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日月聖泉
執劍峰。
司馬長律聽完陸雲的話,不由一愣,道:“溫泉?”
“沒錯,你可知乾月境哪裏有上好的溫泉?”
司馬長律表情思索了一會,道:“早些年倒是聽說過一些有名的名泉,但是這些年過去了,也不知道當初的那些名泉還在不在。”
“早些年有名的溫泉都有哪些?”
“像溫劍山莊的溫劍泉,九玄山的天山溫泉,還有碧月閣的春月泉,這些都是早些年比較著名的溫泉。”
“那有沒有一些野溫泉?”
聽到陸雲的問話,司馬長律不由疑惑了一聲,道:“什麽是野溫泉?”
“就是至今還沒有被人發現,或者沒有被人染指過的溫泉。”
“這個……”
司馬長律皺著眉頭,回憶了一下,道:“你說的這種野溫泉我倒是沒有聽過,不過有一個溫泉,應該會比較符合你說的這種。”
一聽這話,陸雲瞬間來了興致。
“哪一個溫泉?”
“仙女宗的日月聖泉。”
“仙女宗?”聽到這個名字,陸雲不由一愣。
竟然還有叫仙女宗的?
看陸雲似乎不清楚,司馬長律隻好解釋道:“仙女宗雖不在十大宗門之內,但是卻因為宗內幾乎全是女子,所以也格外出名。”
“而且,最為出名的便是仙女宗內的一處聖泉,也就是我剛才說的日月聖泉。”
“這日月聖泉可是和何特殊之處?”陸雲問道。
“不錯。”司馬長律點了下頭,麵色嚴謹道:“日月聖泉,原本乃是仙女宗的一處聖地,因常年吸收日月精華而形成的一處溫泉。”
“而且,據說這日月聖泉,十年才開啟一次,每次隻有聖女才能進去沐浴。”
“聖女?”聽到這麽個詞,陸雲不禁疑惑了一聲。
“沒錯,仙女宗每隔十年會重新選一次聖女,隻有被選到的聖女才有資格進入日月聖泉,接受聖泉洗禮,從而提高自身修為。”
聽到司馬長律的這些話,陸雲不禁開始思索起來。
如果隻是十年才進入一人的話,這樣說,這個聖泉應該還沒有被汙染。
而且,進去的既然是一位聖女的話,想來,這位聖女應該也不會在聖泉內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那這麽說來,這個日月聖泉應該還是很幹淨的。
眼下,要想找到一個野溫泉,隻怕沒有那麽簡單。
而且,即使找到了,能不能用,水質好不好,還不一定。
這日月聖泉雖然不是野溫泉,但是卻有著野溫泉無法比擬的一點。
那就是,這個日月聖泉是可以提高修為的。
所以,如果能把這個日月聖泉搞到手的話,那麽對於古靈兒的修煉肯定是有幫助的。
而且十年才允許一人進入,而且進入的還是一位聖女。
想來這日月聖泉在幹淨程度上應該是可以的。
這般思索了一番之後,陸雲心中便有了主意。
眼下已是深秋季節,
再過些時日就要過冬了。
在地球習慣了冬天泡溫泉,如今來到這個世界,怎麽說也得好好享受一番。
至於司馬長律說的這個日月聖泉,真實情況到底如何,陸雲決定親自去看一看。
如果真的可以的話,他不介意把它給搬過來。
隻是要搬動那麽大一口溫泉的話,陸雲則又皺起眉來。
自己好像並沒有可以裝得下一口溫泉的寶物。
戒指雖說也可以容納一些東西,
但是那隻能容納下一些瑣碎的雜物什麽的,
至於溫泉那麽大的東西,可不一定能裝得下。
眉頭皺了皺,陸雲看向司馬長律,再次問道:“司馬長老,你可知這世上哪裏有能裝得下溫泉的寶物?”
嗯?
聽到陸雲問話,司馬長律瞬間愣了一下。
“你是想……”
司馬長律很快便明白了陸雲的意圖。
之前問哪裏有溫泉,現在又問哪裏有能裝得下溫泉的東西。
自己的這位宗主不會是想把人家的溫泉直接給搬走吧?
想到這,司馬長律心中不禁有些震動,自己的這位宗主行事風格還真的是與眾不同啊。
做起事來,總是能帶給他太多驚訝和驚喜。
“能裝得下溫泉的寶物……”
司馬長律尋思了一會,搖了搖頭,道:“這個我還真的不清楚,畢竟之前還從未有人有過這樣的想法。”
司馬長律不禁苦笑一聲。
隨後,他似乎想到什麽,於是道:“不過,宗主可以去問問諸葛長老,他身為當世匠神,說不定會知道些什麽。”
“看來,也隻能去問問他了。”
和司馬長律道了別,陸雲起身朝著匠神峰飛去。
畢竟,諸葛有雲乃是當世匠神,說白了,那就是打鐵大拿。
關於兵器之類的東西,去問他應該會更好一些。
畢竟,在這方麵,諸葛有雲應該會更專業一些。
匠神峰。
由於宗內弟子尚未招生。
此時宗內很是清靜,
連帶著匠神峰,除了鳥鳴便是獸鳴。
院前,一棵巨大的梧桐樹下。
孩童阿立溫茶、倒茶。
諸葛有雲端坐在案前,看書喝茶。
好不自在。
沒有了江湖的紛擾,沒有了塵世的喧囂。
諸葛有雲此時過的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麵朝花開,遠離打鐵。
時不時地翻上幾篇書籍,
諸葛有雲隻覺得神仙也沒有他現在這般自在。
想到當初答應陸雲前來時,他還有些猶豫。
如今看來,自己來到這裏,真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想來江湖中的那些人,怎麽也不會想到他竟然去了一個宗門當起了一名長老。
如今,這樣正好。
沒有人能找得到他。
他也樂的自在清靜。
除了那個司馬長律有些煩人之外,時不時地就要過來找他要些兵器。
除此之外,他也沒有什麽值得煩憂的了。
而且,他也已經想通了。
自己畢竟貴為宗門的長老,如若真的什麽都不做,他內心肯定過意不去。
所以,當司馬長律來找到討要兵器時,他雖嘴上說著厭煩,但其實心裏並不抵觸。
畢竟,能為宗內做一些事情,他也好心安理得地住下來。
否則白吃白住,
寢食雖全,但未免有些難安。
這,可不符合他諸葛有雲的處事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