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頭七
今天是羅斯肉體被毀滅後的第七天。
超自然現象谘詢及超能力訓練服務中心，附近的封鎖還沒有結束。
無數的眼睛還在盯著這個地方，尤其盯著大門前那個還在掙紮的半虛幻的羅斯。
“七天了，東方有一種說法，在人死了之後的第七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靈魂會回到屍體附近，叫做還魂！”
“但是羅斯的靈魂顯然不能做到這種事情了！”
“因為他的屍體被燒成灰？還是因為被困住無法行動？”
“我們都不知道。最好的辦法是進去那個服務中心，問！谘詢這類事件正好屬於可以提供的服務範疇！”
“你去！你要是敢去的話我負責你接下來一個月的夥食！”
“說真的，我有那麽好騙？”
“.……”
羅斯被殺雞儆猴，魏灼的相關調查信息直接在各大情報機構裏變成了最熱門的香餑餑。
雖然針對他個人，顯然沒有查出來什麽有用的東西，但是不妨礙大家把那些傳說故事拿出來分析。說不定有一部分就是解釋魏灼能力的線索呢！
當然，這些捕風捉影全都沒有太大的實際意義。
除了真正進去，獲得了相關谘詢的神盾局人員。
“科爾森！”弗瑞也在這一天來到了附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拿著望遠鏡觀察著，“我記得他說過，要讓羅斯感受靈魂逐漸消失的痛苦折磨！”
科爾森帶著參加了培訓的小隊就在他旁邊待命：“是的長官，我想他確實這麽說了！”
弗瑞放下望遠鏡，略有疑惑：“那麽為什麽經過了七天，羅斯的靈魂看起來還是沒有什麽變化呢？”
科爾森：“我們問過這個問題。那是因為魏灼使用了特殊的能力，讓羅斯的靈魂更加可視。但是羅斯的靈魂實際上確實在逐漸消失！
或者我這樣說，我們眼前看到的羅斯靈魂的外表，更加類似於一種幻象！”
說著，科爾森讓人拿來一小杯水：“長官，這是提純的牛眼淚。把這個塗抹在眼皮上就可以看破簡單的幻象！
至少這是魏灼告訴我們的！”
“哦，牛的眼淚！下一次我們是不是還要準備狗的X？比如塗在牆上阻擋他那種穿透一切物理阻隔的手段？”
弗瑞一邊嫌棄著，一邊卻絲毫不慢地沾了一點水在自己的眼皮上。
再拿起望遠鏡一看，果然如同科爾森所說，羅斯的靈魂完全變了樣子！
它看起來非常虛弱，已經近乎於透明，若不是提前知道那裏有個東西並且非常仔細地去看，絕對會一眼就被忽略掉。
“還有多少時間？”
“長官，如果你問的是羅斯距離整整第七天的時間的話，還有一分四十秒。不過我並不認為靈魂這種事情會那麽準時！”
“.……恐怕你的想法是正確的！”
弗瑞放下望遠鏡，在他現在的視角裏，已經完全看不到羅斯的存在了。按照這種程度，哪怕羅斯實際還存在，也不可能撐過十秒鍾！
果然，就在下一秒，羅斯的靈魂形體驟然化為無數細小的流光，散成一片，轉眼間又消失不見。
各樣的情報機構看得目瞪口呆，他們從沒想過靈魂的消散如同煙花一樣璀璨又短暫。對於這種神秘和未知，又增加了一分畏懼和慎重。
隻有神盾局知道，這些其實隻是假象，真正的羅斯靈魂其實是一天天慢慢消失的。眼前這種幻象更類似於廣告的效果，目的顯然是為了把殺雞儆猴的效果利用到最大。
“結束了。”弗瑞將望遠鏡丟給科爾森，“走吧，是時候親自去會會這位魏灼先生了！”
————
“你告訴我們，你來紐約的目的，隻是為了找到你這一支教派的傳人？”
弗瑞和魏灼麵對麵坐著，科爾森和希特維爾在他背後充當站崗保鏢。
