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死得好
第97章死得好
秦檜被罷免之後依然沒有離開杭州,他在尋找新的機會,尋找嶄新的機會,可以令他重回無上的榮耀的機會。
秦檜一直在趙構麵前表現自己,他不停的向趙構訴苦,不停的向趙構的妃嬪極其身邊的侍從賄賂,祈求他們給趙構說好話。
這一次,秦檜令趙構不忍了,趙構旋即寬容了他,令他做資政殿學士,而後改知紹興府。
不救之後又名為侍讀,行宮留守。
秦檜在這期間並沒有放肆,他小心翼翼的伺候著趙構,表現出了極大的容忍度。
他一點一點的博取了趙構的信任,一點點的占據了趙構心裏的地位。
而後宋微宗發和顯肅皇後去世,趙構重禮大喪,當天就任命了秦檜為丞相。
秦檜再一次站到了權力的巔峰,他對趙構越發的曲意逢迎起來,對朝臣也是大肆的打壓。
他挑唆趙構,使得趙構取消了嶽飛的軍權,又因為對金國的畏懼,趙構命令嶽飛回京。
嶽飛不得不從,他從秦檜敵對,事事都提防著秦檜,對秦檜依然不假辭色。
秦檜就越發的惱怒嶽飛,然而此刻朝中人人稱讚嶽飛,百姓愛戴嶽飛,就連趙構對嶽飛也存了幾分顧憐。
秦檜無論如何離間,趙構都並沒有聽從秦檜的話。
而後,金宋在秦檜的推動之下議和,南宋要全盤答應金國的條件,並且要向金國稱臣。
趙構並不願意,於是幾番拖延之下,此事作罷,令秦檜去代領國書。
趙構本以為此事就此作罷,自己也能偏居一方,結果卻不曾想到,金國背棄了盟約。
而秦檜為了苟活,並不願意對上金國,又或者是為了別的原因。
而後,秦檜屢次建議議和,得到了趙構的讚同,議和之前,趙構在秦檜的慫恿之下,罷免了主戰派的大臣,令宋朝失去了國土。
但秦檜卻並不在意。
而後秦檜以論功行賞,軍權恐難以掌握為由令趙構召回嶽飛等人,又再度罷免了主戰派的大臣,並且和金國議和。
而後,秦檜因為厭煩了嶽飛屢次的和自己作對,並且想要掌握更多的權利,他捏造了證據,造謠嶽飛謀反,令嶽飛含冤而死。
而後秦檜權傾朝野,朝中幾乎無人再敢和秦檜作對,秦檜的權利一天比一天的大了起來。
秦檜在後來病重,然卻依然把握著朝政,他在生命的最後依然不停的殺害對自己不滿的人。
而後病重而亡,不能言語寫字,趙構親自前往看望,之後秦檜便徹底的死去。
他的死給南宋的朝堂上帶來一些希望,然而這微弱的希望卻並不大。
秦檜的議和政策影響了南宋,南宋一脈隻會苟延殘喘,對金國曲意逢迎,殘殺重臣良將。
秦檜被剝奪的爵位在嘉定元年被恢複,而後南宋滅亡,憤怒的群眾推到了秦府,後世人製作了秦檜夫婦裸身跪像,終日朝著嶽飛下拜。
奸臣善終,每個南宋人都有責任,其皇帝趙構占五分。
……
南宋皇城內
趙構的聲音裏麵帶著一些顫抖,他良久都說不出話來。
他的神色略微有些慘白,朝著玉屏風上的畫麵死死的盯了過去,良久才重重的喘了一口氣。
幸好現在的秦檜已經死去了,幸好……
他忽然就無比的慶幸百姓們打死了秦檜。
趙構沉默了一下,忽然就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秦檜是怎麽轉變的?他是去了金國之後才轉變的!
而且他提出的都是對金國有利的!都是對金國有好處的,甚至是鼓動自己稱臣!
趙構的聲音漸漸的冷了起來。
他斂目朝著太監吩咐道:“你去傳旨,令刑部和太常寺的人好好的查一查秦檜來往書信,查一查這些年來,秦檜究竟和誰在溝通!”
趙構的聲音越發的厲害起來,他朝著趙構望了過去。
趙構說完就是一揮手。
那太監有些害怕的望了過去,立馬轉身離開了。
不過幾天,趙構的案板上就擺上了刑部遞過來的折子,刑部的折子上說了很多話,每一句都直直的戳進了趙構的心中。
送秦檜回了的那個船夫已經招供了,秦檜當時的確是預備逃走,然而中途卻被人發現,報告給了金國的首領,為了活命,秦檜答應替金國做奸細。
所以金國人暗中庇護了秦檜歸來,又假裝秦檜叛逃而生氣,當時大臣們的懷疑是對的。
而秦檜歸來的時候,不僅同金國人通了書信,還接受了金國人的命令,鏟除對金國不利的大將。
一條一條的罪狀,觸目驚心,令人十分的不敢相信,然而這就是真的。
趙構啪的一聲摔碎了奏疏,厲聲道:“殺!都給朕殺了!一律和秦檜有關的人都殺了!剝奪秦檜封號爵位,推倒秦檜墓地!後人永世不得為秦檜立碑!”
“冊嶽飛為忠國公,冊李浚為丞相,著令各軍聽候號令,為嶽飛所號令。”
……
唐 驪山
李隆基殺死安祿山之後,心中十分的暢快,以至於他看到趙高和秦檜的時候,心中都並沒有什麽波動。
他自認為朝政大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他同李白坐在旁邊,李白對他顯得十分的恭敬。
“李先生此回長安,可要在長安謀職?”
李隆基抿了抿唇,他抬起頭看向李白,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對著李白的聲音裏麵帶著一點鄭重。
“先生有大才也,朕不敢居於先生。”
李白淡淡的一笑。
“陛下,臣這性子官場上實在是不能成行,倒不如做一個逍遙自在的人。”
李白抿了抿唇,他抬起頭看向李隆基,對著李隆基的聲音顯得十分的誠懇,對著李隆基道:“陛下為人清正瀟灑,並不同旁人相通,是以陛下的官場上對陛下實在是敬畏,是以陛下才會有如今的成果。”
“當今天下繁華燦爛,陛下偉功也,但陛下,臣雲遊四下,實在是看見了不少的問題。”
“宗室奢侈無度,然而屬地之下平民卻越發的艱難了起來,百姓豐收卻依然饑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