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越冷哼一聲,說道:“那這魏大人倒是厲害,還能找到如此厲害的人進了宮,那後來怎麽樣了?”
他的行蹤被娘娘發現,據說兩個人打了起來,結果他不小心從高牆上摔了下來,說是摔斷了一條腿。
聞言,成越一愣,疑惑道:“咱們的暗衛都沒發現他,他卻被裳兒給發現了,那你說咱們那幾個她是不是也發現了。”
老程嗯了一聲,說道:“那倒是有可能的,不過也可能是因為那日他行蹤太過明顯才會被發現吧。”
成越點點頭,又道:“這魏美人倒也不老實,這斷了腿的東西後來又怎麽樣了?”
“被派去了娘娘故裏。”
成越嗬了一聲,然後問道:“去了之後可發現了什麽?”
老程猶豫了一會兒,說道:“那邊說娘娘似乎有過一段姻緣,不過具體事宜臣也不清楚。”
聞言,成越眸中閃過一抹狠色,問道:“當真?”
“隻是目前聽說的是這樣,具體是不是真的,還有待考察。”
成越衝他揮揮手示意他下去,然後自己一個人待在房間裏。
成越咬了咬牙,雙手緊握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肉眼可見的憤怒。
“去查那個人是誰。”成越對著屋裏的暗衛說著。
那人也不吭聲,快速的出來就出發了,屋裏隻是閃過一道黑影。
次日一早。
“臣以為封為郡主怕是不妥,呼蘭誠心與我們統一戰線,就連呼蘭王後都一同前往,這可是連先帝都沒有的待遇,陛下怎麽都得給她封為一個公主,才能更好的彰顯我們的誠意不是?”容太尉就未來王妃這件事發表了自己的言論。
“容大人的意思是封為平陽郡主還虧待了那王子不成,要知道這平陽二字可不是什麽人都能擔待的,那尋常的公主還不如平陽郡主地位高呢,更何況平陽郡主畢竟不是皇室宗親,封為平陽郡主,又給她父親抬了官位,那可已經是榮上的榮耀了,又是我中原兒女,自然配的上那呼蘭王子。”
丞相依舊和容太尉對立,不過這次說的都是人話。
“臣附議!臣認為丞相大人說的不錯,陛下將她封為平陽郡主,已經榮上之至,命人將平陽二字的含義講給王後王子聽,估計他們也挺高興。”明和上前抱拳應和著。
“哼,蛇鼠一窩。”容太尉不屑的輕聲哼哼著。
“好,那就這麽定了,安排下去之後就好了,婚期就訂在太後誕辰的後一天,正好大家一塊熱鬧一番。”
“陛下英明。”眾人紛紛應和著。
下了朝,成越就直接奔著魏美人宮裏去了,元美人同她住在一處,見成越過來,下意識的還以為是來看自己的。
於是連忙出去請安:“妾身給陛下請安了。”
成越嗯了一聲,直接越過她就去了魏美人住處。
“快扶你們美人回去吧,先別在外麵晃蕩。”海公公提醒著元美人身後的侍女,然後就趕緊跟上去了。
侍女小心翼翼的上前,問著:“美人?”
元美人看著魏美人的住處,憤恨的咬咬牙,猛的一轉身就回去了。
正躺在貴妃椅上悠閑地吃著糕點的魏美人絲毫沒有察覺外麵的動靜。
直到成越猛的推開門,啪的一聲下了魏美人一跳。
“陛下?”魏美人疑惑了一聲。
成越往旁邊一座,哼笑一聲,調侃著:“怎麽?寡人太久沒來,愛妃都已經不認得寡人了?”
魏美人趕緊從椅上起來,熱情的從成越身後抱住他,腦袋埋在成越肩頭,委屈道:“可不就是嘛,除了宴會上能看見陛下一眼,其他時候妾身就隻能在夢裏想想了,眼瞧著就要不記得陛下是何樣子了。”
屋裏的幾個人見這個情形,倒是不好意思再繼續在屋裏呆著了,趕緊默默退下。
“實在是寡人最近忙碌了些,忽略了你們,是寡人的不是。”
魏美人撇撇嘴,然後起來坐在成越的旁邊,調侃著:“是,陛下忙的就隻能去貴妃娘娘那裏了。”
“貴妃乃是新人,至於為什麽寡人如此寵幸貴妃,想來你們多少都懂得一些,眼下有些事情寡人都已經處理妥當,就有時間陪你們了。”
“你們?看來陛下以後更忙了,那這次陛下打算在妾身這裏坐多久呀?”
聞言,成越一臉寵溺的看著魏美人,然後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笑道:“今日就留宿你這裏如何?”
魏美人心下一喜,扭頭伸手勾住成越脖子,笑道:“這可是陛下說的,既然陛下說了,那可是要說話算話的。”
成越挑挑眉,說道:“寡人身為一國之君,怎會對一個女人說話不算話。”
“既然如此,那妾身也不多說什麽了。”
於是,成越就待在魏美人宮裏,一呆就是一天。
“太後,眼下蓉兒也都已經被關在那裏這麽久了,既然已經貶為庶人,那不如老臣偷偷將蓉兒帶出來,再也不礙陛下的眼了。”
“那哥哥的意思是不打算讓蓉兒複寵,這輩子就做個庶人了?”
容太尉搖了搖頭哀歎一聲,說道:“這宮中給我們父女倆都帶來了太大的打擊,臣也看出來了,蓉兒就算重新複了妃位,那也斷然不會得寵的,就連臣也想辭官回鄉,慢慢養老。”
太後坐起身來,走了下去,問著:“你這是遭受了什麽打擊,竟讓你生出這種想法?”
容太尉無奈的笑了笑,然後也站了起來,說道:“看著陛下的作風讓人摸不清頭腦,其實他可有主意了,相比先皇,臣倒是認為陛下比先皇更有計謀,摸不清的都是我們看不透的罷了。”
太後哼笑一聲,說道:“哀家不知道哥哥是如何想到這些的,不過言下之意也是承認了皇帝,至於蓉兒的事,哀家會幫你想想辦法,而至於辭官,這個哀家不會做出任何評價,哥哥自己決定就好。”
容太尉嗯了一聲,然後和太後道了別就回去了。
“兩個尾巴還都在呢?”月笙正吃著早飯,然後叫來了牧山。
“一直都在呢,不過沒有靠近你的寢殿,一直在外麵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