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薑子路不知疲倦,也不知道到底要了多少次。
他說他被下了藥,但他在急需被救援的時候,首先想到的是她。
薑子路是那般的優秀,要家勢有家勢,要財富有財富,英明俊朗,人見人愛的存在。
這般的男人不用勾手指,隻要一個眼神,就會有大把的女人飛蛾撲火。
更何況,他還有未婚妻,於飛舞深陷情網,兩個人互相喜愛,剛剛舉辦過訂婚宴會,馬上就要舉辦結婚宴會了。
他明明可以打電話給於飛舞的,男人下意識的選擇說明自己在薑子路的心中比於飛舞更重。
想到這裏,孟闌珊很是欣喜。
身上的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臉色慢慢恢複正常,他香汗淋漓難以自控的模樣令孟闌珊心疼。
男人低吼一聲,終於結束,趴在她的身上閉上疲憊的雙眸。
孟闌珊心疼的抬手擦去他臉上的汗滴,“子路,我愛你。”
已經進入睡眠狀態的薑子路,聽到最後三個字,仿似受到了刺激,雙手撐在女人的肩膀上坐起,繼而一個翻身落地,“收起你的話。”
“我說的是真的。”孟闌珊追過去,自背後抱住心愛的男人,將頭頂在他左側的肩胛骨上,傾聽裏麵嘭嘭有力的心跳,“我愛你。”
“滾!”薑子路毫不留情的說出極為傷人的字眼。
“你讓我滾?”孟闌珊不可思的望著心愛的男人,“可是昨夜是誰叫我來救你的?”
“是我沒錯。”薑子路快速的提上褲子,光著上半身,插著褲腰帶,轉了轉酸疼的脖子,道,“昨晚一個不查被人下了藥,不叫雞難道要叫我的未婚妻過來服侍我麽。”
孟闌珊的眼淚奪框而下,“難道我在你的眼裏隻是……”
薑子恒冷冷一笑,看到背叛過自己的女人受傷真是暢快,“在我眼中,你孟闌珊就是一隻,”
“求你,別說了。”僵在軟塌上的女人捂住耳朵,“不要說了。”
“怎麽,做雞做出感情了。”薑子路邊穿襯衣邊欣賞對方痛苦的神情,滿意道,“我一定要將心愛女人的第一次留到新婚夜。這還是我的初戀交給我的至理名言。”
“求你,別說了。”孟闌珊轉過身去,抱住自己痛哭,“對不起,我難受,我心口好難受。”
“一次一萬。”薑子路掏出現金,放在床榻上,“這裏是九萬,昨晚你把爺伺候的很舒服。這是獎勵。”
“嗚嗚。”孟闌珊捂臉痛哭,“嗚嗚。”
“拿著呀。”薑子路將她掰轉過來,拉過她的手接錢。
孟闌珊縮手。
“後悔了?”薑子路問。
孟闌珊點頭。
“太晚啦。你不知道這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麽?”薑子路道,“我不知道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賣的,我也不想知道。但是,你即將跟我訂婚,還出去賣就是對我的不尊重。我薑子路在京都,乃至在全球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麽能被你這樣的一個小丫頭片子玩弄鼓掌之中。”
“不過誰叫我心軟呢。畢竟曾經愛過你。”薑子路道,“這些拿去吧。離我弟弟遠一點。請不要再去勾引他。”
孟闌珊緊握拳頭不接錢。
薑子路掰開她的手,放到掌心上,一捆一捆的錢從手掌心滑落。
男人的耐性被耗完,直接將九萬人民幣甩在孟闌珊的臉上,“從此以後,橋歸橋路歸路,我薑子路從來沒有認識過你。”
“子路。”孟闌珊哭喊,“子路,嗚嗚,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你在一起的那一晚,是我的第一次。我是被害的。還有,我真的真的沒有勾引過你弟弟。”
然而,1208的房門大開,走廊盡頭早已沒有薑子路的身影。
薑子恒站在門後,將拳頭狠狠地砸向牆壁,“這就是我最喜歡的類型啊,為什麽在送給我哥之前,我沒有先看一看。如今,好好的一朵花,被摧殘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