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倒下的同時,援兵到了
女匪首的這頓打孟回程是早就預料到了的,它不過就是早一會晚一會的事。如今捱到了援兵的到來,他也算是功成名就了。
但當時他也並沒有坐以待斃,在女匪首的靈力掌印拍向他胸的同時,他也用他的大手爪子拍在了女匪首的身上。
沒有附著靈力,不是為了擊傷,他隻是想借助身的彈性和衝撞的反作用力把自己彈開,讓自己脫離女匪首的魔爪。
“噗~”血淋淋的液體和碎塊在飆飛著,他的身體如飛了一般,倒退至了十丈之外。
他實現了他和女匪首之間的隔離,生死不再由女匪首掌控。
“轟!”他跌在地上,“噗~”血淋淋的液體和碎塊仍在飆飛,生機狂泄。
“哈哈哈哈!”他大笑了起來。
一個掌大的窟窿,數把心肝肺的碎沫,能讓他重傷,但卻沒弄死他。他還活著,眼能視,耳能聞,鼻能嗅,嘴能張,胳膊腿也能動,腦子也運轉正常。
無極道種內溢出了無限的生機,完全地補充了窟窿處散失的生機,流失了多少就補充多少。
“原來它們都來自於這個小寶貝啊!”他也知道了生機的出處了。
…
他伸手在窟窿內掏了掏。通透得很,無遮無擋的。
“真是個好寶貝啊!”他又讚了一句。
他讚的不是窟窿,他讚的是無極道種:
“身上有窟窿並不可怕,每個人身上本來就會天生地帶幾個窟窿的。它們都有它們的功能和作用,對人來說必不可少。但如果在這些天生的窟窿之外再用外力硬加一個窟窿,且是從前胸通到後背還捎帶著弄沒了心肝肺的話,就沒有誰能受得了了。即使是那些靈幹期的至強者也不能久活了。
可憑著這個神奇的無極道種,我竟然還在喘氣、活得生機勃勃的。
如果不是一次次的親身經曆,誰會信啊?”
“隻是不知,它的極限在哪?在它的支撐下,我可以承受多大的傷害?頭掉了我還能活嗎?身體四分五裂了我還能活嗎?但願這個極限很大,那樣,我就可以真如大名叫蟑螂的小強一樣了。”他探究著無極道種的神奇奧妙,想象著自己的生命頑強。
…
…
“援兵到了,這母河馬是完了,這一仗是勝了。”他癱坐在了地上,笑著看熱鬧了。
…
“老大!”
“隊長!”
方無德等人被眼前的場景嚇壞了,驚呼著,撲向了孟回程。
被一個靈種九層的強者拍了全力的一掌,一個通透的大窟窿裏還在溢流著血沫,這種傷害太慘重了。孟回程一個修為並不高的菜鳥哪能承受住如此的傷害?
女匪首隔著不過半步的距離,血淋淋的手掌還沒有放下,也隨時都有可能再下毒手。
孟回程正處於生死存亡之際。
他們雖來晚了,但他們得亡羊補牢。
他們一小半的人去扶孟回程,一大半的人擋在了孟回程的前麵,防備著女匪首再下毒手。
…
“別緊張,沒事的。”孟回程動了動胳膊,晃了晃腿,搖了搖頭,眨了眨眼,笑著說道。
“老大,你沒死啊?”方無德看孟回程的精神頭還挺足、沒有咽氣,籲了口氣,叨咕了一句。
“隊長,你還活著?”眾人也問出了同樣的話。
“眼神不好使,耳朵還不好使啊?你們見過哪一個死人、哪一個不活的人能動?你們聽過哪一個死人、哪一個不死的人能出聲?”孟回程屁了一句。
“相對於胸上有這麽大個窟窿的人還能不死、還能活著,我們更相信一個死人、一個不活的人還能動、還能出聲。”方無德也懟了一句。
“雖然大敵當前,但我也得抓緊了跟你們掰扯幾句。不知,你們是如何界定死與不死、活與不活的啊?”
