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下來後,就直接去找酈雲他們了,隻見牧山一個人坐在那裏托著腮幫子聽著樂聲,而酈雲正坐在那裏與蘇奕德聊的熱鬧,所有姑娘都被屏退,桌上的小菜也都未動,隻有一壺酒牧山正默默地喝著。
“我們回去吧!”月笙坐在牧山旁邊說道。
牧山點了點頭,說道:“我是可以,不過酈雲可能還得等會兒。”說著,牧山還瞥了酈雲一眼。
月笙砸吧砸吧嘴,說道:“她若想再待一會兒也無妨,我們先回去便是,我先出去等你,你問一下酈雲。”
“好。”說罷,便起身拍了拍酈雲肩膀。
酈雲愣了一下,扭頭問道:“何事?”
“月……”笙字剛要出來,便和蘇奕德對視了一眼,於是趕緊糾正過來,說道:“小姐已經走了,讓我問問你要不要一起回去?”
“啊?她剛剛不是被成越帶走了,怎麽會走了。”
牧山白了她一眼,繼續說道:“小姐讓我問你要不要一起走?”
這時,酈雲看了看蘇奕德,又看了看牧山,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我先不走了,等晚會兒我自己再回去。”
牧山點了點頭,說道:“如此,那我便與小姐一同回去了。”
“嗯。”說罷,酈雲又重新坐了回去。
蘇奕德笑了笑說道:“看來你們已經知道我家公子就是當今聖上了。”
酈雲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是啊,還給我們嚇了一跳呢,回想起我們相遇那次,一直到現在裳兒被封為貴妃,這一連串的實在是匪夷所思。”
蘇奕德認真的看著她,聽著她說話,然後回答道:“起初我隻覺得公子任性貪玩,此時我倒是很慶幸。”
“你有什麽可慶幸的?”
蘇奕德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問道:“若我求陛下將你賜婚與我,你可願意?”
聞言,酈雲一愣,然後開始躲避他的視線,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我自然……自然是不願的,你與我並無男女之情可言!”
蘇奕德緊張的搓了搓手,說道:“沒關係,今日可能是我太過於唐突,畢竟現在我在宮中也沒什麽地位,你不願意也是應該。”
“地位不地位的我倒是沒什麽,隻是你我此時的關係,隻限於好朋友,我並覺得可以上升到男女之情。”
蘇奕德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一切依你。”
這時,成越走了下來,見蘇奕德在下麵與人聊著天,便走了過去。
“公子。”
成越懶散的坐在一旁,看著有氣無力的樣子。
“這不過一會兒功夫,你怎麽看著像是被打劫了一樣!”蘇奕德看著他微亂的頭發還有褶皺的衣服,一臉嫌棄的說著。
“明日就成親了對吧?”成越眼神渙散,此時像是兩天沒睡過覺的樣子……
蘇奕德有些擔心,也不知道他咋了,隻好點了點頭,說道:“是啊!”
“太棒了!”成越一下子來了精神,使勁的拍了下桌子。
蘇奕德和酈雲皆是一臉震驚的看著他,還有點嫌棄他……
“本公子需要好好休息,還要好好泡泡澡,小德子,我們回去吧!”說著,便起身拉起了蘇奕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