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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暖,期末考試來了。(一)

  如果現在有人問許暖她最討厭的人是誰,她會毫不猶豫的回答:“蘇離歌。”


  而且是那種恨不得把他的肉割下來一塊,放在嘴裏咀嚼一番,然後再吐出來喂狗的討厭。


  許暖對蘇離歌這樣厭惡源於他趁她和蘇蕪進行友好的會麵時,他無恥的跑進慕子然辦公室去告狀了。


  在他添油加醋下,她清雅如蓮的三哥竟然偏信了小人之言,將她拎回了辦公室罰抄單詞直到他滿意為止。


  理由居然是不安於室!

  許暖當時就想反駁說,不安於室你妹啊,是你未婚妻找上來了,到底是誰不安於室啊混蛋。


  最終她默默對比了一下兩人的武力值,還是把話連血帶淚吞了下去。


  許暖看著擺在她麵前厚的足以把她砸死的牛津英語,隻覺得她寫的不是單詞是憂傷。


  她暗暗磨了磨牙對天發誓,她要是再看見蘇離歌絕對……絕對……絕對……


  許暖在心裏絕對了半年,也沒想起比較厲害的手段,整個人像鼓脹的氣球一樣噗的一下變扁了。


  她到底是多沒用,連算計人都不會。


  旁邊坐著的蘇蕪看見許暖那幅要死不活的表情,哼了一聲,十分嫌棄的說道:“出息!”


  許暖捏著筆的手緩緩收緊,力道大的仿佛要把筆杆弄斷。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要不是你弟弟,我至於被懲罰麽?!”


  蘇蕪倚在沙發上,半掩櫻桃小口,嗔了她一眼,撒嬌似的說道:“你嚇到人家了。”


  丹鳳眼微微上挑,透出無限風流,那一眼似有萬種風情。


  許暖通身發寒,抖落一地雞皮疙瘩。這女人果然是作不死就往死裏作……


  正在埋頭處理文件的慕子然看兩人的談話沒有終止的趨勢,抬起頭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成功的讓兩人噤了聲。


  許暖一邊咬牙抄寫單詞,一邊暗暗咒罵蘇家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她眼角的餘光看到蘇蕪正倚在沙發上悠閑的品茶,又看了看苦逼抄單詞的自己,她又在心裏加了一句,三哥也不是好東西。


  她以楚祀白的節操發誓,她這次絕對不會原諒三哥這種胳膊肘向外拐的行為。


  隨著許暖心底的怨念加重,心隨筆動,一個大大的SHIT出現在紙上。


  由於過於用力,白紙的一些地方被筆尖劃破,發出“刺啦-——”一聲響聲,在寧靜的房間內顯得格外刺耳。


  許暖嚇得急忙把那張紙揉成一團捏在了手中。


  慕子然抬起頭意味深長的看向她的手,那視線仿佛如X光般透過了她手看到了紙團裏的字。


  許暖心裏一陣發虛,在他的注視下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她匆忙低下頭繼續抄單詞,以掩飾內心的心慌。


  感覺到那抹視線從她身上轉移,她心裏長長舒了一口氣,同時在內心對自己的行為進行了深深的鄙視。


  她心虛個什麽勁兒,明明是他先對不起他的,就算他看到又……又能怎麽樣?

  咳……這個事情還是跳過不想了吧……


  蘇蕪注意著兩人的互動,唇角勾起了一抹愉悅的笑容。


  這兩人的相處方式真是與眾不同啊。


  十分鍾後。


  慕子然忽然抬起頭,對蘇蕪露出了一個溫柔似水的笑容,笑的蘇蕪心裏直發毛後才再度低下頭。


  蘇蕪心裏忽然生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她才不相信慕子然會突然良心發現決定對她溫柔一點,這比蘇離歌喜歡男人還不靠譜。到底是因為什麽呢?(已經喜歡上男人的蘇離歌表示壓力很大……)

  就在這時蘇蕪的右眼皮猛地跳了兩下,這讓她心中不好的預感更加重了幾分。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不行,她不能待在這兒了她覺得今天還是打道回府比較好。蘇蕪這樣想著拿起包就要向外走去。


  她的一連番動作引起了辦公桌後的兩人的注意。許暖一臉茫然,不明白這個女人又抽什麽瘋。


  慕子然唇角則微微勾起,眼中出現些許看好戲的意味。


  現在想走了?晚了。


  敢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回來,更是不知死活的突然出現在暖暖麵前,險些讓暖暖誤會他。


  又跑到“流年”來,甚至讓他所謂的父親給她安排了他助理的職位。


  她既然做了那麽多,他怎麽能不“感謝”她一下呢。


  蘇蕪剛剛走到門前,手正準備伸出,門便“啪——”被人從外用力踢開,嚇得蘇蕪險險避開,才免以被房門掃到。


  蘇蕪柳眉橫豎,怒氣衝衝的看向來人,身子忽然變得僵硬。


  門外站著一個穿著一身軍裝的男人,臉色暗沉定定的看著她。


  蘇蕪嘴唇輕顫,目光貪婪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眸中隱隱有淚珠出現。兩年未見了啊,冷硬的線條勾勒出他不苟言笑的臉,依舊是她當初愛的那個模樣。


