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真假千金(1)
原主是宋家的假千金,被宋家嬌養得很好,知書達理。一個月前,宋家真千金宋盈盈從鄉下接了回來。
原主自覺對不起宋盈盈,想離開宋家卻被宋家父母留下,說她一直都是他們的孩子,這讓宋盈盈很不高興,覺得原主搶了她的位置和身份。
按照原本的劇情發展,原主會和未婚夫何侃結婚。
但這個位麵中的宋盈盈是重生而來。
她知道未來的故事走向,將自己柔弱的一麵展現在何侃麵前,經常露出自己擰紅的地方給何侃看,讓何侃以為是原主偷偷欺負她。
何侃對原主很不滿,在親眼目睹原主跟人進了酒店之後,他提出退婚。
宋家不想錯失這麽好的聯姻機會,將訂婚對象換成了宋盈盈。
宋盈盈處處打壓原主,她偷東西誣陷到原主身上,還發了曖昧照片給宋家父母,讓宋家父母對原主失望。
原主心灰意冷覺得宋家沒有自己的位置,準備離開宋家,卻被宋盈盈灌了酒丟在了酒吧門口,被撿屍的男人帶回家。
男人玩弄原主過後將原主賣到了山村裏,原主被鎖起來跑不了,被逼生下一個孩子後又轉手賣給其他人。
原主受不了精神的摧殘和身體上的折磨,最後撞牆自盡。
而眼前這個普信男就是原主的未婚夫何侃。
今晚的宴會是一場商業宴會,何侃在目睹宋以慕和其他男人進了酒店之後提出分手,被宋盈盈磨得帶她來參加宴會,卻沒想到會遇到宋以慕。
何侃以為自己魅力太大,正覺得煩惱呢,誰知宋以慕一盆冷水澆了下來。
“幾天不見,你怎麽長得跟二維碼似的,不掃一下就不知道你是什麽東西。”
何侃愣住了,一向溫溫柔柔的宋以慕居然敢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
這擱平日,她和自己說話都不敢大嗓門,就連分手那天都沒敢哭得歇斯底裏。
在他的印象中,宋以慕一直都是溫溫和和,軟弱的。
何侃瞥了她一眼,眼底不可避免地湧現煩躁和厭惡。
他輕斥:“宋以慕,你瘋了嗎?”
說完他四處看了看,確信沒人才拽住宋以慕的胳膊,擰眉訓斥:“這裏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們已經分手了,你能不能不要纏著我,很沒意思。”
宋以慕歪著腦袋看他,目光清冷沉鬱:“在你說這話之前有照過鏡子嗎?”
什麽意思?她這是在說自己醜?
不等他開口,宋以慕甩開了他的手,慢條斯理的從包裏拿出濕紙巾,擦了擦剛才被他碰過的地方,隨後一臉嫌棄的將紙巾丟在垃圾桶裏。
何侃的拳頭硬了!
驕傲如斯的他還沒被女人這麽嫌棄過!
他目光沉沉地盯著宋以慕,很快便釋然了。
宋以慕愛自己愛得要死,這麽做肯定是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
他苦惱地說:“宋以慕,我們已經是過去式了,你這樣纏著我隻會讓我很為難,也很惡心。”
宋以慕點頭,繃著臉說:“你說得對,以後不要纏著我了。”
說完,她留給何侃一個消散的背影離開。
何侃:“……”
宋以慕回到宴會上,今晚來的人不少,大多都是名門望族。
看見宋以慕出現,臉上的表情倒是十分精彩。
“也不知道這宋家是怎麽想的,一個野孩子也留在宋家,這對宋家真千金來說多不公平啊!”
“可不是,這要是我啊,鳩占鵲巢,哪裏還敢拋頭露麵,恨不得是夾著尾巴做人。”
“我看啊,這野孩子是想分宋家的財產吧!”
……
各色難聽的聲音傳入宋以慕耳中,宋以慕當沒聽見,快活得在宴會上找吃的。
係統覺得宋以慕肯定又在憋什麽壞,宋以慕這麽睚眥必較。
宋父宋母看見宋以慕出現,眉頭輕皺,但還是走了過來。
“慕慕,你來這幹什麽?”宋母是個舞蹈演員,說話很好聽。
她是真心喜歡原主,如果不是後麵發生那麽多事情,她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宋以慕出事。
宋以慕笑了笑,挽住她的臂彎說:“阿雲帶我來的。再說了,這場宴會和爸爸公司也有關係,我是來為爸爸加油助威的。”
宋父板著的臉色緩和了不少,他語氣不輕不重:“既然來了,就不要鬧事。”
宋以慕信誓旦旦點頭:“爸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宋父沒多待,很快就與其他人說話去了。
倒是宋盈盈看見忽然出現的宋以慕,心裏有了危機感。
她的視線落在宋母溫和的臉上,看向宋以慕的眼神中帶著憤恨。
宋以慕都和野男人開房去了,宋母居然還喜歡她。
宋盈盈踩著高跟鞋慢條斯理地走了過去,臉上洋溢著得體的笑容。
她一出現成為了現場的焦點。
“瞧瞧,這才是正兒八經的千金小姐,端莊優雅、賢惠得體。”
“哎,她身上的裙子是限量款的吧,我上次買沒買到,原來國內的那一條被她買走了。”
“這下有好戲看了。”
宋盈盈昂起頭顱,昂首挺胸地朝著宋以慕走去。
“慕慕,你怎麽來了?不是說身體還沒好麽。”
宋以慕麵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繼續低頭吃東西。
她吃東西十分優雅,看她吃東西也是一種享受。
被無視了的宋盈盈很不爽,她捏緊裙擺提高嗓音:“慕慕,一個女孩子你怎麽吃這麽多?”
宋以慕覺得她好煩!
吃個東西也要叫!
吃你家米了還是喝你家湯了?
“瞧瞧她那餓死鬼的樣子,我看宋家這是不打算要她了吧,厚著臉皮來這要財產。”
“畢竟是山上的野雞,就算在鳳凰窩裏待了一陣子,也始終都是野雞。”
宋盈盈聽著對宋以慕的嘲諷聲,她心情愉悅,添油加醋地說:“慕慕,你還是別吃了,再吃下去的話肚子都要大了。”
宋以慕放下盤子,優雅地擦了擦嘴角。
看向宋盈盈時,目光淩厲,讓宋盈盈覺得陌生又害怕,手指不自覺纏著裙擺。
宋以慕在心底輕笑,但麵上卻十分無辜。
她軟著嗓音說:“可是我餓了呀,你三天沒讓我吃飯了。這裏不是宋家,難道我也不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