“別難為我們。我們沒那文化,講不出來。但活就是能動能走、能思能說,死就是杆屁朝涼了。我們不傻不虎的,死和活都分得清。”
“那我是死是活啊?”
“你肯定是死了。”
“怎麽還說這話啊?”
“現在沒死,一會我們也得尿潑尿把你浸死。”
“得,得,咱們還是先別探討我死和活的問題了,咱們先解決了那個醜八怪吧。”
…
“老大,真的沒事嗎?”方無德蹲在孟回程的身邊,看著透了亮的胸部的大窟窿,心有餘悸、十分擔心、認認真真地問道。
扯是扯得很開心。但扯不是他不著調。扯是因為孟回程是真的和一個活人一樣,而且是孟回程先扯的。如果說不著調那也是孟回程不著調。
可孟回程胸部的大窟窿看著是真的瘮人啊,看著是真的讓人不放心啊!
孟回程可以不顧生死的在臨死之前不著調一次,他作為孟回程身邊的人不能也跟著不著調啊!
所以他問得十分鄭重。
…
“嗯,真的沒事。先去殺她。”孟回程也認真地回道。
“就剩她自己個了,咱們的實力已超過了她,用不著急三火四的了。”方無德大大咧咧地說道。
他們連男匪首都嘁呲卡拉的兩個來回就弄死了,這個要比男匪首弱上一些的女匪首自然也能弄死。
有過經曆,心裏就有底,底氣足了,氣勢就強,人也就灑脫。
他是真的不拿女匪首當回事了。
…
“咱們現在是有能力殺死她了。但殺牛和殺雞費的力氣是不一樣的。她剛剛已被我東南西北地折騰了十了個來回了,已經十分疲憊,戰力不及原來的七成了,正是擊殺的好機會,就如殺雞一樣。如果讓她恢複了實力,那殺她就象殺牛了,難上了許多。”孟回程解釋了一句。
“隊長!你?”方無德下意識地就又開了句玩笑。
實在是孟回程的這句話歧義太大了。
“滾!”孟回程伸手就在胸部的大窟窿裏掏了一把血沫子,甩到了方無德的臉上。
什麽玩藝,哪有這麽埋汰人的?
“哈哈,真的沒事?”方無德笑著又追問了一句。
“快去!”孟回程餘羞沒消,想讓方無德離自己遠點。
…
“隊長,這雞要跑!”突然一名隊員喊道。
“我去!快去弄她!別讓她跑了!”孟回程喊道。
“上啊!”方無德帶頭,眾人圍上了女匪首。
…
“哇呀呀呀!太欺負人了!十幾個打一個呀?女人也打?要不要臉啊?憐不憐香惜玉啊?”女匪首跺著腳喊道。
她確實是想跑的。
一方麵確實也象孟回程說的,她被孟回程東西南北地折騰了十了個來回,真的疲憊了。
一方麵是她被孟回程給嚇怕了。
被打成那熊樣了還能不死,而且還談笑風聲的、一點也沒有過後會死的樣子,這要是朋友自會高興的,可作為敵人,誰受得了啊!
…
“嘔~”十幾個人毒手還沒下呢,都先吐了。
“方兄,別被她的醜相給迷惑了。打她啊!”孟回程因吐過了好幾回了,免疫力比較強,所以忍住了沒惡心,作為唯一的清醒者,他趕緊地提醒大家。
“嗨!著相了!這確實就不是個女人,這就是條母狗,趕緊地,咱們痛打落水狗。”方無德反應了過來,喊道。
“畜生!早上喝了三壺靈酒,都特麽的上腿不上頭,你這麽一下子就給我整吐了!弄死你!”一個隊員找了個胡謅八扯的理由,就為了打死這個惡心人的玩藝。
“打!”十幾個人終於把攻擊發了出去。
他們都使了圓力,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