  一股複雜的情緒撲麵而來,直直衝昏了她的頭腦,讓她無法對眼前的事作出反應。


  “二哥。”慕子然衝著門外的男子喊了一聲,同時也驚醒了發愣的蘇蕪。


  她神情稍稍慌亂了一下,隨即恢複了正常,抓著手中包包就想越過他繼續走。


  慕子夜眼微微眯起,銳利的視線直直射向蘇蕪。上前兩步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直接將她放到了肩膀上麵。


  “啊!!”蘇蕪用手緊緊抓住他背上的衣服尖叫道,“你幹什麽?!”


  “幹你。”慕子夜說出了來到這的第一句話,然後朝慕子然微微頜首,帶著人揚長而去。


  緊接著外麵傳來蘇蕪淒厲的尖叫聲,打破了她一貫嫵媚冷傲的高姿態,“慕子夜!你放開我!”


  “慕子夜!你混蛋啊!”


  “你…你的手往哪摸!”


  “你把我放下來!!”


  “……”


  蘇蕪的抓狂聲漸漸變低,直到最後聲音再也聽不見。


  辦公室內的許暖早已目瞪口呆,手裏的筆不知掉到哪裏去了。她僵硬的轉過頭去看慕子然,咽了咽口水,“這……這是什麽情況?”


  慕子然神色如常的低下頭,在手中一份文件上瀟灑的簽下自己的名字後,才回答許暖的問題,“如你所見。”


  語氣平淡沒有半分波動,仿佛早已預料到事情會發生一樣。


  許暖心裏忽然升起一個可怕的念頭,這些都是麵前這個男人設計的,為了報複蘇蕪。


  許暖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悄悄的打了個寒顫,這個男人好可怕,以後她要供著他。


  許暖在一個旮旯裏麵找到了掉落的筆,異常乖巧的開始抄寫單詞。旁邊的慕子然眸中出現幾絲若隱若現的笑意。


  一連幾天的上班時間許暖都勤勤懇懇的抄寫單詞,麵上沒有露出一絲不耐或者抱怨之意,乖巧的像隻收了利爪的貓咪。


  隻是貓咪終歸還是貓咪,就算收了利爪還有一口鋒利的小尖牙。在這種日子連過一星期之後,許暖終於忍不住了,哭喪著臉問慕子然抄到什麽時候才會滿意。


  當時正在工作的慕子然輕飄飄扔出一句話,險些讓許暖氣的吐血。


  他說:“你還在抄呢?我都忘了,我以為你早就停了呢。”


  許暖淚流滿麵,她不信她天天在他麵前抄單詞他會看不見!但是思考到蘇蕪被人扛走以及蘇離歌最近忙的腳不沾地的下場,她僅剩的一點膽子也隨風飄散了,隻敢在心裏默默的控訴,這個男人太腹黑。


  讓許暖始料不及的是,她抄單詞的事情剛剛結束,便迎來了慕子然為她量身訂做的一大堆習題。


  每天扔給她一套,做好後由慕子然親自批改。得到的分數比60少一分,就扣工資100,少兩分,就扣工資200,依次類推。


  許暖本來撒潑打滾拚死不從,真要那麽做她的工資會變成負的吧?


  可是慕子然是誰啊?最擅長以暴製暴。十分鍾內把許暖收拾的服服貼貼,揉著紅腫的臉爬去做題。


  事實證明,許暖在某些時候還是有著自知之明的。


  比如,學習成績方麵。


  第一天,許暖損失了銀子4000大洋。


  許暖痛苦流涕,捧著卷子去找錯題,看著上麵一個個大叉,她覺得心肝肺亂疼一氣。


  她睜著兩隻兔子眼,把那些錯題牢牢的記在了腦海裏。


  第二天,許暖損失了3000大洋,被逼和慕子然簽下了賣身一個月的合同以償還債務。


  她捧著卷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為自己可憐的銀子哭喪。


  她恨恨的拿出筆將錯誤記在了一個本子上,並抄了十遍後,心裏憤怒才罷休。


  第三天,許暖損失了2000大洋,被逼再次簽了一個月的賣身合同。意外得到慕子然承諾超過六十分一分,會得到到1000的補償金。


  你以為這是一個學渣逆襲的故事最終賺了大錢的故事嗎?不,你錯了。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許暖分別損失了2000——4000大洋不等。屈辱的揮筆簽下了賣身合同一年。


  原因是漲了利息!

  直到這時,許暖才悲催的發現,丫慕子然就是設了一個套讓她往裏鑽,並逼她一定要鑽啊!


  丟人的是最後幾天她還跳進去時還是歡天喜地的!


  隻不過,許暖醒悟之時,也到了期末考試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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