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任家鎮局勢
“哎喲!”
文才委屈的捂著腦袋痛呼一聲:“師父,你……”
“嗯?”九叔眼睛一瞪,文才嚇得將剩下半句又咽了回去。
看著自家徒弟老實了些,九叔又轉過頭,對著張小蝶拱了拱手,道:“姑娘,在下林九,乃是茅山第十六代弟子,在這任家鎮掌管義莊將近二十多年。”
茅山林九?
聽著這稱號,張小蝶又看了看麵前這中年男人的裝扮,一身灰色布衣,國字臉上的一字濃眉與電影裏麵的那位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九叔?”
張小蝶試探性的叫了聲。
“姑娘知道在下在這任家鎮的名頭?”
林九好奇了。
難道是隔壁鎮的?
但是看這女子身上的著裝,卻又和這十裏八鄉的人相去甚遠,反倒是和江銘前輩的穿著有幾分相似。
難道說?
九叔想著,又對著張小蝶探查了一番,發現,除去身上纏繞的陰氣之外,其餘地方與旁人無意,體內更是沒有一絲法力的流轉。
苦笑不得的搖頭,將自己剛剛升起的念頭給打消。
江銘前輩乃是萬中無一的隱士高人,這姑娘怎麽可能和江銘前輩相提並論。
與此同時,張小蝶的腦海裏忽然響起一道係統的提示音。
“叮!觸發支線任務:拜師九叔。獎勵500逃脫點。”
聽著係統的任務,張小蝶看著九叔的眼睛一亮。
講道理,就算是沒有係統任務,她也打算這麽做。
哪怕拜師不成,跟在九叔身邊也可以。
畢竟,隻要有這尊大神在,她的生命安全九能得到保障。
想法升起,張小蝶連忙道:“九叔在任家鎮的名頭早就傳遍其他幾個鎮了,誰不知道九叔降妖伏魔的本事。”
一陣彩虹批下,九叔也有些臉紅。
成了。
看著對方的表情,張小蝶心裏暗暗一笑,直接道:“實不相瞞,我來這任家鎮也是為了陰氣纏身的事情。”
說著,張小蝶將在林子裏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
“這任家鎮外竟然還有狐狸精?”
九叔驚訝道。
狐狸成精的萬一,一般都是有跟腳的,而且一般狐狸都是一個家族,尋常的道士最不願意惹的就是老鼠精,狐狸精一類的精怪。
這就像是通了馬蜂窩,捉了小的,老的就會找上門來。
“對。”
張小蝶用力點了點頭,接著道:“我從外地過來,現在也沒有地方可去,再加上又惹了這玩意,不知道九叔可否允我去義莊住上一些時日。”
話落,張小蝶滿臉期盼的看向九叔。
隻要能進義莊,那麽拜師的事情都好說了。
“嗯……”
九叔有些猶豫。
若是平常,他肯定就直接答應了,但是現在他和鍾無命大戰了一場,雖然他逃脫了,但是這都得益於江銘的那道仙門。
所以在義莊之內,那邪派術士指不定什麽時候找上門來,他能不能顧得了自身都兩說。
想著,九叔還是不好意思道:“實在抱歉姑娘,非是我不願意,實在是義莊裏有些麻煩事,不方便入住。”
這就是婉拒了。
張小蝶心裏暗道一聲。
也不氣餒,臉上強擠出一絲笑容道:“是我唐突了。”
九叔也不好意思的拱了拱手。
這事情他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畢竟沒有幫上人家什麽忙,想了想,便從荷包裏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紙低了過去,歉意道:“這是一張驅邪符,帶上可避陰氣,一般的陰物精怪不敢近身,就贈予姑娘吧。”
驅邪符?
張小蝶連忙接過符紙。
下一刻,係統的提示音再次響起。
“叮,恭喜玩家獲得九叔親手繪製的驅邪符一張(可驅逐一切遊魂,對怨鬼有腐蝕效果,可使用次數:3次)。”
看到關於這張符紙的信息,張小蝶麵露欣喜。
雖然沒有立刻拜師成功,但獲得這驅邪符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不得不說,這九叔親手繪製的驅邪符果然不一樣,比起係統商城裏麵的符紙,多出了整整兩次使用的機會。
而且效果還是腐蝕。
按照這樣算的話,光是這一張符紙,就價值300逃脫點了。
張小蝶正想著間,邊上的文才忍不住道:“師父,正納悶還得找師兄呢。”
被文才這麽一提醒,九叔一拍腦袋。
是哦,秋生現在不知道怎麽樣了。
於是忙的抱了一拳,便朝著帶著文才匆匆離開。
看著這師徒倆急匆匆的離去,張小蝶也不灰心。
攥緊符紙,便朝著江銘所指向的旅館走去。
……
“姑娘,你莫不是在糊弄我?就你這金屬鏡子,最多值一塊大洋。”
當鋪內,夥計有些不屑的看著麵前的兩女一男。
“我這可是西洋進口。”王嬌不慢道。
其實,這鏡子也就是她在本地的專櫃上買的,說是進口,不過是國內代工。
“我說一塊就是一塊,你愛要不要。”夥計將鏡子又遞了回去。
王嬌心裏著急。
一枚打樣在這個年代雖然幾天餓不著肚子,但是想要在旅店裏連續住幾天,顯然是不顧的。
而且也頂多是夠一天一間房的房錢,但他們卻又三個人。
“顧勇,你看?”
顧勇了個笑容,一隻手輕輕的按在王嬌的肩膀上是以安慰,然後將手裏的手表取了下來遞過去道:“夥計,我這可是正兒八經的西洋石英表,少說也得500塊大洋。”
“十塊,愛當不當。”夥計滿不在乎道。
顧勇臉色一變,皺眉道:“你可知騙我的下場?”
“小子,我告訴你,你威脅不到我,十塊絕對是公正價了。”夥計無所謂道,然後又接著道:“說句實話,放在往常,你們這些東西,的確是值些錢,但是現如今不一樣了。”
“這裏到處都在打仗,有些貨物都隻能壓在手裏,更別說這些奢侈品了,想要送出廣西都是個問題。”
“再說咱們任家鎮現在鬧僵屍,那些商隊更是唯恐避之不及,咱們任家的商隊也隻能一個月出一回,所以我可沒訛你。”
“可十塊也太少了。”顧勇還想反駁,誰知道對方將手表往前一推。
“還是那句話,就十塊,您愛當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