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六章 過去
他有那麽一瞬間開始出神,小帝什麽時候開始明白他這一點的呢,他又不是透明的,能被人看得這麽準,對於深度拋析自己這件事情,他一向不是非常感冒。
本身就是一個活得非常簡單的人,大腦非常簡單,行動力非常低下,那是鏡花水月呀,各種各樣想入非非,都是屬於自己一個人的獨角戲。曾經的自己有很多不可告人的肥所賜的想法。就像自己越慫就會越喜歡一些遙不可及的東西。
而那個時候對於自己來說那是遙不可及的東西,本身就是一場非常美妙的夢境,讓他得以在那個城市在汙穢著陰暗的角落裏麵坐著一些美好的夢,不過他總是知道的,就算自己把自己偽裝的再好,看上去再牛逼,但是想一些東西總是會和別人在遙遠的角落深情款款。
“嘿,其實我一直都不喜歡別人把我看的太透了,這會讓我覺得難過,我覺得自己很沒有用,盡管我以前真的是那種特別沒有用的人。”小帝沒有回答,她似乎整個身體就完全放鬆了,像是進入安全地帶一樣的,鬆鬆垮垮的坐在那裏。
他的眼睛裏麵似乎又重新看到了與他第一次相遇時候的場景,王政在那個時候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星探,希望自己可以掙點小工資,養家糊口的那種人,原來他的內心深處一直都在避諱,是這樣子的一種生活狀態。
他熊熊燃燒的野心是真的,對於女人的欲望是真的,咬牙切齒,時候的戰鬥也是真的。但是在他內心深處,那脆弱時候的自己才是最最恐怖的東西,他每次感到絕望,就會覺得自己又回到了那樣的狀態,兩個狀態會把自己逼瘋。
於是它就一次一次的像發了瘋一樣的野狗那樣戰鬥,他獲得出去,他的確活得出去,那樣子的狀態好像能把它燒成灰燼,她竭盡全力的想要去做一件事情。
他希望忘記過去,成就全新的自己,這樣子做誰都沒有錯。
小帝有點頭大,按理說你不是應該一往無前地給他一個絕殺嗎?為什麽?到頭來還是在想那些讓自己不愉快的過去,人類的心思太多了,她經常沒有那麽多的耐心去對待他,但是眼前的這個人不一樣,他花了很長很長的時間去關注。
他突然起身,筆直的站在發現中間,這件法器的靈氣非常強大,能夠在短時間內壓製他的陰陽二氣,他不能在這裏麵發的很淩厲的攻擊,這些就是掌教想要刻意避免她強行從這裏突破,做出的動作。
他無論如何還是想要做出一些改變的,當然這個時候自己出去是改變不了狀態,那麽至少讓他也明白此刻外麵正在發生什麽。戰鬥紅人作響的聲音通過大地的震動傳輸到他這裏。
力量的對決,如果是從前的自己,他一定會非常喜歡一個語氣,那就是痞裏痞氣的,對,那使者說。“你以為你是誰?你算老幾呀!”這就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很牛逼的,很下流的,說出自己想說的話,直截了當。
他王政本身就是一個不怎麽高層次的人,憑什麽要求他彬彬有禮,他並不是什麽強壯的家夥,也並不能做到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他隻是一個普通人,但是現在他正在逼自己成為一個神,一個神一樣存在的男人,製定規則的人裏麵必須得有他一個。
這個世界的正義總是站在強者一邊的,他們也總是向著製定規則的人,製定規則的人就象征著正義,那麽為什麽他不能成為那樣的人呢?從前的自己被判定為弱小,他是怨恨的,也是因為憤怒才讓他一直咬著牙走到了今天。
在自己困難的麵前沒有退縮,反而比從前更加男人更加用力的往前邁一步。這就是自己這麽久以來一直在用心做的事情。
“你也不要問我花了那麽大的力氣在戰神殿裏麵修煉,到底有沒有意義,你自己心裏麵清楚,剛才的戰鬥你是怎麽活下來的?不要再問我有沒有意義這種蠢問題。”小帝說。
他終於把放在自己小腹的手臂拿開了,其實在剛才的戰鬥中自己已經受到了致命傷害,一隻不知從哪裏飛過來的飛鏢,狠狠的紮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麵,他剛才因為戰鬥力太過於強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到現在疼痛襲來的時候,他才發現。
肌肉在愈合的過程中是非常痛的,而且它的愈合的過程中肌肉還在不斷的掙紮著,把那武器逼出來,那可是一件真槍實刀的武器,肌肉的力量在核武器相抗衡,那就是不斷的撕裂。
可是他根本就沒有伸手去把它拔出來,就在剛才進入發現的那一瞬間,它順便把它拔了出來。不動聲色的把學著隱藏起來,這是他後來才學會的,他一直都幻想著自己有一天可以身受重傷,然後還能夠有泡妹的機會,一邊表麵上微笑著親吻妹子。
手下麵還能夠補住自己的傷口,多男人呀。現在他也難受了一會,小帝就充其量做一回她想象中的那個美人兒吧。
鬥笠掌教的戰鬥仍然在進行,他就像是一個健壯的勇士那樣子,也是純粹力量的襲擊,但是不像他隻有勇氣,沒有智力,他在躲閃對方攻擊的時候,狡猾的就像是一隻狐狸,不斷的開始用有限的力量給予對方致命攻擊。
使者收到創傷之後,似乎變得更加凶殘以及興奮了,失去了理智,一般地向他猛撲過來,渾身,都散發著一種惡劣的血腥味,他們身上竟然還長著鋒利的小刀一樣的鱗片。這樣的鱗片可以很簡單地把它切割成肉醬。
鬥笠掌教如果集中注意力,甚至還可以聽到對方的喉結抖動的聲音。那是惡鬼們在猛烈地吞咽著口水,他們竟然真的想要吃了它。
死亡的氣味在這空間裏麵四處流傳。
那不是簡簡單單的血腥的味道,那就是死亡,死亡就是死亡,它有它獨特的味道,獨特的存在,不能夠用別的東西來比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