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決賽,我參加
風眠是窮瘋了嗎!出這麽高的價格!
他已經提前查過風眠的出診價格,也就幾億到幾十億不等,這可是翻了好幾倍!
要不是確定和風眠並不認識,他都懷疑,他是不是得罪過風眠,所以現在她趁機報複。
但想想,他並沒有得罪她的地方,在此之前,甚至連麵兒都沒見過。
他隻當風眠是獅子大開口。
“兩千億,我們給了!讓風眠立刻過來給岑心治病!”
白老爺子咬著牙說道,還是有些肉疼的。
那可是兩千億!
風眠最好祈禱,真的能夠治好岑心!
……
沈梔剛和紅衣聊完,準備休息一下,楊部長卻帶著許津南過來。
楊部長已經來過好幾次了,但都碰巧沈梔在休息,所以沒能夠進得來。
他知道沈梔和隊伍裏其他人的關係一般,帶他們過來,也隻是讓沈梔心煩,所以隻帶了許津南。
他們都隻關心沈梔的身子,很默契的沒說比賽的事情,畢竟現在沈梔的手傷了,也不能夠去比賽了。
“你的手確定沒什麽大問題嗎?這裏的醫生靠譜嗎?”
楊部長緊張地問道,沈梔的手,可是千萬不能出一點問題的啊。
倒也不是他陰謀論。
而是沈梔的車禍出得太蹊蹺,太詭異了。
他總覺得,是背後有人在搞沈梔。
“我自己的情況,我清楚。”
“一旦不對勁,一定要和我說。”
他們立馬回華國!
沈梔見他一副提心吊膽的樣子,應了一聲。
許津南默默看了楊部長一眼,他是關心則亂,難道沒看出來,醫院裏裏外外都是保護沈梔的人?
路上看到的醫生,哪個不是恭恭敬敬的,誰敢在背後動手腳。
“今天也沒什麽事兒,就來看看你,看到你沒事我們就放心了,那我們就先走了。”
和沈梔說了會兒話,見沈梔似乎有些乏了,楊部長起身,說到一半,頓了一下,又說道:“你好好養傷,決賽的事兒你就別擔心了,我們會處理好的。”
沈梔現在的情況,肯定是參加不了決賽的。
沈梔出車禍之後,有同情她的,有可憐她的,也有幸災樂禍,準備看笑話的。
他也懶得去管,沈梔沒事,才是最重要的。
許津南也麵露難過和遺憾。
好不容易到決賽了,沈梔卻突然出了事……
看著他們難過的表情,沈梔淡淡出聲道:“決賽,我參加。”
什、什麽?
她要參加決賽?
楊部長和許津南都是一愣。
“可是,你的手……”
醫生都說了,沈梔的手,一時半會兒好不了的。
決賽在即,她拖著受傷的手,怎麽去參加比賽?
決賽考的是實操,是要拿手術刀的。
沈梔迎上他們驚疑不定的目光,唇角微微揚起,聲音透著狂:“盡管我現在隻有一隻手能動,我也能贏。”
這個比賽,她最開始是沒放在心上的。
白岑心費了這麽大的勁兒,就是為了傷她的手,讓她不能參加比賽。
可她不僅要參賽,還要奪冠。
那多有意思是不是。
楊部長和許津南都被沈梔的話震驚到了。
一隻手!
她說要用一隻手比賽!
簡直駭人聽聞!
這話,若不是沈梔說,換做其他人,楊部長可能就直接開罵,覺得對方狂妄至極!
手術台上,情況瞬息萬變,很多醫生兩隻手都忙不過來,她竟然說隻用一隻手?
實在是離譜!
但是沈梔……
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楊部長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許津南也驚得不行,沈梔竟然已經如此厲害了嗎?
能夠單手做手術?
太過匪夷所思,可她知道,沈梔既然敢說,就代表她能夠做得到!
她這輩子,是別想追上她了。
楊部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反正就是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回去之後,他便把華國隊伍裏的參賽選手全部找來,說了沈梔要參加決賽的事情。
所有參賽選手都為之吃驚,他們都沒想過,沈梔還能夠繼續參加決賽。
而且,還是用一隻手。
“嗬,一隻手,她真自信,就不擔心到時候成為全場的笑話!”文倩冷笑,沈梔沒在這兒,她膽子大了些,也敢嘲諷沈梔了,但也隻敢小聲說。
在嘲笑沈梔的事情上,蔣穎才是最活躍的那個,文倩說完,見蔣穎沒反應,好奇的朝她望去。
“蔣穎,你想什麽呢?”
怎麽心不在焉的?
“沒、沒事。”
蔣穎搖搖頭,心裏在發慌,白家被燒的事情她都已經知道了,她知道,肯定是沈梔幹的。
沈梔竟然連白家都不放在眼裏,說燒就燒,那她呢?
蔣穎想到她給白岑心打的那通電話。
如果讓沈梔知道她也參與其中,那她的下場……
文倩也沒多想,繼續說道:“讓沈梔繼續參加比賽也好,用一隻手做手術,她肯定會翻車的!哼,看她到時候還能不能這麽囂張!”
……
另一邊。
白家附屬醫院。
白老爺子站在門口,等得一雙腿都發麻酸疼了,終於看到了他派人去接‘風眠’的車輛。
車門打開,下來兩個人。
其中一個白老爺子認識。
是國醫聖手雲峰。
在醫學界赫赫有名的人物。
還有一個,帶著墨鏡和口罩,看不到臉,衣著打扮也偏中性,看不出來是男是女。
想來就是那位風眠大師了。
想到那兩千億,白老爺子有些心梗,但還是迎上去,客客氣氣的喚了一聲:“風眠大師。”
“別墨跡,趕緊帶我去看病人。”
紅衣不耐煩的用手抬了下墨鏡,她現在心裏還憋著火,再和白老爺子說下去,她會控製不住自己!
白老爺子沒想到‘風眠’這麽不給他麵子。
好歹他也是長輩,大了她好幾輪,她怎麽能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
沒教養的東西。
白老爺子心裏雖然不爽,但念及白岑心,生生忍了下去,帶著紅衣和雲峰去病房。
到了病房,紅衣看著躺在病床上傷痕累累的白岑心,冷笑了聲:“喲,傷得還挺嚴重啊,這是幹了什麽喪盡天良的事情,被人報複成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