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真千金妹妹32
梁藝城忍著怒氣打量了陳傑幾眼。
他沒有和陳傑爭辯,而是轉身就想走。
可能陳傑在哪兒受了氣,正好碰到梁藝城,他就想把火發到梁藝城身上,也有可能是想找優越感。
他冷笑兩聲攔住梁藝城的路:“怎麽著,被我說中了心事受不了了?”
梁藝城不說話,他就認為梁藝城好欺負:“你當初多神氣啊,又是唱又是跳,十八般武藝樣樣拿得出手,現在怎麽著,壞菜了吧,沒戲了吧,我看你還怎麽神氣。”
梁藝城深吸了一口氣:“讓開。”
陳傑笑嘻嘻的:“這路是你家的麽,我站在這裏礙你什麽事了?”
“好狗不擋路。”梁藝城涵養再好也受不了陳傑這樣的,他忍不出口出惡言。
“你說誰?”陳傑見梁藝城還敢反抗,氣極之下伸手就要打梁藝城。
梁藝城伸手擋住,腳下絲毫不留情麵,一腳就把陳傑踢出去老遠。
“你敢打我?”陳傑不敢置信的看著梁藝城,他爬起來吐了口血,指著梁藝城罵道:“你個不識抬舉的東西,你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沒完。”
梁藝城要走,陳傑拽著不讓走,還一邊打電話報警。
青思這邊和剛成立的娛樂公司的幾位管理層組了個碰頭會。
她是在開會的時候抽空回複梁藝城的,青思精神力強大,可以一心幾用,一邊開會一邊和梁藝城聊天也不影響什麽。
她開完了會才說要回去看看鍾太太,結果還沒走呢,就接到了李鬆的電話。
“老板,梁藝城出事了。”
青思皺眉:“什麽事。”
她快步往外走,還一邊吩咐助理給她備車。
李鬆說的又急又快:“那人罵梁哥,梁哥氣不過和他打了起來,沒想到他報了警,原本就是普通糾紛,我過去做個保就行了,誰知道那人認識鍾鳴仁,他給鍾鳴仁打了電話,鍾鳴仁去了不依不饒……”
“我知道了。”青思坐到車上,對司機說了一個地方。
那地方離鍾氏不算遠,十幾分鍾就到了。
青思踩著高跟鞋風風火火的進了派出所,才進去就聽到一陣罵聲。
青思很快就聽出是鍾鳴仁的聲音。
她麵無表情的走過去。
鍾鳴仁正指著梁藝城大罵:“沒想到你都落到這種地步了還敢這麽囂張,我的人你都敢打,我告訴你,這事咱們沒完,當初我能封殺你,以後就能讓你更沒活路……”
“讓誰沒活路?”
青思的聲音清清淡淡,聽著如水一般,但卻讓人忍不住膽寒。
鍾鳴仁一愣,才要罵上一句,回頭就看到了青思。
“啊,大,大姐。”
青思穿著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踩著三寸高跟鞋,化著精致的妝容,顯的氣場十足。
她個子高,穿著高跟鞋站在那裏比鍾鳴仁似乎還要高出一個頭頂,而且她的氣勢很強,鍾鳴仁就更顯的矮小了一些。
“我問你話呢?”青思冷眼看著鍾鳴仁:“回答。”
鍾鳴仁嚇的腿都有點發軟。
“我……”他左右看了看,就看到梁藝城,立馬指著梁藝城對青思道:“大姐,是他,他這個人可陰險了,當初選秀的時候就暗地裏朝我下手,讓我差點著了道,今天還打人,大姐,這事不能完。”
青思看了梁藝城一眼,又看看縮在角落裏的那個大號的雞毛撣子:“打人?那個?”
鍾鳴仁點頭:“這是我朋友。”
青思嘴角上揚:“看得出來,兩個雞毛撣子。”
梁藝城低頭,這話說的,他拚命忍著才沒笑出聲。
鍾鳴仁:呃?
陳傑:……
在一旁負責調停的那幾位警察也扭頭忍笑忍的特別辛苦。
大家都覺得青思形容的很形象。
鍾鳴仁的穿著打扮在現時來說是很時髦的。
這個時候就流行這樣的打扮,那個什麽非主流,葬愛家族什麽的。
鍾鳴仁也留了一頭長發,還染了好幾個顏色,臉上化著大濃妝,一張臉塗的白的嚇人,還化著黑眼圈,鼻子上戴了鼻釘,身上叮當掛了好多配飾,怎麽看怎麽像是……就像是青思形容的那個東西。
鍾鳴仁回過神來就特別委屈:“大姐,你怎麽說的?”
青思挑眉:“不對嗎,哦,不夠形容,你這有點像聖誕樹啊。”
梁藝城笑的肩膀都在抖動。
“我……”
鍾鳴仁氣死了都,可又不敢怎麽著青思。
青思整張臉都沉了下去:“你在外邊做的那些事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原是沒時間處理你,結果你今兒正好撞上了,也罷,回頭我得好好清理一下鍾家門戶了。”
這麽一句,鍾鳴仁嚇的腿都軟了:“大,大姐,不至於這麽狠絕吧,我,再怎麽著也是您弟弟,也沒做過對不住您的事。”
青思指指梁藝城:“那是我的人。”
鍾鳴軒腿一軟坐倒在地上。
他惡狠狠的瞪向陳傑。
都是這家夥,真是害死他了。
青思這才走到梁藝城跟前:“你沒事吧。”
她和梁藝城說話的時候態度明顯的不一樣。
和鍾鳴仁說話時,她顯的冷冷清清,看著高不可攀。
但和梁藝城說話時,她就溫柔可親了很多。
“沒事。”梁藝城也有點懵。
剛才青思那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是她的人?
青思看梁藝城嘴角有些青紫痕跡,就知道定然是被那個陳傑打的。
她伸手摸了摸,梁藝城疼的抽了一口冷氣。
青思忍不住皺眉:“走吧,回頭我給你出氣。”
青思的助理去幫著辦理手續,青思帶著梁藝城出去。
坐到汽車上,梁藝城才回神:“您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
青思很認真的看著梁藝城:“我們之前不是在交往嗎?那你自然是我的人,我這個人很護短,誰要是欺負你,那就是欺負我。”
這幸福來的也太突然了吧。
梁藝城都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啊!”
他愣愣的看著青思。
青思臉上有了一絲笑模樣:“我沒有那麽多空閑時間,不是誰的消息都回的,我的千訊號連我爸都不知道,我卻給了你,這意思還不明顯嗎?”
梁藝城想給自己一個耳光打醒他自己。
做夢也不能做這樣的夢啊,簡直就是太癡心妄想了。
青思在梁藝城手背上掐了一下:“疼嗎?”
“疼。”梁藝城老實回答。
“疼就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