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再見小毛頭，齊唱《賣報歌》
“聶耳先生，您知道嗎？您與田漢同誌合作的《義勇軍進行曲》隨著《風雲兒女》的播映，轟動了整個淞滬，更影響了無數的熱血青年，它不隻是在我們黨組織中流傳，甚至在國府之中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成為諸多軍校的軍歌，國府戴安斕將軍命此歌為200師軍歌，張少帥在西北練兵時更是齊唱此歌。此外，甚至做成唱片，在蘓聯、法蘭克、捷科等國家流傳開來。”
“在一二九運動中成為學生等團體的遊行中，成為了最為主流的口號。1937年淞滬會戰中，這首能夠使人鬥誌激昂的歌曲更是成為了駐守四行倉庫的八百壯士的生存下去的生命之歌。它傳播向了鎂聯邦、響徹在東南亞、奏響於剛剛1945年剛剛成立的聯合國，1949年10月1日更是在開灬國灬大灬乀典上洞穿了天際，奏響在每一個華夏兒女的內心深處。”
“2004年3月14日，第十屆全國人大第二次會議通過了提議，正式將《義勇軍進行曲》作為國歌寫入憲法。”
“當神舟飛船騰雲而起，當國歌在太空奏起，當世界為之矚目，華夏兒女已經恢複了往昔的榮光。”
……
王莘極其的激動，或許是說起這首對他影響極深的歌曲本就有的感情，其中經曆的太多，他心中也是明白，國歌也如同一個人一樣經曆著各種磨難。
“如此而言，我心甚慰！”一道聲音傳來，這是一道熟悉的聲音，王莘看向了聲音的方向，眉梢一挑，興奮的上前走了幾步道：“是您，田漢同誌。”
“是我！王莘同誌！”走出來的正是田漢，他看著王莘、葉遲一一與之握手擁抱，最後看向了聶耳，笑著道：“我最親密的戰友，很高興這麽多年了，能夠再次見到你，還是以前的模樣，不用驚訝，我就是田漢，引薦你入黨的田大哥。”
“田大哥，謝謝你！”聶耳的一聲謝謝，有著太多的話語，一切都已經不那麽重要，無論是友情、親情、戰友情還是家國情懷，都融入在了這一聲謝謝之中。
兩個人的擁抱，三個人的同框。
葉遲注目著眼前的一幕，這次動用了對話戚繼光將軍的獎勵“曆史沙龍四人場”，看著眼前的三人，他也是頗為欣慰，這是同時代的人不同時間相遇。
“淚目了，剛才度娘了一下，果真我最偉大的耳朵大神，在?本寄出這首詩歌後不久就因為遊泳溺死在?本，葉子大神用話劇的方式把這兩位，不，應該是三位並肩作戰的音樂道路上的開拓者聚集在一起，這真的是一場偉大的策劃。”
“天不生我聶田王，華夏歌壇如長夜！”
“呃，這也能改，不過，咦，怎麽鼻子又酸了。”
“該死的葉子大神，我準備郵寄刀片了，誰知道地址，那兔兒女神在不在？”
“地址：京城門頭溝xxx區x巷3號。”
“呃，真是我那兔兒老婆！”
“係統通知：一根白將打天下被管理員那兔兒禁言，請注意文明用語！”
“哈哈哈，白將大神，估計是抽煙抽蒙圈了，又被禁言了，不知道這地址是真是假，我就在海澱這邊，改天我去瞅瞅，給你們驗證一下。”
葉遲正被舞台上的一幕感動著，突然被這個亂入的地址給震驚住了。
丫的，這那兔兒女神這麽猖狂，難不成是華夏台的，連自己地址都知道，這也太牛掰了吧！
收拾心情，繼續直播。
“三位先生，請聽！”
聶耳、田漢、王莘，三位走在革命道路上的藝術家齊齊向葉遲看來，這個讓他們為之不解的神秘青年。
聽？
這次又是聽什麽？
每次的話語，都有著不一樣的感觸。
那這次是什麽？
“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賣報的小行家，不等天明去等派報。
一麵走，一麵叫。
今天的新聞真正好，七個銅板就買兩份報。
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賣報的小行家，大風大雨裏滿街跑。
