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下。”洛川應著。
丞相舉起酒盞喝了一杯,笑道:“要說起明大人的尚書令一職,其實還是仰仗了這位尚書郎的麵子,如若不是因為這位尚書郎隻是個小小隨從,沒準他就是尚書令了。”
聞言,幾個人麵麵相覷,倒是給明和和洛川都搭上了高高的台階。
“那不如丞相大人同我們幾個說說其中的故事?”幾個人看著熱鬧不嫌事兒大。
丞相甩甩手,說著:“這事還是不便多說,剛才那話大家就圖個樂子罷了。”
“丞相還真是說笑了。”洛川笑了笑,然後又道:“陛下當初說,因為在下被明大人管理的好,陛下高興,這才封了明大人為尚書,順便提拔了在下,為了也是能更好的輔佐尚書大人罷了。”
眾人吃瓜吃的高興,聽他這樣一說,誰又會去在意成越原話到底是什麽,把瓜和樓梯都甩到丞相那裏,兩人就可以放心吃了。
丞相無奈的笑了笑,說道:“罷了罷了,吃飯吧,這也沒什麽好議論的了。”
幾個人也不再繼續吃瓜,閉上嘴就悶頭吃喝著。
“陛下這會兒就已經傳了他過去?”元美人坐在寢殿裏刺著繡,派去的小宮女也沒出去多久,這就回來了。
“正是。”小宮女點點頭,又道:“海公公特地來請的,想來陛下那裏也挺著急的。”
聞言,元美人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今天起你就不用盯著了,想來我也能清楚,這貴妃娘娘到底診的什麽脈了。”
“那美人想怎麽做?”小宮女問著。
元美人看著她微微一笑,道:“我們需要做的就是吹一吹某些人的枕邊風就是了,過兩日看看有沒有什麽消息就是了,到時候我們再去。”
“喏。”
昭陽殿,章禦醫已經在門外等候了很久,問著:“既然娘娘還在睡著,那為何還要本官這麽早來?”
海公公嘴角一抽,說著:“咱家也不知道,且就好好的等著吧,陛下的心思我們別猜。”
章禦醫輕歎著氣搖了搖頭,說著:“罷了,罷了,好好等著吧。”
屋裏,成越正在月笙的桌邊看著她做的畫和寫的字。
“嘖嘖。”成越一臉傲嬌的歎著。
“你實屬有些吵鬧。”月笙醒來,側身躺著,一手支撐著腦袋,閉著眼睛說著。
聞聲,成越放下手中的字畫,問著:“我吵到你了?”
“這就離得那麽近,你覺得呢?”
“好吧,下回不會了,正好你起來了,活動活動也可以用晚膳了。”
“你這作息有些問題吧?”月笙皺眉看向他,又道:“這天都還沒黑下來,就用晚膳?”
成越撓撓後腦勺,說著:“就是我這肚子有些響了,這一餓就想著該用晚膳了。”
“那你就先吃些點心好了。”月笙起身,伸了個懶腰。
“哎?放心別抻著。”成越慌張的用手扶著。
聞言,月笙眉頭一皺,扭頭看著他那令人詫異的舉動,說著:“你最近實在是有很多讓人疑惑的點。”
成越尷尬一笑,說道:“這不是關心你嘛。”
月笙看著眼前越來越傻化的成越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叫來了酈雲。
“娘娘?”
“準備些點心來。”
“喏。”
酈雲出去後,對海公公說著:“娘娘已經起來了,你且進去通報吧。”
“得嘞。”說著,海公公便快步走進去了。
“陛下,章禦醫來給您請平安脈了。”海公公迅速說著。
成越點點頭,說著:“宣進來吧。”
“喏。”
於是海公公趕緊叫來了章禦醫,章禦醫也趕緊拿出工具給成越請了平安脈。
“陛下最近心火旺,老臣建議陛下最近多吃些清淡的,然後適當鍛煉鍛煉。”
“嗯,有勞,對了,順便也給貴妃看看吧。”成越順勢推州。
聞言,月笙一愣,搖搖頭道:“不必了,前幾日妾身才找章禦醫看過,妾身一切正常。”
“無妨,寡人看著他給你請脈,再得個結果寡人也好放心。”
月笙嘴角一抽,又不知道他是什麽操作,卻隻好應下。
伸出一隻胳膊放在墊子上,認他把著脈。
片刻後,章禦醫鬆開了手,收拾著東西說著:“娘娘一切安好,隻是這消化不良的跡象倒是重了,娘娘也該適當的減少食量了。”
聞言,月笙麵上一囧,尷尬的咳了兩聲,說道:“那您可有什麽消食的方法,這兩日本宮是得好好的控製一番。”
“娘娘可以把平日裏喝的茶葉換成山楂,或者直接用山楂熬水喝,也不需要其他輔料,倒也簡單方便,加上娘娘自己再控製些食量,沒幾日就可以好了。”
“好,有勞章禦醫了。”月笙謝道。
“那老臣先行告退。”章禦醫拿起東西,然後得了成越的首肯這才離開。
然後成越看著月笙哈哈笑了起來,說著:“我也知道你是個貪吃的,竟不想你這幾日竟如此貪吃,還吃到肚子裏都不消化了。”
聞言,月笙白了他一眼,辯解著:“如若在山裏那幾日能好好運動,倒也不至於現在會積食,待我這兩日好好運動一番,定然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罷了罷了。”成越擺擺手,上下打量了一番月笙又道:“如今穿的這麽厚實看著都那麽清瘦,多吃點倒也好,好多長些肉。”
“這些都不勞你費心,我自己看著辦就好。”
這下,成越心裏就有些慌了,如若她沒懷,那都隨便她,可如若她懷了呢……還要保密麽?
又想想剛走的章禦醫,猶豫了一會兒,這才又起身,說著:“那你繼續歇著,我先回去,估計那幾個閑著的大臣,可沒少上折子。”
“好,有空常來坐。”月笙也沒有起身,準備目送他離開,不料成越卻打了個回馬槍,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等我忙完就來。”
“這人怎麽就改不了記性!”月笙朝著成越離去的背影嘟囔著。
“章禦醫可去宮裏了?”路上,成越問著。
“這個,奴才還真不知,想來他應該直接去了。”
“嗯。”成越點了下頭,又問道:“那牧山呢?又去哪了?”
海公公笑了笑,說道:“程侍衛一回來,就同娘娘的那幾位一起去為小鹿搭棚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