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送客和接客
科爾森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堅守了特工訓練的紀律，隻簡單告罪了一句，遠離了魏灼，重新撥通局長電話。
“你都聽到了，局長？”
“是的，科爾森！我都聽清楚了，現在事情變得複雜了！”
“局長，我現在需要命令！到底該怎麽做？”
“.……”
電話那頭是數秒的沉默，很顯然弗瑞局長也對事情的展開感到意外。
“加強監控，看看有沒有可疑的接觸，至於其他措施.……暫時按兵不動！”
科爾森對弗瑞的決定有些意外，按照自己老大以往的脾氣，這種不可控因素要麽納入自己的掌控要麽讓他徹底消失，但今天卻顯得格外謹慎。
不過仔細一想他又釋然了。不納入神盾局是擔心對方居心叵測竊取情報，沒有直接消滅對方是想要繼續進行試探看看背後是否能挖出來更多有價值的東西。
果然相比於強盜般的作風，弗瑞局長的謹慎多疑才是刻入骨子裏的東西！
“收到，長官！”
“很好。現在你把這裏的事情交代好，有另一項任務等著你！”
“當然！能執行局長您的任務是我的榮幸！那麽新任務我該去哪裏報道呢？”
“科爾森，你並不適合拍馬屁的工作！你的下一個任務在阿富汗！我們的大明星托尼·史塔克先生在那裏被一群恐怖分子劫持了！”
“.……我記得我們的花花公子是去阿富汗展示一款新式武器的吧？”
“傑瑞科導彈！如果不想一夥中東恐怖分子拿到最先進最具有破壞力的武器，你最好趕快！我們不知道花花公子史塔克會在一幫亡命之徒手裏堅持多久！”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科爾森趕緊行動起來。
在科爾森向魏灼坦白這裏會被日夜監視的時候，魏灼隻提出來一個要求：
“我這裏畢竟還在做生意，請至少不要打擾到我的正常工作，更不要騷擾我的顧客！”
科爾森一臉無語：“當然！隻不過是一些很可能接觸過超自然現象和超能力的人！我們完全沒有理由多此一舉！”
魏灼麵無表情地點點頭：“多謝！”
才怪啊！
科爾森簡直要罵出聲了。這個神秘的亞洲人難道真的覺得這些監控隻是為了他個人？明明這裏相關的工作和接觸到的人絕對是重點調查方向！
反複調整，科爾森還是穩住了自己的心態：“那麽，下次再見了！”
魏灼：“再見，祝你好運！
哦對了！你是不是忘了什麽事？”
科爾森剛提起來的腳又收了回來：“？”
魏灼：“看在是第一門生意，給你們個優惠價，幺零零八六幺幺。你們應該知道我的銀行賬戶。”
科爾森嘴角抽動，最後什麽也沒說，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一分鍾後，魏灼的手機收到銀行提示短信，谘詢費到賬。
這是一個雙方默契的信號：至少目前為止雙方是合作夥伴，溝通與合作是主要基調。
哪怕這個關係非常薄弱，甚至雙方暗地裏都不懷好意。
魏灼是不懷好意嗎？
並不是。他隻是個接收了OAA任務的打工仔。
雖然沒有說實話，但是也沒有和神盾局敵對的意思。
整個漫威無限多元之中，這個位麵是OAA親自挑選，作為一個試點，或者說實驗的樣本。
超能力沒有那麽泛濫，能級水平也不會動不動就爆星，宇宙也趨於穩定，沒有各種高級神明。甚至連眾多的超能力者都削減了大量數量，比如X戰警就不存在這個宇宙。
位麵使者，或者說現在的魏灼，當前的第一階段計劃就是進入神盾局的視野之中。目前看來進展順利。
下一步計劃，就要一步一步加深他對這個世界的影響了。
每個位麵的情況都各有特點。
上個世界沒有超凡力量，位麵使者能夠主動進行的幹預也非常少。但是擁有極高的權限，可以隨意地利用蝴蝶效應悄無聲息地施加影響。
這個世界則好像恰好相反，位麵使者必須要主動進行幹預，權限高但是有限，幾乎不可能直接通過權限能力引發蝴蝶效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位麵使者在這個位麵執行任務的信息優勢，則是通過另外的方法獲得：OAA將無盡多元宇宙中類似相關的情報提供給位麵使者，位麵使者再通過這些多元宇宙的情報結合自己所在的宇宙的情況，得出當前概率最高的可能。
簡稱大數據分析和應用。
實際上這樣的做法非常有效，因為無盡多元宇宙提供的可參考情報本身的數據量足夠大，目前所選則的宇宙能級則算是中下遊的，小概率事件就真的是小概率事件。
不像那些高能級的宇宙，小概率事件實際發生的概率其實挺高，簡稱驚喜比較多。那些所謂的全知全能能力基本上都會被莫名其妙打破，所以連OAA給位麵使者提供情報都是提供已有情報，而不是動用全知全能直接把過去和未來都看穿，那樣不準確。
在這個宇宙，無限寶石基本就是奇跡的最高體現。
神盾局、科爾森、弗瑞、鋼鐵俠……
位麵使者相信，自己的測算不會有太多的出入。
唯一的高概率意外，反而是自己介入之後引發的不可預知的結果。
位麵使者，或者說此時此刻的魏灼，小酌了一口手中的咖啡，想在以後換成紅酒，轉念一想又覺得紅酒和自己穩重的人設不符。
換成茶葉吧.……
就是不知道這邊的人喜不喜歡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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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節奏的現代生活方式又喜歡直白醒目的表達方式。
所以作家們把自己小說的標題改得越來越直接，比如直接拿第一卷主要劇情做標題。
魏灼選擇“超自然現象谘詢既超能力培訓中心”作為店麵標題，也是同樣的道理。
這樣的標題如同一塊丟入海中的血淋淋鮮肉，聞到了血腥味的饑餓鯊魚們會被本能吸引過來。
神盾局是其中一個比較強壯的，搶到了最新鮮的第一口，並且極力阻止著其他人的覬覦。
比如說軍方。本來他們也對這裏布下了眼線，隻是還沒確定這家店的虛實沒製定好對策方案。而在看到神盾局的人來了又走，監控力度上升了至少三個等級之後，軍方的情報部門確認了這裏確實有著極高價值的目標，隻能暗恨自己猶豫被搶了先。當然，咒罵神盾局吃獨食已經成了例行公事。
而卡瑪泰姬則是最強壯的那一個。
在科爾森離開之後不久，穿著卡瑪泰姬法袍的兩個身影就出現在了魏灼的大門口。奇怪的是，他們就這麽大搖大擺地出現，神盾局以及其他的各式各樣的組織的眼線卻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
魏灼能怎麽辦？
放下咖啡，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