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敢在那裏等著?”成越聞言,就有些怒了。
“他為何會在那裏等著本宮?”月笙問著。
聞言,小太監瞄了一眼成越,“這……其實奴才也不知。”
“從這帶兩個侍衛過去,把他帶回去,如若他不聽話,那就讓人強行給他帶走,如若有什麽疑惑,就讓他親自來找寡人。”
“喏。”小太監應下,然後就退下了。
“為何他會同我有這麽大的氣?昨日裏你們發生了什麽事?為何我什麽都不知道?”月笙看著成越問著。
成越甩甩手,說道:“沒什麽,就是他們昨天惹我不快,懲治了他們而已。”
月笙撇撇嘴,扶著腰站了起來,嘀咕著:“那跟我有什麽關係,奇奇怪怪,罷了,我先進去換身衣服,你在這裏呆著吧。”
而此時,小太監已經帶著兩個侍衛前去,太後那裏也已經知道了這事,於是批上大氅就趕緊過去。
“得罪了大人。”侍衛兩人一左一右就架起了他。
“你們這是做什麽?難不成要把寡人也關進冷宮去不成!”
“大人說笑了,不過大人還是別掙紮了,老老實實的我們也好交代,陛下也說了,您要是有什麽話,就親自去找陛下,眼下您還是別打擾待會兒的事就好了。”
說完,就示意兩個侍衛將他帶走,剛出了宮門,太後一行人就來到了宮門口。
兩個侍衛並為敢鬆開他,隻是向太後低下了頭。
太後瞄了一眼欲要掙紮的容太尉,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然後對兩個侍衛說道:“把他帶進旁邊那個宮殿裏,別讓他在這裏丟人現眼。”
“喏。”二人應下然後等太後等人先過去後,才緊跟在後麵。
把人帶到殿內後,就隻留下了太後和容太尉兩個人。
“得了,眼下也沒有外人了,你要是有什麽想說的,就趕緊在這裏說吧。”
聞言,容太尉哼了一聲問道:“太後可還記得眼下被關進冷宮裏的可是誰?”
太後輕歎著搖了搖頭,說著:“你若是因為這個事情跟她鬧了起來,那可就是費力不討好了,眼下那頭又在生著氣,沒準你還會被削了官職,等過些日子皇帝心情好些了,哀家在同皇帝求求情,把她放出來就是了。”
容太尉冷笑一聲,說道:“一個寵妃罷了,就算蓉兒推了她一下又如何?”
“你那日裏莫非沒見到那地上的血嗎?就算裳兒跟哀家沒什麽關係,那也算哀家半個兒媳,如若隻是簡單的摔了一跤也就罷了,可是她失去的是她,也是皇帝的第一個孩子,又是哀家第一個孫子,照著哀家來看,讓她在裏麵關上幾天靜心思過,再收收她那高傲的性子就好了。”
容太尉聽到月笙失去了孩子之後,渾身一顫,皺著眉頭想了一想,說道:“就算是蓉兒任性,可是她不是那種會有如此毒蠍心腸的人啊!”
“她是沒有,但是她蠢!”
容太尉嘴角抽了一抽,然後又道:“那到時候就辛苦太後在陛下麵前說道說道了,下官今日就是思女心切,有些著急唐突了。”
太後嗯了一聲,說道:“無妨,你趕緊回去吧,一會兒人家就都來了,別一會兒碰到了皇帝他們,又鬧出什麽尷尬。”
聞言,容太尉點了點頭,抱拳道:“下官告退。”
說完,容太尉就走了,太後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歎息道:“也是成不了什麽大氣候。”
那邊,海公公早早地想了辦法把轎子暖熱,此時月笙正好收拾完,走了過來。
進了轎子後,月笙眼下一驚,坐下來說道:“這真真是過於誇張了。”
轎子起,一路慢慢的走到那裏,呼蘭王子已經在殿內等候。
王子用他們的禮儀行了禮,月笙也禮貌性的屈膝回了禮。
“既然王子已經來了,那就趕緊開始吧。”
“喏。”負責那些秀女的公公應著。
然後王子和月笙一同坐在上位,等著秀女們進來。
卻不想,秀女是一個一個進來的,由著王子隨便問幾個問題,然後就到下一個了。
“可有鍾意的人選?”等六個人都篩過一遍後,月笙開口問著。
聞言,王子搖了搖頭,說道:“中原女子果然都內斂,不像我們那裏的姑娘,豪放不羈。”
月笙笑了笑,說道:“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各方有各方的特點,王子也可以則一還算有眼緣的人,然後在京中磨合幾日,如若王子覺得還算合得來,那就開開心心娶回去,合不來,王子也隻能勉強娶回去了。”
王子哈哈笑了兩聲,說道:“娘娘說的在理,那就有勞娘娘了。”
月笙點了下頭,然後就起了身,而腦袋卻是嗡的一下,下意識就捂住了後腦勺,碰到那傷口後,難受的嘶了一聲。
“娘娘這是怎麽了?”王子上前問著。
“沒事,就是腦袋有些疼,想來是昨日裏摔倒的緣故。”
“來人!快送娘娘回去休息!”王子試圖喊來月笙的人。
沒一會兒,酈雲等人就趕緊走了進來,上前問著:“這是怎麽了?”
“別問了,趕緊去找個人請禦醫,剩下的人互送娘娘回宮。”
“好,謝過王子殿下。”酈雲向他說著。
王子目送她們離開後,和自己身邊人說道:“想來美好之人全部都在深宮之中了,就今日這六個,本王瞧著還沒剛才娘娘那個侍女好。”
身邊的人也不好回答什麽,陌聲聽著他說著。
月笙很快就被送回到昭陽殿,章禦醫依舊已經在殿內候著。
“快給看看。”成越著急的說著,然後出來質問著下人們:“怎麽就出去這麽一會兒,貴妃就又不舒服了?”
酈雲上前回答道:“好像是後腦勺也摔出了傷口,昨夜裏又沒檢查到,想來是傷口凝結了今早娘娘就沒注意到,這會兒子傷口又裂開了,所以才難難受的。”
聞言,成越拍了拍腦門,說著:“怪我怪我,昨夜裏全顧著其他的了,倒是忘了讓章禦醫再檢查檢查別的傷口了。”
殿內,月笙給章禦醫指了指自己難受的地方,然後章禦醫輕輕剝開她的頭發,查看著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