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一詞讓魏美人以為她在侮辱她,看著她的背影剁了下腳,然後跟著一起進去。
“臣等妾身見過貴妃娘娘。”眾人起身行禮,倒是讓魏美人占了個便宜。
月笙被門口的太監帶到了她應該坐的地方就坐了下來。
原本以為她坐下後大家就自己平身了不成想還都在拘著禮。
“都站著作甚?都坐下吧,陛下他們都還沒來,不必如此拘禮。”
“謝娘娘。”眾人再次坐下。
不過剛坐一會兒,太後攜手皇後就走了進來,眾人又起身行了遍禮,然後大家都默契的都沒再坐下,果不其然,成越同赫敏一起進來,小王子就跟在身後,這回大家又行了跪拜大禮。
“這點請。”成越引著她坐在了月笙對麵的位置。
而洛川和明和的目光,一直注視著赫敏,趁著大家不注意,洛川咬牙說道:“她這麽多年,倒是一點沒變。”
明和微微一笑,說道:“你的長相可是沒什麽變化,注意點,沒準她會認出你來。”
洛川嗯了一聲,便收回了思緒和目光。
“此次呼蘭一族摔王後和王子一同前來,一是為了給王子選妃,二來就是來我朝朝賀獻貢禮,來!讓我們舉杯歡迎呼蘭王後。”說著,成越便先舉起了杯子。
“謝皇帝陛下。”王後和王子同聲說著。
“恭迎王後王子。”眾大臣嬪妃舉杯說著,然後大家就好了一杯。
“好,今兒大家也不必拘束著,王後王子你們都好吃好喝著,若是有什麽吃不慣的地方就同寡人說,寡人再讓廚子試著做一些你們那裏的吃食。”
赫敏微微一笑,說著:“皇帝陛下客氣了,聽聞中原美食做法繁複,宮廷菜式更是讓人驚歎不已,我們可要好好嚐嚐。”
“哈哈,既然王後都如此說了,那就趕緊上菜吧。”
海公公會意,高喊道:“上酒菜!歌舞起!”
“這回的桌子倒是比之前的都長了一些,也不知會不會有什麽新奇的菜。”月笙好奇的說著。
酈雲掩嘴笑了笑,輕聲道:“這種宮宴,估計都是比較盛大的了,想來定會有些新意,一會兒你的胃可就能得到滿足了。”
“我剛剛喝的好像是果酒,那紫瓶裏可是果酒?”月笙指著不遠處的玻璃瓶問著。
酈雲點點頭,“早些時候我讓人給你換的,這白酒太烈,我怕你啊酒後亂性!”
聞言,月笙幹笑一聲,說道:“也不知是誰醉了之後會胡言亂語。”
說完,月笙又給自己到了杯酒,剛要下肚,就被太後製止了。
“裳兒!”太後嗬道。
月笙聽著這突如其來的叫聲,倒是愣了一下,尋到聲源後月笙就要起身。
“坐著說話,無需起來,哀家就是想告訴你,讓你別喝酒了,海公公你去給撤下來。”
海公公看了一眼成越,得到肯定後,應了一聲就下去了。
“且慢且慢。”為了不打擾在座的其他人,月笙伸手攔住,小聲的朝海公公說著。
“母後,這隻是果酒,喝了沒什麽事。”
“那也不成,前些日子聽皇帝說你病了,想來這酒你是不能喝的,皇帝你說呢?”太後扭頭看著成越。
成越笑了笑,說道:“母後說的極是,海公公收上來吧。”
“貴妃娘娘,您還是喝點湯好了,老奴得罪了。”說完,海公公就拿走了。
“哎哎哎?”月笙心疼的看著海公公拿走的酒。
酈雲在身後拽了拽她,示意她放棄。
月笙看著成越努了努嘴,有些不滿。
成越咳咳兩聲逃避著月笙的眼神,認真的看著歌舞。
而這動靜確實也被對麵的赫敏注意到了,仔細的看了看月笙生氣的小模樣,不禁笑了笑,拍了拍一旁的王子說道:“你看她,生氣的樣子像不像你妹妹?”
聞言,小王子尋著赫敏的目光看過去,而月笙已經恢複了神情,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而已無幸,倒是沒來得及看到她方才的表情,不過兒子覺得額赫你倒是挺喜歡她的。”
赫敏點點頭,說道:“她到是合我眼緣,怎麽看怎麽舒服。”
月笙察覺到有些炙熱的目光,抬眸一看,就和赫敏對上了眼神,赫敏衝她點頭笑了笑,月笙也客氣的回了一下。
遠處的洛川察覺到了一切,輕聲說道:“她們似乎並沒有相互認出來,想來就連眼熟的感覺都沒有。”
明和悠閑地喝著小酒,說道:“如此不也合了大家心意,請安度過這兩天,就什麽事都沒了。”
洛川嗯了一聲,笑道:“還好,他們能見麵的機會,不過幾次罷了。”
飯菜上了一會兒後,成越早就跟月笙說好的糕點就給端了上來。
月笙看著桌子上的糕點興奮的搓了搓手,成越坐在上麵偷瞄著月笙的表情,見著她高興,自己也就笑了。
“你瞧這些糕點,似乎從前也都見過,做的倒是也精致的很。”月笙往一旁挪了挪,讓她能仔細看到。
酈雲看著那精致的糕點咽了咽口水,說著:“確實是沒見過好像,看起來都挺好吃的。”
月笙又坐了回來,然後一手拿了兩塊糕點,順勢將其中一塊放在另一隻手裏,然後一邊吃著,一邊遞給酈雲。
酈雲欣喜的接過,然後用胳膊擋著,低著頭一口就咬了一半。
吃完後,酈雲滿意的點了點頭,稱讚道:“甜而不膩,入口即化,好吃極了。”
然後兩人繼續照著這個方法,一起吃著糕點。
沒一會兒,眼前的歌舞停,卻有人突然站了起來,說道:“陛下,臣舉薦一人,跳舞跳的極美,正是太長卿之女,別看劉大人平日裏文縐縐的,培養出來的女兒可是多才多藝,不妨陛下太後,王後一同觀賞一番?”
聞言,成越臉上一沉,不成想他們會出這個主意來引起王子的注意,而王後聞言,卻看向了成越,身在王後一位多年,這種情況她見多了,於是說道:“皇帝陛下,不過歌舞而已,再美再柔也不過是支舞蹈,看與不看皇帝陛下抉擇就是。”
成越點點頭,又看了一眼還站著的人,問著:“太長卿今日可來了?”
那人低著頭搖了搖,說道:“劉大人並未前來,隻有他的女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