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幹什麽?
看著昏迷的袁家老太太,魯億通皺起了眉。
病人陷入昏迷確實是不好將藥喂進她體內的,可要進不了患者體內,她的身體狀況根本就不能得到改善。
這可怎麽辦?
魯億通此刻也是犯起了難。
藥已經開了出來,不讓老太太喝下去是不行的,因為這樣不但不能幫老太太治病,而且魯億通的名聲也會受到影響!
所以他做了思考後再次說道,“這樣吧,你們去找幾個針管子,用針管直接將藥從嘴裏灌到他的體內。”
聽到魯億通的話,袁家人立刻按照他的吩咐找來了幾個針管,可是這些人卻根本不知道用什麽樣的方式將這藥從老太太嘴裏灌入體內,最終,這個難題交到了魯億通的手裏。
魯億通原本也不想自己親自動手,但想到那高達5,000萬的診費,最終還是耐著性子,用針管將藥從碗裏抽出,朝著老太太體內灌去。
魯億通本以為用強力的手段能順利的將藥灌入老太太體內著,然而,他想的有些太想當然了!
老太太的食道就好像被封閉了一樣,他將藥灌入老太太嘴內,藥不但沒進入體內,而且直接順著嘴邊流了出來。
因為魯億通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個結果,所以藥直接撒了他一褲子。
這可把魯億通給氣壞了。
他來的時候打扮的那麽好,現在渾身充滿藥漬身上還散發著草藥味兒,他還怎麽出去見人?
本想站起身直接走不掉,但想到那5,000萬的巨額收入,最終魯億通還是屈服了。
可他實在沒辦法將藥灌入已經昏迷的老太太體內啊。
這該怎麽辦才好?
老太太醒不了,他的5000萬的診費可是收不到的。
就在這個時候,魯億通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道笑聲,還不等他轉身看到底是誰笑的,一道嘲諷的聲音也是傳了過來。
“神醫?神醫連個藥都不能灌入患者體內,你這樣的人都能成為神醫,那世上是不是就沒有庸醫了?”
“庸醫?”
這兩個字是那麽的刺耳,魯億通轉身立刻朝著說話的人看去。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張玄。
這個魯億通自稱神醫,卻沒有一點醫者之心,張玄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被張玄恥笑,魯億通瞬間就怒了!
他立刻站起身,然後惡狠狠的對著張玄說道,“你是哪裏蹦出來的東西,有什麽資格說我?你可知道整個雲海市沒人不知道我的大名,小子你敢說出你自己的名嗎?我讓你在雲海市混不下去!”
魯億通本來就因為不能順利將那5,000萬費用收到手裏而鬱悶,這個時候張玄還說他是庸醫的話,這讓他無處發泄的憤怒找到了宣泄點!
魯億通說這些話可不是嚇唬張玄,他真有這樣的實力。
在雲海市,他被稱為神醫,那醫術肯定是得到認可的,以他的名聲,打碎一個普通人的飯碗,就像玩兒一樣的簡單。
“打碎我飯碗?”
張玄冷笑一聲,不說他不是靠治病來吃飯的,就算真的靠治病在這個世上生活,這個庸醫有什麽資格說打碎他的飯碗?
“你不配!”張玄一字一頓的說道。
一聽張玄的話,魯億通瞬間就怒了。
“操你媽的,竟然敢說老子都不配,你他媽敢說出你的名字嗎?”
張玄剛要說話,這個時候!
啪!
一道耳光聲在房間裏響了起來。
耳光聲響起的聲音是那麽的突然,不但張玄沒想到,就連那個魯億通也沒想到,此刻魯億通捂著臉滿臉不敢置信的神色。
而這個時候,一道冷冷的聲音也是傳到了他的耳朵裏。
“不許對張先生不敬。”袁大虎狠狠的對著魯億通說道。
此刻的魯億通真的是怒了。
先是沒有給病人治好病,接著又被罵,現在更是被打了一巴掌,此刻的魯億通簡直有種要吐血的衝動。
他怒視著打自己的袁大虎,怒聲吼道,“你他媽敢打老子,行,你們家老太太這病老子不治了,讓你們家這老畜生等死吧。”
魯億通自認為這病除了自己沒人能治得了,所以,他認為袁大虎還得求他,因此,才說這樣的話。
然而他的聲音剛落下還,沒沒等他聽到袁大虎他們的懇求聲,一道不在意的聲音,已經從他耳邊傳了過來。
“你一個庸醫都治好的病,難道我就治不好,你滾一邊兒看著。”
張玄冷冷的說道。
張玄罵魯億通是庸醫,魯億通根本忍不了!
“小崽子,你他媽罵誰是庸醫?”
話音剛落,魯億通還沒等聽到張懸的回複呢,他的臉上又挨了一個耳光。
“張先生說你是什麽你就是什麽,乖乖的給我聽著!”袁大虎說道。
此刻的魯億通就像一隻蛤蟆,他的肚子在這一刻都鼓了起來!
但不管是麵對張玄還是麵對袁大虎,他根本就不敢動手,因此,除了怒視張玄和袁大虎之外,他根本就做不出其他任何具有反抗的行動。
魯億通不說話,袁大虎立刻恭敬的對張玄說道,“麻煩張先生了。”
張玄點了點頭,立刻給袁家老太太開始醫治。
這個時候的魯億通並沒有離開,他之所以留在這裏是想看張玄出醜。
雲海市出名的醫生,魯億通都見到過!
這個張玄如此的年輕,根本就不是有名的醫生,這種人肯定不會將袁家老太太的病給治好。
此刻的張玄可不知道這個魯億通是如何想的。
而且就算知道這個魯億通是如何想的,張玄也不會在意。
在袁家老太太床邊看了一會兒,張玄開口對著袁大虎他們說的。
給我弄兩盤水溫不超過兩度的冷水來。
不是開藥方也不是針灸,而是讓人弄冷水,不管是袁大虎還是袁大龍完全沒想到!
不過既然已經選擇了相信張玄,此刻他們也不會拒絕,因此立刻讓人弄來了兩大盆滿滿的冷水。
魯億通在旁邊莫名其妙的看著這一切,他也完全搞不懂張玄到底要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