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馬屁在手,征服天下丈母娘
“阿姨,謝謝您,真的是太感謝您了,就衝著你這幾句話,我都一定會對江東西一輩子好的,你們真是太好了,一看你們就是正直、善良的人……”。
“好啦,別說了,吃飯吧。”
江東不愛聽這個馬屁精說話了,因為他嫉妒了,竟然有人在他老婆麵前拍馬屁的功夫超過他了?死小子,真討厭!
鄭白依然把後半句說出來了,“從阿姨三觀那麽正的小說裏就可以看出,阿姨你一定是一個三觀很正的女人,而叔叔一定是一個很溫柔、可親的男人”。
溫柔你個頭,可親你個頭,死孩子,想抽你。江東看鄭白的眼神有點冒冷氣。
“哎呀,哈哈哈,你這孩子,真是的,老公,你不要對鄭白那麽凶,看他的眼神也別那麽凶,你會嚇著孩子的”。
“就是!”江東西一邊嘟著小嘴,一邊給鄭白夾了一塊排骨,笑得甜甜地說,“沒事兒,別怕啊,我爸媽都是善良人,以前不了解你,以為你是騙他們閨女的壞人,現在知道你是好人了,我爸媽以後對你會好的”。
江東,“……”。
他不想吃飯了,撂筷子走人。
他當然不會,因為他從不會刻意去做讓老婆和孩子失望的事。
開飯後,其他三個人一邊吃一邊暢聊,薑西和江東西都特別開心,慢慢地江東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咳!他的人生,隻要老婆孩子開心,他不就開心了嘛?其他還有什麽事兒值得他計較的,沒有!
於是,原本三個人開心,很快變成了四個人開心,原本劍拔弩張的關係和氣氛,變得其樂融融、溫馨怡人。
江東不得不佩服鄭白,這小子果然是有些手段,可比他當年厲害多了,麻蛋!突然又有點擔心起自己女兒來了,不知道未來要是他們倆一起過日子了,江東西到底能不能鬥得過鄭白?
他正焦慮著呢,就看見江東西在跟鄭白搞小動作,好像是桌子底下,江東西拉住了鄭白的手,那樣子啊,就跟當年薑西稀罕他一樣。
他正煩呢,突然感覺自己的手也溫熱了一下,薑西竟然也伸手過來拉他了,還給了他一個淡定的眼神,他放鬆了一下,想來,鄭白再厲害,還能厲害過薑西嗎?
不過,又想到薑西一麵對別人誇她的小說就會瘋?他就又憂慮了。
咳!真是太難了。
…………
鄭白從江東西家出來時,薑西邀請鄭白過年到家裏來過,鄭白說他還有兩個合作夥伴,薑西特別熱情地說都請來,過年人多也熱鬧一些,鄭白高興壞了。
江東西送鄭白到小區門口,兩人手拉手膩膩歪歪,難舍難分。
江東西笑著不吝誇獎,“你真是太聰明了,我媽其實是一個很難搞的人,這麽多年我都沒把她搞定,你一出手就搞定了,你簡直是我偶像啊!”
“哈哈哈!”被誇獎的鄭白笑得美滋滋,但是神情也有點苦笑。
“我熬了五天五夜一字不落認真讀完了你媽寫的小說,我想著,你媽並沒有那麽看重錢,那肯定是一個看中精神財富的人,所以,我就從精神戰略方麵入手,沒想到,這步棋真走對了。”
江東西也開心,伸手摟住了鄭白的脖子,笑著說,“有了我媽的支持,以後我們倆一定會幸福、美滿的”。
“嗯!我相信!”鄭白說著,在江東西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情不自禁深深地把她抱在了懷中,感歎道,“咳!什麽時候才能把你變成我的人啊”?
這話,江東西當然能聽明白。
“嗬嗬!”她依然笑得甜甜蜜蜜,捧著他的臉說,“我現在就是你的人啊!”
鄭白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真正屬於我的人,雖然我能感覺到你是喜歡我的,但,我也能感覺到,你對我是有保留的,可是我……已經在努力用行動證明,我對你沒有保留”。
江東西眨眨眼睛,想了想又笑得特別甜美,聲音柔柔的,如同羽毛撓在鄭白的心尖上。
“我覺得呢,愛情就好像讀一本小說,如果跳章太厲害的話,就無法體會一本小說的精華,隻能像囫圇吞棗,可能還沒品到滋味就結束了,或者因為錯過了好滋味而覺得無味,半路就放棄了,所以,我比較喜歡細水長流、水到渠成的愛情,那樣也許才會有好的結果”。
嚶嚶嚶,鄭白的內心火燒火燎,肥美的鴨子就在嘴邊卻吃不到,他好想吃肉啊!
突然,他靈機一動說,“我記得《流金時代》裏寫的,你媽跟你爸好像認識沒多久就在一起了啊,你看他們不是也恩愛一輩子嗎?所以我覺得時間長短不重要,重要的是兩個人的感情夠不夠深刻、紮實”。
江東西笑眼彎彎地看著他,可鄭白卻覺得有點看不透她。
就聽她說,“你跟我爸可不是一樣的人,我爸活到這麽大歲數,他的任何習慣和嗜好都沒改變過,連缺點都沒改過,你比不了他,哈哈哈,你該回去了,後天你就帶著小夥伴來我家過年,到時候你下廚,我給你打下手”。
聰明如鄭白,怎會不知,江東西在誇他爸爸是真正的老實人,可信,可靠,而他……mmp,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啊!
心裏抓心撓肝,麵上溫柔如水,鄭白微笑著對江東西說,“我懂了,天氣冷,你先回去吧!”
“好!愛你哦!”江東西說著在鄭白臉頰處主動吻了一下,而後轉身調皮地笑著跑了。
鄭白摸著臉頰,舌尖舔了下嘴角,一臉便秘色:死丫頭,撩完就跑,撩得他心尖發癢,卻不負責止癢。
江東西回到家後,薑西心情愉悅地坐在沙發上吃水果,原本江東西想自己回房間的,結果沒想到看似沒心沒肺的媽媽卻突然叫住了她。
“江東西你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什麽事啊媽?”
江東西很奇怪,媽媽怎麽突然變得那麽嚴肅了起來,好像要說什麽重要的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