走不好，滑一跤，
滿身的泥水惹人笑，饑餓寒冷隻有我知道。
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賣報的小行家，耐饑耐寒地滿街跑，
吃不飽，睡不好，
痛苦的生活向誰告，總有一天光明會來到。”
一群稚嫩的聲音傳到了三人的耳邊，這是一群穿著報童打扮的小孩子，他們在舞台上圍繞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奶奶身旁。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不等天明去等派報。一麵走，一麵叫。今天的新聞真正好，七個銅板就買兩份報。”老奶奶笑了起來，略微有些氣喘，但是說話依然極為清晰的道：“當年聶耳叔叔當初就是這麽問我一份報紙多少錢的，七個銅板兩份報，嗬嗬，聶耳叔叔，您看到了嗎？這就是您想要看到的光明，她終於來到了。”
聶耳等人在舞台旁，看著一群小孩子圍繞著的老夫人。
“聶耳同誌，您猜這是誰？”王莘在一旁笑嗬嗬的看著聶耳。
“這難道是小小毛頭？”聶耳的聲音有些抖，但是在見證了田漢與王莘之後，他已經能夠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了。
小毛頭？
這一聲顫抖的聲音，穿透了時空的隔閡，傳在了舞台之上。
“聶耳叔叔！”一聲蒼老的聲音，在舞台上響起。
歌還在唱，舞還在跳，孩子們的歌聲依然是那麽的天真無邪。
“小毛頭，你有白頭發了。”
“聶耳叔叔，你還是一如既往的陽光帥氣。”
聶耳上前一步，推著小毛頭的輪椅，看著眼前跳著舞的孩子們，也開口唱了起來：“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不等天明去等派報，一麵走，一麵叫，今天的新聞真正好，七個銅板就買兩份報。”
小毛頭回過頭來，看向了一側的田漢道：“田漢叔叔，您怎麽沒有帶著娥姐姐一起來啊。”
田漢看著小毛頭道：“小毛頭，為什麽我是叔叔，我妻子是姐姐，這可是差了輩分啊！”
小毛頭笑了起來，像個孩子，天真無邪：“因為娥姐姐漂亮啊！”
田漢搖了搖頭道：“你娥姐姐沒來，我代她一起唱，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大風大雨裏滿街跑，走不好，滑一跤，滿身的泥水惹人笑，饑餓寒冷隻有我知道。”
小毛頭笑著看向了另一側的王莘道：“王莘老師，我很喜歡您的《歌唱祖國》、《寶山參軍》、《晉察冀》、《邊區兒童團》，您也來聶耳叔叔的百年誕辰現場了，那您也唱一段吧！”
王莘聞言笑了起來道：“對對對，楊碧君老師，按說你在前，我在後，《賣報歌》之後才有了我，您應該讓我稱為一聲老師才是，那我可就獻醜了。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耐饑耐寒地滿街跑，吃不飽，睡不好，痛苦的生活向誰告，總有一天光明會來到。”
葉遲看著聶耳、田漢、王莘以及小毛頭楊碧君齊唱著《賣報歌》，還有那舞台上的祖國未來的小花朵們。
“2011年6月15日，著名人民藝術家楊碧君，在90歲高齡坐著輪椅登上了淞滬大劇院，和一群祖國的小報童們唱著《賣報歌》，而這位楊碧君老人便是聶耳口中的小毛頭，她在地下灬黨——員張光銳的資助下，從南洋中學畢業時的小毛頭楊碧君還不到20歲，已是《青春》《暴雨梨花》《寒江落雁》《迷途羔羊》等10多部影片的女主角，也從一個報童成長為一名人民的藝術家，而在知道這位張姓商人身份的時候，已經是1982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