的是覺得自己的命長了。”說完這句，祁靖天指著自己的榻上。
王嬤嬤轉過頭去，看到躺在上麵的樂柔，頓時嚇得麵無血色“皇上，奴才並不知道樂柔姑娘是皇上的心上人啊！”此時她什麽都明白了，但是什麽都明白的代價是自己有可能永遠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還不趕緊動手，要朕自己來嗎？”祁靖天把手裏的茶杯往王嬤嬤麵前摔了過去。
“是，皇上。”幾個暗衛趕緊過去把王嬤嬤按住，她發出了可怕的吼叫聲和求饒聲。
“皇上，饒了奴才，饒了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把以前殺過的人都交代出來，都找出來好好埋了為他們做法事，求皇上饒了奴才，奴才再也不敢找樂柔姑娘的麻煩了………”她哭叫著。
“動手快一點，但是別讓她這麽輕易就死了，朕還沒陪她玩夠。”祁靖天的眼睛，閃著嗜血的光芒。
一聲慘叫，王嬤嬤的舌頭應聲而落，割得恰到好處，沒有傷及性命，但是卻讓她不能再繼續聒噪了。
“知道朕為什麽要這樣‘請’你來麽？”祁靖天看著她的慘象，心裏有種快感。
王嬤嬤眼中含淚，捂著嘴搖著頭，嘴角不停滲出鮮血，祁靖天看著她，看著流出的學業，有一種發自骨子裏的舒暢感。
“因為朕今天‘請’你來了，就沒打算讓你再回去了。”他就像聊天一樣，繼續半躺在他的太師椅上麵，悠閑地說著。
但是在下麵跪著的王嬤嬤聽到他這句仿佛聊天的話就知道自己今天要交待在這裏了，她本來因為遭受剜舌酷刑而失去血色的臉上現在看起來愈發可怕，仿佛連表情也失去了。
她不叫了，也不掙紮了，跪坐在原地，像是看著惡魔一樣看著座上那個麵容姣好的男子，他英俊挺拔，坐擁天下， 但是在她看來他與惡魔並無二致。
“帶去暗牢。”祁靖天吩咐著。然後打開了自己房間的一個暗門，暗衛魚貫而入，他被護在中間。
到了暗牢中。
“這次小聲點了，上次處置了四個毛手毛腳的，叫的聲音太大，軒弟都給朕提意見了。”祁靖天坐在上座，輕輕剔著自己的指甲。
暗衛想著上次他處理那幾個非禮樂柔的男子，都覺得毛骨悚然，但是祁靖天現在仿佛就是覺得自己弄得動靜太大吵著祁靖軒而覺得有點歉疚之外便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那邊有一個吸血蟲池子，給嬤嬤做件‘血衣’，扔下去吧。”依舊是雲淡風輕的口吻，旁邊的暗衛走過去看了一下那個池子有的已經忍不住扶牆吐了一地。
祁靖天慢慢走過去看，原來這個不深的水池裏麵已經有了很多具漂浮在上麵的被吸血蟲吸成人幹的屍體，屍體上麵還附著著鼓脹的吸血蟲，蟲子的身體因為吸血太多腫脹太大而無法看清蟲子的皮膚，血液十分清晰，看上去就像是長在幹屍上麵的大血泡，十分不和諧，也難怪作為暗衛的鐵血真男兒都會吐了。
祁靖天看了一眼池子的情景，沒有任何的感覺，仿佛這都是理所當然的一樣，但是旁邊的王嬤嬤早就嚇得暈了過去。
“動手吧。”祁靖天吩咐道。
暗衛用按照祁靖天的吩咐，為王嬤嬤做了一件‘血衣’，就是將準備好動物血潑在了她的身上，她被這冰涼的液體驚醒，繼而聞到了滿屋子的血腥味，而來源正是她自己的身上。
池子裏麵的吸血蟲都亢奮了，全部浮到了水麵上，有的發現了幹屍上麵腫脹的同類，竟然刺破了它們的皮膚又將它們吸了個幹淨。暗衛忍不住繼續扶著牆吐了。
王嬤嬤已經嚇得聲音都發布出來，也忘了去求饒，忘了自己是誰一般。
“扔下去。”祁靖天下令。
暗衛一把就將她丟下了池子，隻聽一聲慘叫伴著水聲，王嬤嬤跌進了池子。吸血蟲迅速爬滿了她全身，有的從嘴裏進去，有的從鼻孔進去，有的從眼睛進去，有的從衣服爬了進去，渾身是血的她被吸血蟲重重圍住，她隻是慘叫著，用手不停地去拉扯爬進眼耳口鼻處的蟲子，但是很快她的手臂仿佛是已經被吸幹了，連衣服都被咬得破破爛爛，她再也沒有力氣去控製自己身上蔓延得到處都是的這種吸血魔鬼，慢慢地她放棄抵抗，池子邊的暗衛看著她的眼球逐漸被吞噬，繼而是整個身體慢慢幹癟，然後聲音愈發小了。
祁靖天閉著眼睛坐在上座，慢慢感受著消失不見的慘叫，最後變成了低呼，再最後整個暗牢已經沒有任何的聲音了。
“走吧。”直到連呼吸聲都聽不見了，祁靖天帶著暗衛走出了暗牢。
這就是傷害他祁靖天心愛的女人的代價，暗衛們知道祁靖天殘暴，但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這樣殘暴。但是他們也同時知道祁靖天是個善善罰惡的明君，果然說什麽天使與惡魔的結合體，祁靖天就是這樣的一個典型，而且這樣的矛盾體似乎卻更適合作為一個統治者，祁國，在他的手裏，才如此繁榮昌盛，不敢有別國來犯。
暗衛們悄悄吞了口口水，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樂柔，就算朕不是最後能陪你走到最後的那個人，但是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朕永遠都會為你支撐起一把保護傘，朕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祁靖天暗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