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花燭夜
許三郎倒是聽話,乖乖的改了稱呼,“曦兒。”
被許三郎火熱的目光看的微微有些臉紅,程曦在心裏腹誹,完了,剛剛那高冷的許三郎又跑了,膩膩歪歪的許三郎又回來了。
隻被許三郎如此的眼神看著,程曦覺得自己似乎要溺在這樣的眼神裏,心跳也開始不受自己的控製。
然而下一秒,才被關上的門,又被一腳踹開了,程曦忙擺脫許三郎的控製,看向門口,便見著歌舒火氣衝衝的站在門口,瞪著許三郎。
程曦看著莫名其妙的歌舒,開口問道,“你這新婚夜大半夜的跑我們這裏來幹啥?”
歌舒咬牙切齒的看著許三郎,開口說道,“阿奕呢?你讓他給老子出來。”
程曦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火氣衝衝的歌舒,開口問道,“阿奕不是去鬧你們的洞房了?”
歌舒惱恨的道,“鬧什麽洞房,讓他給跑了,阿奕人呢?”
許三郎眼神陰冷的看著歌舒,“在我沒把沒出手把你丟出去之前,你最好自己出去。”
隻歌舒似乎氣急,根本沒將許三郎的威脅看在眼裏,程曦卻是好奇,歌舒這麽火大的趙阿奕幹什麽?於是開口說道,“你找阿奕做什麽?”
歌舒怒道,“幹什麽?找他算賬,要解藥,明明知道玉兒懷有身孕,居然還敢下藥。”
程曦跟許三郎聽得也忍不住微微皺眉,都覺得阿奕做的有些失了分寸,不想這個時候阿武追了上來,看到許三郎程曦,先是跟許三郎程曦施禮,之後才開口對歌舒說道,“殿下,阿奕說了,那藥對孕婦沒有作用,隻對、隻對您有作用,而且,也並不是什麽厲害的藥,不需要解藥,忍忍,忍忍也就過去了。”
阿武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盯著壓力總算是把阿奕的話說完了,歌舒聽完阿武前麵的半句總算是舒了一口氣,隻聽到阿武後麵的話,又是咬牙切齒恨不得殺人,陰沉著臉問道,“他人呢?”
阿武倒是交代的老實,“他說他先出府去躲躲。”
歌舒聽得更是火冒三丈,許三郎此時也再次開口,“都滾出去,阿武,在院子門口去守著,天王老子來了都不準進來。”
程曦還是第一次聽許三郎說出這樣的話,忍不住看了許三郎一眼,許三郎發現自己居然爆了粗口,而且還被程曦盯著,也略微覺得有些尷尬。
歌舒最終還是氣哼哼的走了,阿武也乖乖的聽從許三郎的吩咐,去了院子門口守著。
屋裏再次是剩下許三郎程曦,隻此時什麽旋旎的氣氛都被這一個個的闖入者搞沒了,程曦過去了床邊,邊脫著身上繁瑣的嫁衣邊開口詢問道,“這阿奕怎麽回事兒啊?幹嘛給歌舒下藥。”
許三郎在洗臉架那邊,邊自己洗漱邊開口應道,“報複。”
程曦聽得吃驚的道,“啊?報複?阿奕跟歌舒有什麽仇?幹嘛報複歌舒?”
許三郎開口替程曦解惑,“可還記得你中毒,阿奕沒給解藥的事兒?”
程曦點點頭,想忘也忘不了啊,想起這程曦便忍不住吐槽,“這阿奕還真是不像話,之前明明可以解的毒,也說沒解。”
許三郎便接著程曦的話說道,“若不是歌舒突然出賣了他,咱們也不知道其實那毒是可以解的,之後我倒是好好收拾的阿奕一頓,阿奕總得找人報複回來,不敢找我,當然找歌舒了。”
程曦幸災樂禍的道,“好吧,這都是歌舒自己做的孽,玉兒不會又問題就好。”
許三郎卻是已經過來,一把將還在床前跟身上繁複的嫁衣糾結掙紮的程曦撲倒在床上,看著程曦開口說道,“這嫁衣該讓為夫替曦兒脫才是。”
程曦紅著臉不敢看許三郎,嘴裏嚷嚷著,“你幹啥呢?”
許三郎麵上掛著一抹壞笑,低沉的嗓音開口說道,“你說呢?”
程曦被許三郎突如其來的那一抹壞笑晃花了眼,原來這個樣子的許三郎,居然這麽迷人的麽?
