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煙花大會(二)
“季哥哥,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東方哥哥,這是我給你繡的荷包。”“季哥哥,這是我上寺廟給你求的平安符。”。。。。。。這是什麽情況?
慕容紫一下被那來勢凶猛的力量給擠到一邊了,一雙修長的手臂及時把她拉住,抬眼間她已經看到了一個寬大的紫衣背影。季泠塵把她護在背後,而梅曇馨也被東方穎護在身後,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手裏拿著各種各樣的禮物,把四人圍得裏三層外三層。
“季哥哥,這是我給你繡的荷包,你就收下吧。婉兒喜歡你好久了。”“東方哥哥,這是我養的畫眉,它就代表了我對你的心!”眾女頻頻把自己手裏的禮物遞到兩位美男麵前,以表愛意。兩位美男相視的笑了笑,嘴角不禁抽搐了幾下,每年這個時候都會是這樣。
“各位小姐,你們的禮物季某很是感激,隻是你們送季某這麽多禮物,實在是有點吃不消,不如你們明日一早就送到季某府上,然後季某必會登門拜謝!”季泠塵向眾女拱了拱手,風度翩翩的樣子迷倒了眾人。
“真的嗎?”一個尖叫聲在人群中響起,一個肥胖的女子臉上塗抹著濃重的胭脂,一層白粉隨著臉上的肌肉顫抖而掉下了一層粉沫,慕容紫看見了,有種想吐的感覺。女子雙手捂腮,嬌滴滴的說:“那婉兒明天一定把荷包送到季哥哥的府上。”那一臉陶醉,讓慕容紫忍不住捂著嘴幹嘔起來,胃裏在翻攪著。“怎麽了?阿紫!”季泠塵轉過頭看著她,“我沒事!”慕容紫順了順胸膛,要淡定再淡定。
“她被嚇成這樣的!”東方穎附在季泠塵耳邊壞壞的笑道,“都是你這張臉惹的禍啊!”一記殺人的眼光射向他,“難道你就沒有嗎?東方少爺!”“嗬嗬。。。。。。彼此彼此!”
“啊~~~~季哥哥身後的狐狸精是誰?”一個尖叫的聲音響起。那個肥胖的女子指著慕容紫驚訝地叫道。眾人才看到站在季泠塵背後的慕容紫。“閉嘴!”一聲怒吼,東方穎站了出來,掃視了眾人後,“你們沒有資格去指點別人的不是,應該要尊重別人,你們這些待在深閨裏的女人們更沒有理由罵我東方穎的朋友。”東方穎現在一臉的怒氣,一張英氣逼人的臉反而有種迷人的輕狂。
“東方哥哥,真的好帥哦!”又是一片紅心眼。“梅小姐,我們來了!”隻見遠處又跑來了一大群年輕的公子。“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到船上去,這裏太擠了!”季泠塵對東方穎說道,兩人各拉過慕容紫和梅曇馨的手走了幾步,人流實在是太擁擠了。這些人就好比那些追星族,好恐怖啊,慕容紫在心裏暗忖道。
實在是寸步難行,兩位美男相視了一眼,忙把身邊的女子拉入懷中,腳尖輕點,人如輕燕般飛離了被包圍住裏三層外三層的人群,落在了五十米之遠,“我們上船吧!”季泠塵捏捏雙手依舊掛在自己脖子的女子,看她一臉的緊張就覺得好笑。慕容紫這才清醒過來,同時轉過頭看著在東方穎懷裏的女子,她一臉的緋紅,嬌羞又可愛,一艘兩層閣宇的船隻駛到他們所站的岸邊。
“曇馨,我扶你上去!”東方穎和梅曇馨兩人早一步登上了船。“把手給我!”季泠塵跳上了船頭,向站在岸邊的慕容紫伸出了修長的手。慕容紫看著他微笑的俊臉,突然,“砰!”一朵巨大的煙花這時在夜空中綻放迷人的光彩,照映在英俊絕倫的臉龐上,顯得更是一種勾魂奪目的美感,一瞬間看呆了,直到一隻寬厚溫暖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手才醒悟過來,手上一使勁,人已從岸上拉到了船上,一隻修長的手臂勾住她的纖腰,獨特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臉上一陣燥熱,對著這樣一位美男快把持不住了,某女心裏不害臊想著。
“咳咳。。。。。。你們兩位要是在這你依我濃的,恐怕就看不到這麽美麗的煙花了。”一聲煞風景的聲音響起,兩人才尷尬的放開彼此。在旁的梅曇馨緊揪衣角,委屈極得看著他們,季哥哥,難道你就看不到馨兒的心在流淚嗎?
“咦,阿紫,你的耳飾怎麽不見了一個?”季泠塵突然看到她左耳的耳飾不見了。“可能是剛才太擁擠的時候掉的吧,我下去找找!”慕容紫摸摸左耳,那裏光滑一片。這是季泠塵送給她的第一份禮物,她都沒有好好保管。“還是別去了,你看岸上的那些女子多瘋狂。”東方穎在旁抱胸用眼神掃了掃依舊在岸上尖叫的花癡。
“沒關係,他們的目標是你們,又不是我,我下去找找,或許能找到呢,等會我們就在那座橋邊匯合吧。”慕容紫指了指在不遠處的一座拱形的橋。“阿紫,還是別去了,你會很危險的。”季泠塵擔憂的看著她。“這是我最好的朋友送我的一份禮物,我怎麽能夠弄丟呢?”慕容紫對她笑了笑,“我很快就回來了。”說完身影已經衝出了船頭,輕盈地落在了離岸邊一米遠的岸邊,差點沒掉下去,讓船上的兩個男子嚇得出了一頭冷汗,這丫頭也太亂來了吧,看著那抹紫色身影在岸邊低頭找尋著,時不時有些貌美的女子對她指指點點,說著一些難聽的話,但她都不曾在意,隻想快點找到耳飾回去。
“砰!砰!”一聲聲響亮的聲音在空中響起,一朵朵美麗又五彩繽紛的煙花讓岸上的許多人停下腳步看著炫彩黑夜,都紛紛拍手叫,隻是有人無心欣賞。“喂,你是在找這個嗎?”一聲清冷低沉的聲音在噪雜的聲音裏顯得格外清晰。仿佛就在慕容紫耳邊響起,驀然轉過頭,隻見一個修長的身軀站在河岸邊,一襲黑色的衣袍,看上去十分高貴,隻是這男子戴著一頂鬥笠,黑色的紗布遮住了他的容貌,他身上的清冷與高貴的氣息夾著一種與周圍格格不入的東西,突然間覺得那種東西就是一種與世隔絕的孤獨,身邊車水馬龍,噪音四起,但他的身上卻是像靜止了的時間,都是那麽安靜,那麽的遺世而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