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參加婚禮,遇到了一夥搶親的惡霸
處理好了花家寨的事情,也興旺了順昌會館、繁榮了商盟,孟回程還完了欠別人的恩情,也確定了萬思凝不在寧國之內,他便離開了寧國。
子旋大陸很大,大中小國成百上千個,雖然商盟幫他排除了一些國家,但餘下的,他還得一國一國地去找。
“宇崩宙滅,執子之手,與子生死,萬古不相離!”他隻有一個念頭。
這個念頭是他的航標,指引著他不停地前行。
……
他走過了平國,走過了安國,走過了是國,走過了福國,走過了祿國,走過了壽國,走過了雙國,走過了全國,走過了順國,走過了心國,走過了如國,走過了意國,走過了吉國,走過了祥國,走過了康國,走過了健國。
他已不是初來時的菜鳥,此時的他已是絕世的高手,在這些國家裏行走已經遊刃有餘。
但萬思凝並不在這裏,他找不到她。
他走過了你國,走過了我國,走過了皆國,走過了神國,走過了仙國,走過了快國,走過了樂國,走過了即國,走過了成國。
他接觸各色人等,上至王侯將相、結幹期高手,下至布衣走卒、初踏修道之婦孺,描述著同樣的事,訴說著一樣的情,隻為了尋找他的思思。
但萬思凝並不在這裏,他找不到她。
他走過了春國,走過了風國,走過了得國,走過了意國,走過了馬國,走過了蹄國,走過了急國,走過了一國,走過了朝國,走過了看國,走過了盡國,走過了長國,走過了安國,走過了花國。
他不做其它,不修行,不享樂,不掙錢,也不增壽,全心全意地找尋他的愛人。
但萬思凝並不在這裏,他找不到她。
他走過了東國,走過了南國,走過了西國,走過了北國。
他不停地走著。
……
這一天,他來到了蛇國。
他象往常一樣,隨機打探、查閱典籍、強者問詢三項措施並施,開展他的找尋工作。
“都城裏有全國最大的史籍館,整個蛇國的曆史及奇聞都記載在其中。”他問了幾人,得到了這個答案。
他便直接地到了都城。
“你往東直走,前方百萬丈那個高千丈的九層大殿就是史籍館。”他打聽了一下,得知了史籍館的位置。
他往史籍館行去。
……
“道友,家裏公子大婚,宴請八方賓朋,有緣遇上,不如進來小酌數杯丹茶,與大家同喜同樂?”路過一個家族的門外,一個老者近前,邀他進去喝喜酒。
“不甚榮幸!”孟回程欣然地應邀。
一是主人情盛,二是他也著實喜歡這種喜慶的氛圍。自己無法擁有這種甜美的時刻,去沾沾別人的光也是一種慰籍。
他被迎進了一個大殿。
……
大殿內張燈結彩,一派盛極的喜慶氣氛。萬丈的大廳內,中央一個丈高的十丈徑的圓台,它是婚典的場所,其上,二位新人已經就位,婚典即將開始。
他隨意地選擇了一張八角圓桌,坐在了麵對圓台的一張椅上。
他並沒有向其他的賓客打探信息,也沒有言語,他隻是靜靜地感受著這濃濃的喜慶。
……
“我愛你,海枯石爛,我心不變!”、“我愛你,石爛海枯,我心不改!”兩位新人山盟海誓,互訴衷腸。
“宇崩宙滅,執子之手,與子生死,萬古不相離!”他也回味著他與他的思思的誓言。
“一拜天地!”二位新人手攜著手,跪向了天地。
“二拜高堂!”二位新人同心同德,跪向了父母。
“夫妻對拜!”二位新人頭挨著頭,跪向了愛情。
“送入洞房!”他們相視一笑,心有靈犀,準備去傳宗接代了。
……
“轟!”突然,整個大殿被連根拔起,扔到了遠處,大廳暴露在了天地之間。
“嘩~”現場一片混亂。
大家雖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但都明白,這是有人來搗亂了。