魏灼點頭承認這個說法：“確實如此！”
弗瑞則尋根問底：“那麽需要到哪種程度才算完成你的任務呢？”
魏灼：“當它完成的時候自然就完成了。.……別這麽看我，我自己也無法得到確定的標準。”
麵對這種說法，弗瑞隻能進一步繼續觀察：“科爾森，希特維爾，去守著門！”
等到兩人離開，弗瑞才說明自己這一趟最重要的目的：“關於超能力者的培養，如果不是學習魔法，而是利用特殊物品認為製造超能力個體的話，是否就不是必須加入你的教派？”
魏灼一臉感興趣的樣子：“確實如此！你是想要讓我在這個工作中提供服務和幫助嗎？”
弗瑞：“正是如此！希望貴服務中心對於客戶私密的保護也是一流的！”
魏灼：“保密的問題不用擔心。不過我隻能提供兩個方麵的服務幫助，第一是關於特殊物品的相關信息，我可以盡可能提供我所有的部分，第二是已經獲得超能力的個體的培訓。”
弗瑞直接站起來，毫不拖泥帶水地伸出手：“成交！”
魏灼也笑著和他握手：“成交！”
弗瑞轉身就準備走，但是魏灼叫住了他：“還有一些事情，我希望能在這裏說明清楚。”
弗瑞停下腳步：“我想科爾森和希特維爾可以滿足你的一切工作要求。”
魏灼搖頭：“我希望我能安安心心地開自己的店，而不是整天被無數的眼睛盯著這裏的一切動靜。”
弗瑞眯著眼睛看過來：“你想讓各種機構，甚至普通平民都能正常進入這家服務中心？我以為我們在這一點上達成了共識，不是嗎？普通民眾還沒有做好接受這個世界的真實的準備！”
魏灼：“當然！我暫時還沒有改變這一看法。”
弗瑞明白了他想說的意思，就是哪怕普通人進來這裏也有辦法讓他們什麽都不知道。
和布利克街那裏一樣的屏蔽普通人？
短期記憶清洗？
一瞬間他就想到了很多可能的超能力，不過表麵上還是點點頭：“既然你知道分寸，我也不多說了。”
他離開時交代科爾森和希特維爾：“接下來你們隻負責你們自己手上的任務，看到其他來這裏執行任務的人，無論是誰、無論是否認識，都絕對不要去管。隻能看到了事後向我報告，明白嗎？”
科爾森，希特維爾都是心下一凜：“明白！”
另一邊的魏灼，他正在其中一個房間裏和卡瑪泰姬的學生對練。
是的，剛才和弗瑞他們會見的，其實隻是一個幻影分身，他一直都心分二用地履行和卡瑪泰姬交換學習的義務。
魏灼雙手揮舞著兩根銀亮的魔法長鞭，納奧和哈妲斯則四處躲閃，不時從手上亮起一道道黃色的小盾進行抵擋。
“我想你們已經從古一大師那裏問過了？有什麽想法嗎？”
“不，我們沒有聽到古一大師承認任何事情！”
和魏灼的從容不迫相比，納奧和哈妲斯盡管現在是二對一，但仍然顯得狼狽倉促。
“我們都知道古一法師是一位寬容仁慈，值得尊敬的人！如果你們是被欺騙了，她會不告訴你們嗎？”
一步步緊逼著兩人的，不隻是魏灼精湛的武藝和魔法，還有語言和心理上的壓迫。他們明麵連躲避魏灼的攻擊都已經極其吃力，卻還要費勁心思去理解對話。
以及接受那不願意承認的真相。
“砰！”
為執著一鞭子抽爆了納奧雙手凝聚的盾牌。
“古一大師隻是不希望給你們太多的壓力！她把你們都當作自己的孩子！”
平時看起來修養極高，彬彬有禮的魏灼，此時展現出來的壓迫力卻仿佛一個戰鬥瘋子。納奧和哈妲斯隻覺得自己麵對的是某個維度跨越而來的滅世魔王！
下一刻，魏灼的長鞭爆散，一道能量脈衝從他的雙手射出。
納奧和哈妲斯頓時感覺自己胸口受到了一記重拳，倒飛出去。
“好好想想吧！如果不能你們的覺悟，你們從我這裏什麽也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