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娘娘怎麽說?”海公公問道。
酈雲搖搖頭,說道:“娘娘確實有些累,還沒緩過勁,想來陛下會理解的,公公還是回去吧,今晚娘娘真的誰都不見。”
海公公輕歎一口氣,說道:“如此也隻能這樣了。”
海公公徒勞無功,害怕被成越責罵,於是瑟瑟發抖的走到成越不遠處,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小心翼翼的說著:“陛下,娘娘她說,身子還不是很爽利,所以今晚誰也不見,陛下這也不來了。”
成越剛想說話,就看到不遠處瑟瑟發抖的海公公,嗤笑一聲問道:“你站這麽遠幹什麽?寡人會吃了你不成?站過來!”
“喏。”海公公邁著小碎步走到成越跟前,又道:“老奴辦事不利,還請陛下責罰。”
成越嘖了一聲,說道:“讓你去請,又不是非得把貴妃弄來,貴妃不是身體不適嗎,寡人理解啊,大不了我們過去不就是了。”
成越說完就起了身,準備自己去月笙那,卻被海公公上前攔住,說道:“可是陛下!娘娘說今晚誰都不見,包括陛下您。”
“嗬。”成越不以為然的嗬了一聲,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貴妃隻是不想再走動了,寡人要是去的話,你以為貴妃還能不讓寡人進去不成?”
海公公張張嘴,也想不到什麽別的理由,隻有應下,說道:“既然陛下都這樣說了,那老奴讓人擺駕。”
海公公甩甩手,說道:“在這地方擺什麽駕,又沒帶轎攆,帶著兩個人就好了。”
“喏。”
於是幾個人一起就往月笙的住處走去。
不料依舊吃了閉門羹……
“那寡人連進都不能進來嗎?”成越插著腰質問著。
“陛下還是不要為難我們了,娘娘身子為何如此疲倦,想來陛下也是知道的。”蘇奕德笑了笑。
“滾開,瞎說什麽!”成越嗔道。
蘇奕德聽了趕緊捂住自己的嘴,示意自己說錯了話。
“請陛下進來吧,娘娘已經醒了。”酈雲在裏麵喊著。
聞聲,成越得意的笑了笑,扒開他倆闊步盎然的走了進去,見狀,蘇奕德和牧山相視看了一眼,紛紛搖著頭笑了。
月笙沒有起身相迎,而是趴在榻上休息著。
成越屏退了所有下人,坐在榻邊伸手剝開擋住月笙的頭發,然後露出她的側臉,輕聲問道:“你哪裏不舒服,要不要讓禦醫給你看看?”
月笙側過臉,枕著自己的胳膊,露出了半張臉,慢慢睜開眼睛,說道:“沒有不舒服的,隻是太久沒騎過那麽長時間的馬了,有點累罷了。”
聞言,成越伸手揉了揉她的臉,說道:“昨兒個都跟你說了累了就上我的馬車,自己還一直逞能,這下被累到了吧。”
月笙白了他一眼,又把臉側過另一邊不看著他,說道:“為何到現在都沒緩過來,陛下自己還不清楚嗎?”
成越一臉寵溺的看著她的後腦勺,笑道:“昨夜實難忍耐,索要過度的結果我都來承擔,你隻說需要我怎麽做就是。”
聞言,月笙突然噗嗤笑了一聲,心下相出了一個壞想法,問道:“那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可不要生氣,而且還要實話實說。”
“好,我向你保證,一定實話實說。”
“昨夜你是不是也第一次啊?”月笙直言不諱的問著。
成越嘴角抽了一抽,咳咳兩聲說道:“你肯定是第一次我是知道的,不過我可不是第一次了,畢竟我這後宮這麽多女人呢。”
“那看來某些人已經好幾次了?”
“那當然,你可不要吃醋才是,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大家都是這樣的。”成越一臉得意的說著。
月笙嘁了一聲,調侃道:“那不成想這麽次的男人,第一次沒找到入口在哪裏,剛開始也沒動起來,試了幾次才找到關竅,我還以為這種事情男人都是天生就會的呢。”
聽完月笙的話成越滿臉陰沉,冷聲說道:“你就非得說的這麽明白,有非得直言不諱的說出來,你就不害羞嗎?”
月笙掀開被子坐了起來,一把勾住成越的脖子,說道:“是你自己先不說實話的,可不能怪我,更何況也沒有外人在,陛下怕什麽?再者說你是我丈夫,兩人都已經有了關係,有什麽好害羞的,怕是你自己害羞了。”
成越伸手捏了捏月笙的小臉,說道:“也就你直言善辯,寡人還真是拿你沒有辦法,親一個可以嗎?”
“不要!”月笙直接拒絕,然後接著趴著,說道:“腰還是酸疼酸疼的,有一些難受,有勞你幫我捏一捏可否?”
“好。”說著,成越脫了鞋進了裏麵,把被子往下拉了一拉,然後跪坐在邊上給月笙揉著,問著:“這個力度可還行?”
“還可以再大些力氣。”
“這樣?”成越又加大了些力度。
“嗯。”月笙滿意的嗯了一聲。
門外海公公深歎一口氣,酈雲見狀笑了笑,問道:“海公公這是怎麽了?唉聲歎氣的?”
“嗐,酈雲姑娘不知,這自打海公公坐了大內總管,身心跟不上陛下,力不從心,所以累了!”牧山站在一側打趣著。
“那看來陛下對待下人還是很不錯的,這要是換上旁人,估計就換一個力從心的了。”蘇奕德跟著一起打趣著。
聞言,海公公看向那張與小德子一模一樣的臉,又搖了搖頭,說道:“這伺候陛下跟伺候娘娘們不一樣,需要小心翼翼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咱家也就是老了,要是再年輕個幾歲,倒也不至於這麽累。”
“海公公你已經很不錯了,不要聽他們瞎說,我就覺得你做的很棒了,更何況海公公你一定也跟隨陛下很多年了吧?”酈雲一旁說道。
海公公笑了笑,說道:“謝謝姑娘的肯定,不過要說跟隨陛下很多年倒是談不上,隻是先皇在時,咱家一直伺候著先皇,跟陛下說的話不多,先皇駕鶴西去後,咱家才接著又伺候著陛下的,不過在這之前,一直跟著陛下的,也有人,就是前大內總管。”
“哦?那我們為何從未聽說過?”牧山好奇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