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我當真
楊榮現在知道楊大誌沒有那個等待救護車的時間,所以,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
“胡醫生,您就趕緊幫幫我爸吧,他沒有那麽多時間耽誤!!”楊榮祈求道。
“行,我隻能說試試,出了問題可怪不得我!
嘴上說著話,胡向青從他隨身攜帶的一個工具箱裏拿出來一套銀針!
而後按照穴位分布圖開始紮起針來!
現在很少有中醫能夠用銀針來救人,這個胡向青雖然人品不怎麽樣,但是,能找準關鍵穴位來施針,還真讓張玄沒想到。
不過,隨著他紮針的穴位變多,張玄皺起了眉。
這胡向青明顯就是學藝不精,他所紮穴位,好幾處都是錯誤的!
張玄看了他一眼,而後說道,“你剛才所紮的那個穴位是不是出現了點偏差?人體的穴位你可一定要找清楚,但凡出現錯誤,那會要人命的!”
張玄這是好心做提醒!
但是,這話聽在楊榮耳朵裏,頓時就讓他怒了!
“你個混蛋,給我閉嘴!”
“告訴你,如果我爸沒事也就算了,但凡我爸出現一點問題,我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楊榮認為楊大誌現在這個樣子罪魁禍首就是張玄。
如果不是張玄將這幅畫是贗品的事說出來,楊大誌絕不會在這個時候血管破裂!
楊榮看向張玄的神色充滿憤怒,周圍其他人的神色在這一刻也是帶著怒意,包括展會的主持者柳老。
好好的一個展覽會,因為張玄和白如畫的出現搞砸了,兩人完全就是掃把星!
以後再有如此的展覽會,決不能跟兩人碰麵!
有他們沒有兩人,有兩人沒有他們!
在這一刻,張玄和白如畫直接成了他們心裏最討厭的人!
楊榮這樣說話,張玄也沒在意,這些人既然想作死,那就讓他們作,他已經做了提醒,是死是活不管他的事!
“咳咳……”
就在張玄要帶著白如畫離開的時候,一陣咳嗽聲傳來,原本躺在地上的楊大誌在這一刻睜開了眼!
原本他臉上滿是蒼白之色,隨著咳嗽聲的響起,他的麵相變紅潤了很多!
而且,在這一刻,他的呼吸也變得平穩了!
看到這一幕,眾人才算是鬆了口氣!
而這個時候,把楊大誌救醒的胡向青得意了。
他冷冷的朝著張玄看了一眼,說道,“剛才,我似乎聽到有人說我所紮穴位出現了偏差?這是某個不懂醫術的人質疑我的水平嗎?”
胡向青第一時間就聽到了張玄的話,不過,因為當時忙著給楊大誌紮針,他沒有時間反駁,現在楊大誌被他救醒,他既有時間反駁,也有能力證明自己醫術精湛!
周圍眾人本來就不待見張玄,現在,胡向青找張玄的麻煩,他們非常樂意看看到,因此,一個個幸災樂禍抱著雙肩在旁邊看戲!
“剛才還說人家穴位紮偏了,不知道胡醫生為人的話,還真被這個小子給騙了!”
“這家夥除了嘴上會說話,還能幹什麽?一無是處!”
“跟這種人認識,真是倒黴,如果不是因為沒有了眼看不清視野,我真想自己瞎了!”
眾人嘲諷的話沒有一個顧忌張玄,所以,他們的話張玄聽的清清楚楚!
但此刻,張玄並沒有跟他們計較。
麵帶冷漠之色,看著楊大誌,說道,“穴位穿刺,血液逆流,楊大誌兩天內必定七竅流血爆體而亡!”
剛才胡向青給楊大誌紮針的時候,張玄看的清清楚楚!
楊大誌關鍵穴位雖然沒有被紮錯,但是,另外一個穴位必定出現了偏差!
楊大誌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死亡,那是因為那些穿破血管的血液流入到了那些偏差穴位當中!
等那些穴位被這些從血管中流出來的鮮血灌滿,神仙難救,楊大誌必死!
可憐楊榮還以為胡向青是楊大誌的恩人,實際上,楊大誌會被胡向青給治死!
楊榮可不知道這些內幕,聽到張玄的話,他從心裏就認為張玄是在咒楊大誌!
他如一隻發怒的獅子對著張玄大聲吼道,“你個王八蛋,竟然敢詛咒我吧,我弄死你!”
話音落下,朝著張玄就衝了過去!
張玄一眯眼,冰冷眼神下,無情的話同時說出了口,“想死,那就試試!”
不知道為何,聽到張玄這話,楊榮心裏突然有一種被噬人野獸盯上的感覺。
這感覺讓他再也不敢有任何的異動!
咽了口吐沫,立刻僵立在了原地!
看著一句話就不敢動的楊榮,張玄冷冷一聲,“垃圾!”
說完這兩個字,他再也不再原地做停留,拉著白如畫就朝著門外走去!
大廳內的眾人,包括柳老在內,都被氣的大喘氣,但此刻,一個上去做阻擋的都沒有!
……
張玄跟白如畫返回住所的路上,白如畫眼睛一直盯著張玄!
張玄也是明顯感覺到了白如畫的目光,他苦笑一聲,問道,“如畫姐,你這是幹嘛?看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白如畫用手摸了摸張玄的腦袋說道,“你難道還會害羞?”
“當然了!”張玄點了點頭!
“我就喜歡你這害羞的樣子!”白如畫話音落下,接著,直接靠近張玄的臉,不等張玄反應過來,白如畫已經在他的臉上猛親了起來!
張玄瞬間無語!
親了張玄一會兒之後,白如畫才說道,“小玄,你剛才說教他們的時候太帥了,既霸氣又迷人,我都感覺要愛上你了!”
張玄一笑,說道,“是嗎?被如畫姐愛上也是榮幸!”
“而且,我記得如畫姐小時後說過,等長大後會嫁給我的,所以,你愛上我沒有錯!”
這話不但白如畫說過,其他幾個姐姐也說過,隻不過,小時後的張玄沒有將其當回事,可現在?
幾個姐姐各有各的韻味,各有各的特色,張玄哪一個都不舍的讓其離開!
聽到張玄的話,白如畫有些臉紅的低下了頭,說道,“那是小時後的話,怎麽能當真呢?”
張玄這個時候把白如畫的粉手抓住,“可我想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