“哇哈哈哈!如此喜慶熱鬧的場麵,怎麽落下了我呀?還好我來得及時,趕上了高潮時刻。來來來,二位新人繼續,本少陪你們一起入這個洞房。”當煙塵散盡了之後,一夥人呈現在眾人的眼中。
他們人數足有上百,分乘著十幾個鳥獸,懸於大廳二百丈的高處,其中一老一小同乘一獸,老的氣息強大,小的耀武揚威。很顯然,拔起大殿的就是這個老家夥,說這個混仗話的就是這小崽子。
……
“天啊!怎麽引來了這個惡霸?”、“這下完了,喜事變成了喪事!”、“快跑吧,別被殃及了!”不少人認出了這個小崽子,知道他的身份,紛紛地招呼身邊的人避禍。
“怎麽回事?”孟回程拉住了一個從身邊跑過的人,詢問道。
“你幹什麽?快放了我!”這人怒喝。
“我看你就坐在主桌上,一定是主家最重要的親朋了,主家有難,你怎麽不幫忙?”孟回程並沒輕手,而是斥責道。
“關你屁事?快放手!”這人急甚,掙紮著,卻擺脫不開孟回程。
“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遇到事了,你撒丫子就跑,還是個人嗎?”孟回程繼續抓著他不放,接著斥責。
“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如你所說,你也應邀了這個婚宴,那麽你為什麽不去阻攔了這場禍事?”這人罵罵咧咧地說道。
“我當然會幫著主家了。但我得知道這事的前因後果啊。”被人質疑,孟回程不得不解釋了一下。
……
“道友,這種貪生怕死之輩,你理他作甚。我來告訴你是怎麽回事吧。”同桌的一人站起,勸了一句。
“滾吧!”孟回程鬆了手。
“這個惡霸是蛇國八大世家之首的姚家的大少,十幾年來,仗著家勢,無惡不作,殘害無辜。他有一個特別的癖好,就是搶奪新婚的女子。不論美醜,隻要趕上,就算這家子倒黴,都逃不出他的毒手。他身邊的那個老王八蛋是靈幹三層的強者,加之他的家室背景,無人敢反抗於他,也沒人能反抗於他。這些年,蛇國的人被他禍害得苦啊!”同桌的這人講訴了實情。
“好一個畜生!”孟回程怒了。
“有什麽辦法呢?人並不是生而平等的,這個畜生祖宗十八代都是高高在上的至強者,而咱們,在他們眼裏,弱得如同螻蟻。別說他隻是霸占了這些新婚的女子了,就是他把所有參加婚典的人都殺了,也沒有辦法啊。其實,如你一樣的剛正之人也有不少,但到頭來,他們都命喪在了匡扶正義的征途中,打不過那個老狗的英雄都死在了那個老狗的手中,打得過那個老狗的英雄都被姚家更強的強者給殺了。這就是現實,不認命又有何法?畢竟,螻蟻的憤怒是改變不了象足的踐踏的。咱們都是弱者,咱們雖有憤怒,但咱們還是別做那無畏的犧牲了。”同桌的這人感歎著,也勸著孟回程。
……
“唉!”孟回程也歎了口氣。
一個拚爹的時代,人確實並不是生而平等的。這個小雜種不知是被哪個爹造了出來而被有錢有勢的爹嬌生慣養著,一直地淩駕於了眾生之上,欺淩弱小,無視蒼生。這是眾生的不幸,也是人性的悲哀。如果這隻是一兩個個例,眾生還能承受,但這種畜生卻到處都有,這便是一個時代的不幸與悲哀了。更不幸與悲哀的是,能者縱容了他們,無能者卻空有一腔熱血,拚了命地也改變不了,惡性循環下去,畜生越來越多,弱者都變成了螻蟻,任人宰割。
……
他的歎息並不是要置身事外,他是一個強者,是一個有正義感的強者,他也不是這個畜生的爹,不需要慣實這個畜生,他會管這個事的。
他的歎息是,他管得了一時,卻管不了永久,他管得了一事,卻管不了全部。
他的歎息是,他也改變不了這種不幸,他也改變不了這種人性。
畢竟,他並不是聖者,這種改天改命的事,隻有聖者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