已經不知道是誰先動作,最終兩個人在床上滾做一團,屋裏的紅燭搖曳生輝,似乎在為紗帳裏的人搖旗助威,旋旎曖昧的聲響回蕩在屋子裏,經久不散。
第二天早上,程曦是被敲門聲驚醒的,外麵響起伺候嬤嬤顫顫巍巍的聲音,“大少爺,大少夫人,該起身去給王爺王妃敬茶了。”
程曦一咕嚕坐起聲,她記得昨天嬤嬤有給她說過,按照習俗,成親第二天一早要起來去給王爺王妃敬茶的,隻轉身就給忘了有這麽回事兒,看看外麵大亮的天,怕是已經不早了。
隻程曦剛坐起身,就被許三郎再次拉進了懷裏,程曦感覺到身下一絲不掛的胸膛,紅著臉說道,“起來了,該去敬茶了。”
許三郎卻摟著懷裏的程曦不撒手,那一雙手卻是又開始在程曦得身上作亂,嚇的程曦驚呼出聲,胡亂的拍打著許三郎的胸膛,小聲說道,“你幹什麽,外麵有人。”
許三郎不滿的翻身將程曦壓在了身下,然後不客氣的堵住了程曦的嘴,讓程曦沒辦法發出聲音,手上的動作也沒停,卻是完全沒有起床的打算。
嬤嬤聽見裏麵的動靜,哪兒還不明白裏麵發生了什麽,隻得唉聲歎氣的轉身離開,過一會兒再來叫人了。
等到許三郎跟程曦起身,已經是日上三竿了,程曦被許三郎半摟半抱的拖著往正廳走,此時的許三郎紅光滿麵,難得唇角還掛著一抹淺笑,而程曦的眼刀子卻是不停的往許三郎的身上射,恨不得將許三郎射成篩子,渾身酸痛的任由許三郎半摟著往正廳走。
兩個人剛到正廳,便聽得歌舒酸溜溜的說道,“喲,大哥嫂子還真是早啊。”
程曦掃了一眼正廳,人都在,臉不由微微發紅,不滿的瞪了歌舒一眼。
一旁的瑞王妃卻是笑的合不攏嘴,嘴裏說著,“不遲,曦兒辛苦了,快過來坐,別站著了,站著累。”
程曦的臉卻是更紅了,心道,您這解圍還不如不解圍呢,這話聽著讓人不想歪都難,一旁坐著的玉兒也並不是什麽大家閨秀的性子,聽得瑞王妃的話,隻捂著嘴吃吃的笑,笑了一會兒才發現屋裏還有瑞王瑞王妃,忙忍住笑聲,憋得肩膀一聳一聳的。
好在總算靠譜的瑞王發了發,“來了就敬茶了吃飯吧。”
瑞王雖然不確定許三郎是不是解開了心裏的疙瘩願意給他們敬茶,但是這個兒媳婦兒他看的分明,肯定是願意敬茶的,他當然也期待能喝上這媳婦茶。
隻看著許三郎居然扶著程曦一起過來給他們敬茶,一向威嚴的瑞王,麵上也難得浮起了一絲笑意。
等到許三郎程曦敬完了茶,一家人便圍著桌子吃起了早飯,瑞王許三郎仍舊沉默寡言,瑞王妃跟程曦趙玉時不時的說著話,偶爾歌舒會插上一兩句嘴,一家人倒是其樂融融。
隻吃過了飯,瑞王開始開口說起了正事,有些事情,還是耽誤不得,“既然親事也都已經辦妥,咱們也該回去江南了,這些天你們收拾一下,等到三天後玉兒回了門,咱們就出發回去江南。”
之後瑞王的目光便看向了許三郎程曦,不等瑞王開口,許三郎便先一步開口說道,“我跟絮兒回安陽縣。”
瑞王妃看著許三郎程曦,瞬間紅了眼眶,雖然早知道兩人不願意跟他們回去江南,隻這麽快就要分別,瑞王妃還是有些忍不住。
程曦這段時間跟瑞王妃相處的時間不短,也很是喜歡瑞王妃,看著瑞王妃傷心,也顧不得許三郎同意不同意,忙開口說道,“我們有空會去江南看您們的。”
瑞王妃激動的看向程曦,開口問道,“真的麽,你們啥時候過來,來了可一定要住一段時日。”
程曦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了一眼一旁沒什麽表情的許三郎,尷尬的應道,“等有了時間就過去,聽您經常說去江南,我也想去看看呢。”
兩個人剛到正廳,便聽得歌舒酸溜溜的說道,“喲,大哥嫂子還真是早啊。”
程曦掃了一眼正廳,人都在,臉不由微微發紅,不滿的瞪了歌舒一眼。
一旁的瑞王妃卻是笑的合不攏嘴,嘴裏說著,“不遲,曦兒辛苦了,快過來坐,別站著了,站著累。”
程曦的臉卻是更紅了,心道,您這解圍還不如不解圍呢,這話聽著讓人不想歪都難,一旁坐著的玉兒也並不是什麽大家閨秀的性子,聽得瑞王妃的話,隻捂著嘴吃吃的笑,笑了一會兒才發現屋裏還有瑞王瑞王妃,忙忍住笑聲,憋得肩膀一聳一聳的。
好在總算靠譜的瑞王發了發,“來了就敬茶了吃飯吧。”
瑞王雖然不確定許三郎是不是解開了心裏的疙瘩願意給他們敬茶,但是這個兒媳婦兒他看的分明,肯定是願意敬茶的,他當然也期待能喝上這媳婦茶。
隻看著許三郎居然扶著程曦一起過來給他們敬茶,一向威嚴的瑞王,麵上也難得浮起了一絲笑意。
等到許三郎程曦敬完了茶,一家人便圍著桌子吃起了早飯,瑞王許三郎仍舊沉默寡言,瑞王妃跟程曦趙玉時不時的說著話,偶爾歌舒會插上一兩句嘴,一家人倒是其樂融融。
隻吃過了飯,瑞王開始開口說起了正事,有些事情,還是耽誤不得,“既然親事也都已經辦妥,咱們也該回去江南了,這些天你們收拾一下,等到三天後玉兒回了門,咱們就出發回去江南。”
之後瑞王的目光便看向了許三郎程曦,不等瑞王開口,許三郎便先一步開口說道,“我跟絮兒回安陽縣。”
瑞王妃看著許三郎程曦,瞬間紅了眼眶,雖然早知道兩人不願意跟他們回去江南,隻這麽快就要分別,瑞王妃還是有些忍不住。
程曦這段時間跟瑞王妃相處的時間不短,也很是喜歡瑞王妃,看著瑞王妃傷心,也顧不得許三郎同意不同意,忙開口說道,“我們有空會去江南看您們的。”
瑞王妃激動的看向程曦,開口問道,“真的麽,你們啥時候過來,來了可一定要住一段時日。”
程曦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了一眼一旁沒什麽表情的許三郎,尷尬的應道,“等有了時間就過去,聽您經常說去江南,我也想去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