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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落於下乘2

  這是一場啼笑皆非的變化。東昌皇帝忽然改了口風,大意為南安雖然愧對東昌的容華公主,奈何東昌帝對相國之女雲隨晚實在是愛慕的緊,若是南安願意將雲大小姐嫁到東昌來,便是前塵往事一筆勾銷了。


  眾百姓們懵懵懂懂的看著這一場鬧劇,有些不知所措,唯一明白過來的,就是雲大小姐實在是魅力出眾,出了一個羽族少主,如今又來一個東昌皇帝,當真是絕世佳人。


  而蘭國皇宮……


  雲隨晚小心翼翼的看著楚痕的臉色,有些不知所措了,這人……也委實太淡定了一些吧。從得到消息到現在,楚痕始終是一派淡然的模樣,看的雲隨晚有些心驚,而楚痕看著雲隨晚的模樣,心底微微有些心疼,這個女子原本應該是屬於肆意的,她應該翩然於江湖之上,悠悠然的活著的,如今卻被他硬生生的抓了進來,想到這,楚痕的語氣愈發的柔和了:“這些日子你也累了,還是早些休息吧,萬事有我,你放心吧。”雲隨晚本來還想再問些什麽的,但是實在也是累了,自從繼位以來,簡直是把蘭國的一切都壓在了她的身上,怪不得蘭溪風之前那樣強大的怨念了,國主……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了的,雲隨晚相信楚痕可以解決好一切。


  天下形勢,果然在瞬息之間。


  東昌欲娶雲大小姐,即蘭國河洛長公主,如今的蘭國國主,南安不知如何回複,羽族少主大怒,長篇大論聲討,其中一句:“公主乃某心頭肉,豈容人如此窺視。”


  幾千字洋洋灑灑的大論,唯有這一句讓大家清楚的知道,羽族絕不會退讓半分,羽族的介入這是在眾人的意料之中,畢竟當時河洛長公主與羽族少主的事情的確是鬧得沸沸揚揚的,幾乎整個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是讓眾人嘩然的卻是,居然連翼族也介入到這件事情當中了,這就耐人尋味了。


  然而無論是怎樣的耐人尋味,事情該發生的總還是要發生的,雲隨晚在蘭國皇宮一日日的聆聽著這三國兩族之間的戰役的消息,雲隨晚原本也想要跟去,楚痕堅決說國不可一日無主,於是雲隨晚就怎樣被硬生生的留了下來。


  “阿雲,我說你不要再走來走去了,有師兄一定不會有事的。”蘭溪風懶洋洋的坐在榻上,看著雲隨晚焦急的盯著外麵的使者。


  此刻的雲隨晚根本無心與蘭溪風鬥嘴,她一心掛念著外麵的狀況。


  “國主,國主……”一個太監氣喘籲籲的從外麵跑了進來。


  “怎麽樣,怎麽樣了”雲隨晚焦急的問道。


  “捷報……”太監氣喘籲籲的說不出話,見到國主焦急的模樣,連忙說出了兩個關鍵詞,果然雲隨晚的臉色一下子就緩了下來。


  “蘭國與南安合力,與東昌定下了百年合約,羽族為證。”太監休息過來了,一口氣說完了,雲隨晚臉上的焦急之色終於褪盡了,但是忽然又想到了“那麽翼族呢?”雲隨晚臉色有些古怪的問道。


  “這……軍報裏沒有講……”太監一時也噎住了。


  雲隨晚臉色一改,連忙對著蘭溪風說道:“溪風,送我去前線。”


  蘭溪風一口茶水噴了出來,苦笑的說道:“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讓師兄知道了,那還不得剝了我的皮啊。”


  “你送不送啊,不送我就自己去了。”雲隨晚一臉的不耐煩,蘭溪風連忙說道:“好好好,我送……”心底卻是暗暗叫苦。


  原本要半個月的行程,讓雲隨晚緊趕慢趕的硬是在五天之內到了。雲隨晚一見這前線的情況,就傻了,她雖然從來沒有見識過戰爭,但是也明確的知道,戰爭之下,安有完卵?但是眼前的景象這是……


  國泰民安,安居樂業。


  這樣的安然,哪裏是前線應該有的狀態,一時間,雲隨晚都有些懷疑蘭溪風故意帶她來錯了地方,蘭溪風一下子就讀懂了雲隨晚的眼神,連忙擺擺手,示意與自己無關。雲隨晚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又連忙往軍營裏趕。


  雲隨晚趕到軍營的時候,楚痕正和一群士兵在喝酒,看到雲隨晚風塵仆仆的模樣,先是驚訝,接著狂喜,最後威脅的眼神掃過了蘭溪風,蘭溪風隻覺得兩股戰戰,還好雲隨晚還算是講義氣,連忙說道:“是我一定要來的,溪風是被我逼的。”蘭溪風感激的目光投向了雲隨晚,果然跟著阿雲有肉吃!

  楚痕沒說什麽,連忙攬著雲隨晚進了帳子。


  看到雲隨晚焦急的眼神,輕輕的遞過一杯茶,說道:“先喝口水。”雲隨晚隻好接過茶水,小心的抿了一口,急忙又要說道,楚痕輕輕一笑:“好了好了,不要急了,就是你猜的那樣,曹鬱與我結盟了。”


  這下雲隨晚才真正的把一顆心放下了。


  “那日曹鬱放出那樣的消息來,我就知道他想要與我結盟,滅掉翼族了。”楚痕悠悠然的說道:“翼族這些年的勢力愈發的龐大了,而且對曹鬱的控製也愈發的隨心所欲了,本來曹鬱與翼族的合作也不過就是各取所需,但是翼族的胃口實在是太大了,曹鬱沒有辦法,隻好采用這個方法了。”


  “可是……”雲隨晚急匆匆的還想再說些什麽,卻被楚痕再次堵了回去,“好了,我知道,曹鬱此人深不可測,也許也還有後招,若不是他交出了那樣東西,我也不會答應就怎樣的與他結盟了。”楚痕的臉上滿滿的都是算計。


  雲隨晚好奇到底是什麽,楚痕卻怎麽也不肯說了,被雲隨晚纏得緊了,楚痕一把抱住眼前的嬌人兒,低低的呢喃道:“這麽有功夫關心別人的事情,倒不如想想咱們的婚事吧。”


  “婚事?”雲隨晚的臉色微微有些紅。


  “是啊,這天下大事解決了,可不是得解決我們的人生大事了。”楚痕在雲隨晚的耳畔輕輕的磨蹭著,雲隨晚的臉色一下子通紅,趁勢跑了出去,楚痕微微一愣,然後臉上揚起了一抹深不可測的笑意,到嘴的肉豈會這麽簡單的就跑了,楚痕壓了壓心底的躁動,不急,還有洞房花燭夜呢,來日方長。


  東昌皇宮。


  曹鬱一個人呆呆的對著眼前的桌子,小聲的說道:“母親,那些讓你痛,讓你難過的人,孩兒都已經解決了。”曹鬱的臉色淡淡的,語氣也是淡淡的:“可是母親,孩兒無能,暫時保不住你的牌位。”曹鬱的眼底忽然閃過一絲冷凝,“您現在羽族安養幾年,遲早有一日孩兒會把你接回來的。”


  夜,冷冷的。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天下,從來也不會太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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