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紅轎子
“小玉,小玉還在外麵等我。”
秋生麵色呆滯,身子還不停的往前走,加上本就後天三重的實力,一般人根本九攔不住。
九叔雖然實力已經達到了先天九重巔峰,但是他修的是法,練的是氣,隻有在法力運轉的時候,他的力氣才能成本增長,若不運轉法力,本身的體質也就是比普通人強上一線。
但江銘不同,江銘的後天修的是身。
就算不運轉內氣,身體素質早已超過尋常人幾條街。
這一掌下去,勢大力沉。
按在秋生肩膀上的那一刻,本來想要掙脫的秋生忽然雙膝一屈,直接跪了下去。
見狀,江銘對著秋生的後背又是一腳。
秋生的臉立馬就於任府的大理石磚來了個親密接觸。
接著,江銘一隻腳踩在秋生的背上,雙手抱在胸前,一臉笑意的看向九叔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把人綁住。”
“好……好的。”
九叔一愣,反應過來忙的起身屈拿繩子。
但是還是忍不住多看了江銘兩眼。
這一腳的力氣他難以想象,尋常人若是被人踩住,隻需要雙手用力撐起,就可以起來,秋生乃是後天三重,也修武,力氣之大,隻有作為師父的他最為清楚。
江銘能將秋生踩住讓他連撐都撐不起來,就這一手,都讓他望塵莫及。
其實,若是讓江銘知道九叔此時心裏的想法,肯定會大笑。
他也不過是塗了一個巧勁。
並且在一腳將秋生踢倒的瞬間,他還輕輕點了秋生胳膊上的麻筋。
很快,文才和九叔拿著繩子過來,有了江銘的幫助,幫助秋生並沒有費多少力氣。
等到秋生綁好,九叔又和四目道長對視了一眼,兩人你皆是拿出手中長劍八卦鏡,然後狠狠擋在秋生前麵。
文才則是一臉不解的站在一旁,低聲問道:“江銘,我師兄倒地怎麽了?怎麽跟失了魂一樣?”
話落,邊上的任婷婷也好奇的湊了過來。
倒是張小蝶看著秋生的樣子,仿佛看戲一般。
這段劇情早就在電影裏演過了,但是真的看到,卻又有說不出的體驗。
看著文才和任婷婷,江銘神秘兮兮道:“他啊,那是戀愛了。”
“戀愛了?”
文才嘀咕一聲,然後立馬反駁道:“不可能,我和師兄都是光棍,他要是有了女人我會不知道?”
“你不信?”
“我不信。”文才連連搖頭。
江銘嘴角一勾,將目光往九叔那裏一投,然後道:“喏,你師父就在前麵,不信你問他去啊。”
“問就問。”文才有些不服氣,然後邊對著一臉正色的九叔道:“師父,剛剛江銘說秋生戀愛了,這是真的嗎?”
九叔本就惱火,文才這一問,他就更加煩躁了。
沒好氣道:“問什麽問,有什麽好問的。”
被九叔一吼,文才立馬縮回了頭,然後委屈的望向江銘,似乎想要從江銘這裏得到肯定的答案。
“你師兄元陽已失,這是不爭的事實。”江銘故意大聲道。
話落,任婷婷立馬懂了,秀紅的看了眼還在壞笑的江銘,輕輕啐了一口。
她雖然未經人事,但是也度過一些小說傳記,裏麵有這方麵的介紹。
文才一聽,腦袋更加疑惑了,然後又問道:“什麽是元陽啊?”
話落。
噗嗤!
卻是任婷婷忍不住笑出了聲。
張小蝶也是抿著嘴偷笑,現代信息爆炸的時代,和女人比車速,你隻能看到車尾燈。
最終還是一旁的四目看不下去了,直接道:“文才師侄,江銘的意思就是,你師兄和女人滾了床單。”
“和女人滾床單?”文才嘴裏重複了一變後,臉色忽然變得沮喪起來,自語道:“萬萬沒有想到,我這麽帥的美男子竟然讓長相略遜我一籌的師兄搶了先,這真是太沒天理了。”
“咯咯咯咯咯!’
銀鈴般的笑聲頓時響起,二女笑得的是花枝亂顫。
但江銘能看到,九叔的臉比剛剛更黑了。
元陽盡失對修道之人來說代表著什麽九叔比任何人都清楚。
任何法術大成,都需要保持完璧之身,無論男女。
一旦破了身,體內氣息不純,往後的修道之路就會難上加難。
九叔之所以進境快,還有一個原因那便是他還是個童子雞。
“文才,你夠了!”
九叔怒喝一聲,轉頭看向遠遠從外麵飄來的白影,大喊道:“鬼物,你毀我徒弟元陽之身就算了,還敢上門,簡直找死!”
話落,手裏掐訣,又將手中八卦鏡對準月光,通過月光的反射又照在手裏的桃木劍上。
有了月光的加持,桃木劍光芒大盛,上麵散發著濃鬱的陽火,就江銘估計,以九叔現在的實力,就算是厲鬼,他都有一拚之力了。
眾人順著九叔的目光看去。
隻見,就在屋頂之上,一位穿著白紗披著一頭秀麗且直的黑發的女人緩緩飄來,她麵容雖說不上是傾國傾塵,但也是小家碧玉中長相上等的,這樣的美女,讓文才看直了眼睛。
“秋生,秋生你快出來呀。”
聲音猶如空穀幽蘭,文才恨不得直接湊上去聞這女人身上的體香。
不僅僅是文才,便是一邊的任婷婷也是由衷的讚歎道:“她真的好美啊。”
“你確定她美?”
江銘臉色怪異的反問道。
任婷婷不解的看了過來道:“難道不是嗎?”
江銘有些無語,幹脆指了指邊上的張小蝶說道:“你看看張小姐的表情就知道了。”
任婷婷的腦袋上冒出一排問號。
但還是看向張小蝶。
隻見,此時的張小蝶麵色說不上好,甚至還有些慘白,嘴裏時不時有東西上湧。
終於,她實在是忍不住了。
就在她快要吐出來的時候,江銘忙的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股精純的內力迅速遊遍張小蝶的全身,這一下,張小蝶的臉色才好看了幾分。
“剛剛吃的可都是好東西,吐出來就可惜了。”江銘在張小蝶耳邊低聲道。
然後又對著任婷婷道:“現在你知道了吧?”
任婷婷還是一副似懂非懂。
江銘看的無奈,於是幹脆從納戒裏取出兩片楊柳葉子往任婷婷的雙眼上一抹。
“你再看?”
任婷婷好奇看去。
下一刻。
嘔——
江銘眼疾手快,在任婷婷快要吐的時候,以同樣的方法用內氣在任婷婷的體內運轉了一周。
這一下,任婷婷的臉色才好了許多。
也是在這一刻,她才知道,這個世界有些東西是不能光看表象的。
“那他?”任婷婷又指向看的津津有味的文才。
“他看的那麽起勁,咱們就不要打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