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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出現爭端

  因為白暮歌彷若無人的態度,反而激怒了兩人。見他不搭理,於是就更加囂張,上前擋住了白暮歌的去路。


  “白師弟也未免過於失禮了?師兄們在跟你說話你就是這個態度?”最先開始說話的人眉毛一挑,抱劍而立,麵帶不屑。


  白暮歌一直麵無表情的臉此時才有了點變化,他微微皺眉,神情似乎不耐:“有事?”他不開口還好,一張口更惹得對方惱羞成怒。


  “白暮歌!你未免太囂張了吧?不過就算你天縱之才又如何?事到如今還不是跟你那個叛出師門的師父殊途同歸。”另外一人上前嘲諷道。


  若是說自己,白暮歌也就忍了。總歸還在焰心宮,同門相鬥平白讓他人看笑話。


  但是他千不該萬不該提到自己的師父!一想到自己生死不明的師父被扣上背叛門派的罵名,白暮歌心底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


  他冷哼一聲,雙目血紅。一抬頭卻是直接出手,絲毫不留情麵。


  對麵的兩人也萬萬沒想到白暮歌敢直接出手,一時之間竟然沒有防備。剛剛嘲諷白暮歌師父那人竟直接被他打飛出去。


  “你!好~好~好!”被打翻在地的那人反應過來,怒極。也迅速拿出武器,直接對上白暮歌。


  此刻甲板上的眾人也被這突發的變故吸引過來,但事不關己,也沒有人輕易出手,隻是在一旁看好戲。


  姬無道從白暮歌走出房間的時候就注意到了,沒想到白暮歌會突然發難。不過既然幾人都是代替黑岩城的,還是不能當作不知。


  姬無道抬腿想要過去,卻被身旁的好友拉住了:“不用過去,白暮歌不會吃虧。”


  “你們不都是焰心宮的嗎?為什麽看起來似乎很針對白暮歌。”姬無道奇怪。


  “哎~說起來也算是陳年舊事了。大約十多年前吧,白暮歌的師父叫白風,領了師門任務外出。


  那一次的師門的任務並不是一人就可以,而是要跟好幾人一起。結果等任務完成返回的時候,白暮歌的師父並沒有回來,隻是聽回來的幾人說,白暮歌的師父叛出師門,企圖謀害同門。


  還帶有留影石,留影石上確實是白風對同門出手。因為門派也就認定是白風背叛。”


  姬無道皺眉,乍一聽確實如此,但是又覺得有點奇怪。若是真的是白暮歌的師父背叛師門,那白暮歌也不像是不識好歹之人。


  隻聽好友接著說:“但白暮歌是白風撿回來養大的孤兒,如師如父把白暮歌養大,帶他修煉。感情尤深,又豈是一般人可比的。


  因此,白暮歌幾年來一直常駐黑岩城調查打聽他師父的消息。門派看他執意如此,也不管他。


  但時不時的,也會有些人看不慣他堅信白風沒有背叛,會去找白暮歌的的麻煩。”


  姬無道雖然也沒有什麽正義感,但他心裏覺得找白暮歌麻煩那兩人就是活該被打!先撩者賤,誰讓他們沒事上去找揍。


  “白暮歌一直以來資質不錯,實力在門派也是佼佼者。你看著吧,那幾人肯定吃虧。”


  姬無道聽著好友幸災樂禍,翻了個白眼,暗自在心底誹咐,都是你的同門,你倒是也不偏不倚。


  結果這邊話音剛落,白暮歌大手一揮,無數黃沙從手心源源不斷地湧出,直接把幾人圍成一個繭的模樣。


  兩人被困在繭中,手斷頻出也始終無法打破封鎖,反而吸進去了好幾口黃沙。


  寧初陽也被甲板上的喧鬧吸引出來,她剛一出來就遇上白暮歌困住幾人的場景。


  她也聽夜瀾依介紹過白暮歌,土靈根修士。從現在來看,倒是比一般的土靈根修士要強的多。


  正在寧初陽暗自評估的時候,白暮歌又出手了。隻見圍著幾人的黃沙繭迅速轉動,黃沙變黃泥,甩出一層用黃泥做的尖刺插入其中,來了個甕中捉鱉。一時間,繭中慘叫連連。


  白暮歌見差不多了,也沒有繼續,撤了法,顯出幾人狼狽的身影。給個教訓就差不多了。若是殺人就麻煩了,畢竟都是要參加山河賽的幾人。


  “白暮歌的黃沙罩鮮少有同階級的修士能破,一旦被困入其中,普通法術攻擊都沒有什麽效果。


  你也看到了,這就是白暮歌能以一敵二的原因。”夜瀾依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寧初陽身旁。


  “確實厲害,而且能看出來白暮歌還是手下留情了,並沒有用全力。”寧初陽點點頭。


  “畢竟是同門。哪怕現在白暮歌代替黑岩城出戰,終歸也是焰心宮的勢力。”夜瀾依不可置否。


  此時在加甲板上的一點摩擦根本沒有引起二樓焰心宮高階修士的關注。畢竟沒有鬧出人命,還不影響參加山河賽。


  白暮歌此時倒是很平靜,一甩衣袖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留下剛剛落敗的兩人憤恨不已,卻也無計可施,畢竟是自己技不如人。


  其實寧初陽很不理解,為什麽這兩人明知自己不敵白暮歌的時候,還敢上前去羞辱?

  自己修煉這一路,不敢說是萬分謹慎,也至少多少有點自知之明。明知敵強我弱且並沒有什麽利害關係的時候,這種行為不亞於自尋死路。


  寧初陽的心態是正確的。但這其實也是門派修士和散修的不同。


  剛才那兩人之所以敢上前去挑釁,除了知道自己不會死,還有門派各種錯綜複雜複雜的關係在後麵支撐。


  背後有人,腰杆也更直。他們習慣了在門派那種欺軟怕硬,作威作福的日子,出門在外一時間還沒有把心態轉換過來。


  不過經過今天這一教訓,你且看這兩人還是否有勇氣敢再去觸黴頭。


  若是一個不小心,搞不好會悄無聲息地死在山河賽裏,現在是敵是友還暫且是未知數。


  山河賽本身就是生死不論,因此,若這兩人在如此莽撞,吃虧的隻有自己。


  不過,聰明人還是挺多的。就在白暮歌走後不久,就有百嶺城的一位女修士走了過來。路過的修士紛紛恭敬地為她讓路。


  “你們兩個是嫌修煉時間太多了是不是?盡管我們此時分為四支隊伍,但別忘了我們始終代表焰心宮!


  再給我在外麵丟人顯眼,休怪我不客氣!”


  出來的女修身著焰心宮服飾,額間依然是焰心宮標誌性的火焰紋。


  “是,謹遵大師姐教誨。”那兩位修士羞愧地低下了頭。


  說完,那女修士便施施然離去。


  “剛剛那位是焰心宮掌門坐下大弟子。焰心宮築基期第一人,名叫徐妱。據說是焰心宮培養的下任掌門人。”夜瀾依淡淡出聲。


  “確實威風。”寧初陽挑眉笑道。大宗門的弟子果然有底氣,寧初陽在心底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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