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二章 北堂劍的掙紮
“大將軍,尉遲將軍他……”
北堂劍身邊的人都看到了尉遲坤,被左鬆岩一刀斬在地上!
北堂劍自然不可能沒看見,他的臉色看不出任何的異樣,那是因為他強裝鎮定!
但是他的內心卻是無比的憤怒,而這憤怒主要還是因為左鬆岩的所作所為!
起初他覺得左鬆岩等三人的背叛,是因為有著不得已的苦衷。或許在他們攻城的時候,左鬆岩他們會帶著人臨陣倒戈也說不定呢?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左鬆岩非但沒有臨陣倒戈的打算,竟然還將尉遲坤給斬殺了。
要知道他手下的這些戰將,那都是經曆過無數次生死,能夠放心將自己的後背交給彼此的戰友,雖不是兄弟但是卻勝似兄弟!
左鬆岩到底是怎麽下得去手的呢,而且在他用刀砍向尉遲坤的時候,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大將軍,讓我去殺了這些叛徒!”
“是啊,大將軍!”
“殺了他們吧?”
……
看到尉遲坤戰死,北堂劍手下的那些戰將,全都開始叫嚷著要去將左鬆岩等三人斬殺。
顯然他們已經被尉遲坤的死刺激到了,絕大多數人已經失去了理智!
但是北堂劍卻十分的清醒,他知道這些戰將都不是左鬆岩的對手,即便是去了那也是白白送死!
“你們給我在這裏等著,楊飛、謝宇你們兩個跟我去取他們的首級!”
自己手下的那些戰將,都不是左鬆岩的對手,所以北堂劍隻能夠自己親自動手,於是他立即騎著自己的坐騎朝著左鬆岩他們衝了過去!
被他點名的那兩個將領,也是騎著戰馬緊緊的在身後跟隨著北堂劍。
左鬆岩遠遠的就看到北堂劍帶著人衝了過來,雖然他被我種下了血誓,但是之前的記憶並沒有受到幹擾,所有的人和事都記得清清楚楚!
因為他是北堂家手下的第一戰將,自幼就跟隨北堂劍南征北戰,所以心裏對北堂劍充滿了敬畏。
即便是被血誓所困,但是內心深處的那種敬畏卻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抹去的,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此時他心裏是非常的糾結!
“逆子,沒想到你竟然敢做叛徒?”
北堂劍一直拿左鬆岩當子侄般看待是,現在看到左鬆岩成為了叛徒,那種心情是很難去形容的!
這話剛說完,北堂劍就一刀斬向了左鬆岩,而左鬆岩本能的橫刀在自己的身前抵擋!
兩人的刀互相砍在一起,兩股巨大的力量相互碰撞後,則不斷的朝著周圍擴散著。
“你為什麽不還手?”
北堂劍看到左鬆岩竟然沒有還手,也是非常的憤怒,於是大聲的吼道!
與此同時,我和季晨他們也站在城樓之上觀戰,對於左鬆岩、歐陽春以及那個統兵都尉之前的表現,大家都是非常滿意的 !
可是當看到左鬆岩和北堂劍交手的時候隻知道抵擋,他們也都擔心了起來!
“林兄,這是怎麽回事?”
“為什麽左鬆岩不還手呢?”
季晨這時候有些疑惑的問著我,顯然他想要從我這裏得到準確的答案!
我對於這種情況那是並沒有什麽好奇的,因為這些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了!
不過我確實絲毫的不擔心,而是笑著說道:“好戲才剛剛開始,咱們繼續看下去!”
見我這麽說之後,季晨和其他幾個人也就不再說話了,他們也耐心的看了起來,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孰強孰弱!
北堂劍的攻擊被擋下來之後,他再一次一刀朝著左鬆岩砍了過來,左鬆岩並沒有還擊,隻是用自己的戰刀擋在胸前!
雖然說這是左鬆岩的本能反應,但是既然我已經看到了,那麽自然不會再讓他們這麽耗下去了!
於是我便開始默默的念起了咒語,而我嘴裏的 咒語,如同水麵的波紋一般不斷的朝著四周擴散著!
咒語傳到左鬆岩耳朵裏的時候,左鬆岩的臉色已經開始變得扭曲起來,緊接著他的雙手抱著腦袋,顯然他此刻正在承受著某種煎熬!
看到左鬆岩這個樣子,北堂劍還以為他又要耍什麽花招呢,於是便小心翼翼的朝著左鬆岩靠近,同時他手中的戰刀已經開始蓄力。
下一秒,北堂劍突然舉起刀就朝著左鬆岩斬了過去,他可不會給這樣的叛徒再一次的機會了!
可是就在北堂劍的刀距離左鬆岩隻有幾寸的時候,左鬆岩的眼中突然閃過一道精光。
緊接著左鬆岩立即將自己的戰刀橫在自己的身前,然後他一腳就朝著北堂劍的肚子踹了過去。
北堂劍也是非常的震驚,因為他完全沒有想到左鬆岩不僅還手了,而且還攻擊著他。
再看北堂劍,他的臉色也是不斷的變化著,顯然他沒想到左鬆岩竟然會來這麽一招,完全就是要至他於死地啊!
“逆子,我要你死!”
話音還未落地北堂劍就朝著左鬆岩進攻了起來,兩個人你來我往的開始交起手來,而且看那戰況還是非常厲害的啊!
左鬆岩原本也想著北堂劍的目的到底是什麽,現在已經不用去想了,而是不斷的好著他攻擊著。
一時間兩個人就交手幾十招,等左鬆岩心中的那股畏懼感消耗殆盡之後,他便開始和北堂劍戰在一起,很快兩個人就已經交手幾十招了,不過卻不分勝負!
這下可是徹底的將北堂劍給激怒了,因為他沒有想到,隻這麽長時間,竟然連左鬆岩的衣角都沒有碰到,這實在是讓他有些忍無可忍了!
氣急敗壞的北堂劍,更加肆無忌憚的攻擊著左鬆岩,可是左鬆岩也不耐,完完全全將北堂劍的攻擊全都給擋了下來!
等北堂劍累了之後,左鬆岩趁著機會開始反擊了,這倒是有些出乎北堂劍的預料,不過他也開始積極的防禦著!
可是即便如此,麵對瘋狂的左鬆岩,北堂劍也是滿臉的無奈。
“鐺!”
左鬆岩的刀狠狠的砍在北堂劍的刀身之上,兩個人很快就交手一百多招,竟然還是看不出勝負。
而此刻在城樓之上,季晨突然開口問道:“他們兩個到最後誰會贏?”
“應該是左鬆岩!”
我看著他回答道,而他也是有些詫異,不知道我為什麽會給出這樣的一個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