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聶耳的蛻變(感謝昭月的打賞)
短短兩年的變化,華夏便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各大直播間的人氣,再次攀升起來,短短的幾句話概括了國府的無能以及?本的野心,所暴露出來的問題也讓國人不禁揪心起來。
“可惡的小鬼渣,現在都不知道反省,活該前不久靖丨國神社被雷劈,這都是報應啊!”
“勿忘國恥,九一八,一二八,都是血淋淋的事實,他們想以什麽*****圈來掩蓋所為的肮髒的野心,這簡直就是披著羊皮的狼,啊呸,連羊皮都不是,是大海中的一隻蛆,惡心了整個亞洲!”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隻,就割掉了我們華夏這隻雄雞的頭顱,沉睡的雄獅還沒醒來,卻連頭都沒有了,緊接著又是從清島和淞滬這腹部出刀,直逼國府首都金陵啊!”
“三個月拿下華夏,有沒有病那個肚量?”
“或許正是因為這種情況之下,聶耳先生才有了更大的動力,投入到了音樂革命的行動中去,在接觸社會大眾之下便有了那些膾炙人口的篇章。比如《開礦歌》、《賣報歌》等。”
……
葉遲一目十行的看著瀏覽著各大app的評論,這個叫做那兔兒的小姐姐可以說是自己的解說員也不為過,總能在關鍵的時刻做一下普及的知識,雖然有的時候她也會有不知道的時候,這個實在是沒有辦法,畢竟這是常態,不是他所能決定的。
因為社會便是這個樣子。
或許因為忙碌無暇。
或許因為需求不同。
也或許是因為沒必要。
曆史的汲取也多以在影視劇中汲取。
歪曲、誤解、神劇……
“1932年,聶耳先生您創作了口琴曲《進行曲》、《圓舞曲》以及歌舞曲《天倫之愛》,隻是這些難以達到您需要的那種境界。在這一年的秋天,您所在的聯華影片開始籌拍田漢先生創作的《母性之光》,這是一部反映當時社會階級對立矛盾的一部家庭劇的悲歡離合,更是一部現實的寫照,而您為這部影片做了曲填了詞,開啟了您人生中為工人階級的呻吟與呐喊第一聲。”
一隊礦工模樣的人出現在了對麵的舞台,這支開礦曲的舞蹈也是葉遲從係統穿越到那個時代的對話剪輯出來的,是影視中的一部分,隻不過這部影片已經找不到了。
“開礦
開礦
開出來黃金黃
我們在流血汗
人家在兜風涼
我們在餓肚皮
人家在養高粱
我們終年看不見太陽
人家還嫌水凍不夠涼”
一個渾身塗的像是一個黑人模樣的人開口了,這個聲音聽得葉遲身旁的聶耳不由一怔。
“這是我的的聲音?”
“是的,如假包換,你參與了其中一個礦工的飾演,這是您在排練時候的一段領唱。”
聶耳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黑黢黢的自己,不由一笑道:“想不到我還能當一回非洲人,有意思有意思,既然是田漢大哥的劇本,那這部影視作品絕對是一部好作品,單單從未來的我做的曲子來看,就能夠聽得出來,這些普通的礦工們承受著多大的壓迫。”
“開礦
開礦
開出來黃金黃
我們大家的心
要像一道板牆
我們大家的手
要像百煉的鋼
我們造出來的幸福
我們大家來享。”
聶耳看著舞台上礦工勞作的身影,但又不不得不繼續勞作的樣子,心中更是激憤不已,這個時代的剝削已經成為常態,想要解決掉這個矛盾,必需要建立一種新的秩序,他雙手握的緊緊的,隨著舞台上的節奏,他幾乎瞬間就記住了歌詞,低聲的吟唱起來,
哐嘡!
哐嘡!
隨著鎬子的聲音落了帷幕,場地上的觀眾望著舞台上的情景,不由的觸景生情,有的甚至眼淚都流了出來。
“開礦歌反應的是三十年代的勞苦大眾的一麵,但是從中我們也不難看出來,在我們這一輩的孩提時代,上一輩的父母又是如何含辛茹苦的把我們養大,那個時代的壓迫是來自於社會的黑暗麵。而我們這個時代是來自於我們這一輩的成長。對於那個時代,他們是不幸的,但是對於下一代他們又是幸運的,因為哪怕是礦工這一個工作都是人搶著想來的,因為生活,沒有選擇。”
葉遲的話引起了聶耳的疑惑。
“未來為何還是不幸的?”
葉遲看著聶耳道:“未來的生活,比現在這個年代好百倍千倍,城市人有工作,村裏人有田耕,忙時工作種地,閑時喝茶聽曲,有的人積極進取為未來奮鬥,有的人不思進取啃老吃根,有的人飯來張口衣來張手,有的人流落街頭乞討謀生……不一樣的社會不一樣的姿態,卻不去理解父母一代的辛勤與疼愛,所以如果他們生長在這個年代,又會是什麽樣子的呢?或許,隻有一個詞來概括,那就是死亡!”
聶耳聽著葉遲的話道:“這也就是說明了一個問題,未來和現在都欠缺一次覺醒,隻不過你們過得安逸,我們過得窘迫,或許隻有經曆過才能喚醒他們內心的迷惘,而在我這個時代,我更是知道了我未來的路如何去走。”
彈幕再次飛起。
“臥槽,渣渣葉子大神,你他喵的說的是我啊!我啃老咋滴來,老子家裏有錢,多的花不完,不過老子悟了,那些網絡作家們的小說動不動就穿越,如果我穿越了,我該怎麽辦?沒有一點生活技能,學習又學不好,混吃等死,繼承老爹的十幾個億的家產?”
“樓上的缺女朋友嗎?我缺個可以混吃等死的老公!”
“麻痹的,老子昨天做夢去打倭寇,居然嚇得尿褲子了,說不出來不怕丟人,是真的尿了,我女朋友說我是不是有尿床的習慣……”
“回家,回家,本來國慶還想在外麵耍幾天了,昨天我媽說家裏的地又淹了,花生和棉花都泡在地裏,淩晨四五點穿著長靴子去地裏摘棉花,不然地裏的棉花又得被雨淋,現在想想當初的學費都是爸媽辛辛苦苦掙出來的。”
“同意樓上的觀點,我們家是農村的,我媽剛嫁給我爸的時候,天天跟著去山上去地板車拉打好的石子,一車好像是五六毛錢,大概是九十年代左右的樣子。”
“都是八零後尾巴的兄弟,握個爪,我媽也是,現在經常咳嗽,說是以前吸進來的粉塵太多導致的,謝謝葉子大神的醍醐灌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