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又有酒喝?
猜?
他要是猜的中至於問嗎?
九叔心下鬱悶之際,江銘的聲音傳來。
“想必秋生就在這宅院之內,我們進去吧。”
話落,九叔回過神心下一歎。
既然江銘不願說,他便不問了。
他哪裏知道,江銘的現在不過是後天九重罷了,麵對小玉,如果沒有大黑的幫助或者是裝備之利,哪裏會是對方的對手,早就成為女鬼的血食了。
但江銘就是不說,說出來這個逼還怎麽裝?
三人齊齊朝著前麵看去,隻見眼前哪裏還有什麽華美的建築,到處都是斷壁殘垣,角落裏隨處可見的蛛網,還有上麵厚厚的一層灰,看上去已經荒廢了很久了。
“咱們就這麽進去?”四目道長有些猶豫。
著女鬼選在這裏裏麵定然有蹊蹺。
話剛剛落下。
嘭!
宅院圍牆的門直接飛出。
九叔和四目道長忙的看了過來,同時嘴巴一撇。
江銘拍了拍腳上的灰,漫不經心道:“怎麽,你們還準備幹站在那兒嗎?”
額——
九叔額頭冒出一排黑線,提起桃木劍就衝了進去。
江銘前輩都發話了,他還怕個球?
四目道長看師兄進去,連忙緊隨其後。
與此同時,宅院深處。
小玉輕輕的將秋生放在床上。
趕來的路上,她也沒停止過吸食這個男人的精氣。
現在她已經怨鬼後期巔峰了,距離厲鬼也不過是臨門一腳,隻要將這個男人最後的精氣吸食幹淨,她就能一舉突破。
隻可惜那群臭道士竟然對她窮追不舍,而且裏麵還有前幾天遇到的那個青年。
想起青年那個恐怖的法訣,她渾身就一陣發抖。
念頭閃過,小玉狠狠的看了眼外頭。
這個宅院乃是二十多年前一家富戶,隻可惜糟了土匪,一家老小都被殺死,還好後來被人安葬,但這個宅子也就沒落了下來,加上本身就被燒過一遍,哪裏經得起風吹雨淋,久而久之,就損毀的更加嚴重了。
她發現這個宅子也是偶然,而且也是被宅院散發的磁場所吸引。
在這個地方,她體內的陰氣運轉的比其他地方更流暢,而且這棟宅子還能吸收方圓一裏的陰氣,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絕佳的修煉場所。
“但願能困住他們!”
小玉念頭落下,轉而低頭看向躺在床上的秋生,臉上頓時充滿柔情。
撫摸著秋生的臉龐,小玉喃喃道:“能夠認識你,真是妾身三生修來的福分。”
“小玉。”
秋生呢喃著看著眼前的女人,有心像撫摸上去,可連抬起胳膊都覺得費勁,無奈隻好就這樣躺著充滿歉意的看著對方。
“秋生~”
小玉同樣深情款款的低喃了一聲,俏臉緩緩覆蓋了上去。
若是從遠處看,隻覺得這樣的場景香豔無比,可近看,那張所謂的俏臉卻是一張早已腐爛的臭肉,上麵爬滿了蛆蟲,眼眶裏的眼珠子都幾乎要掉出來。
兩人雖然靠的很近,但小玉卻是懸浮在秋生的上麵,張著嘴不斷的從秋生嘴裏吸出一條條的白氣。
這白氣乃是人的精氣。
俗話說,做人要有精氣神,指的就是這白氣,失去了少量的精氣,人會委靡不整,大量的失去精氣會導致身體大病一場,完全失去精氣則會直接導致人的死亡。
而被怨鬼吸收精氣,不僅僅會導致死亡還會讓靈魂殘缺甚至潰散。
“再吸一點,再吸一點,就快突破了!”
……
踏入荒宅的一瞬間,江銘就感覺到一陣不對勁。
這四周仿佛沉寂下來,雖然雜草叢生,但卻聽不到半點蟲鳴,著實詭異的很,而且這裏麵溫度頗低,穿著一身長袖,都感覺到了一身刺骨寒意。
要知道,江銘現在可是後天九重,肉體幾乎達到了普通人類巔峰,一身氣血更是浩瀚,莫說是初秋,就是冬日裏光著膀子在雪地裏行走,他都不會感受到半分冷意。
可偏偏在初秋時節,一個荒宅裏確實感受到冷了。
“大家小心,這裏麵有古怪。”
江銘聲音一提,下一刻便掐動手訣,“天地玄宗,萬炁根本。廣修億劫,證吾神通。三界內外,惟道獨尊。體有金光,覆映吾身,金光速現,覆護吾身。”
口訣念完,一道金光迅速將全身包裹。
“金光咒!”
四目道長忽然驚聲道!
九叔卻好像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自己家師弟,甚至,還帶著那麽一點的羞恥,但殊不知,他在第一次看到江銘使用金光咒的時候,表情比他的師弟四目道長還要精彩。
四目道長一臉難以置信道:“這……這真的是龍虎山的金光咒?”
要知道,金光咒入門容易,練成卻極為困難,將體表練出金光更是難上艱難。
自從劉伯溫斬龍脈,末法時代來臨,天地零七枯竭,修道之人很多都放棄了以金光咒入門。
能夠重見金光咒,四目不可謂不震驚。
當然,他還有點而不確定,詢問的看向江銘。
“怎麽,不像嗎?”江銘笑著反問道。
“這金光咒,真的是……”有了江銘的肯定,四目道長忍不住連連感歎。
江銘繼續道:“不過,我修的並不是龍虎山的金光咒,天下也並非龍虎山一家有金光咒。”
難道不是龍虎山的前輩?
四目道長再次疑惑了。
江銘解釋道:“我修的乃是道家正統金光咒,不屬於任何門派。”
道家?
這兩個字眼卻是在四目耳朵裏好久沒聽到了。
很多人都說的道士道士,但這些道士卻是雜的很。
有龍虎山天師道,有茅山術士,而茅山又分為好幾支,還有道士又分為全真和正一,總的來說,道士的流派很多。
江銘說是道家,這一詞飄渺的很,讓人捉摸不定。
四目還在低頭苦思。
江銘卻是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從納戒裏摸出一瓶茅台,蓋子一擰,直接對著灌了一口。
刹那,一股暖流遊遍全身。
之前殘餘入骨的陰冷之氣被這酒氣一衝,直接排除了體外。
感受到一身清爽,江銘又看了眼邊上的九叔和四目道長笑道:“這裏陰氣濃厚,你們要不要來一口?”
九叔一愣,看向江銘手中瓶子的標簽。
這不是他之前喝的那個飛茅嗎?
回想起之前那種連連突破的感覺,九叔也懶得要什麽麵子了,沒有絲毫猶豫道:“要,我追了這麽久早就渴死了!”
“師兄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