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喝個花酒,要跑上百裏!(第二更)
王銘嘴角微抽,幹笑道:“可能是剛剛打鬥太激烈了。”
“所以體力上有點吃不消,這不重要,師妹你不用給我擦汗,越擦汗越多了。”
看著上官雨細心地擦完汗,然後將絲帕小心翼翼收起。
王銘無奈道:“師妹,我覺得。”
“你跟師父是不是想多了,會不會就是第一種可能呢!”
“人家摩訶寺畢竟有佛祖轉世,號稱‘三千年來最強防禦體質’,底氣很足。”
“或許,人家壓根就沒派臥底!”
……
上官雨點點頭,又搖搖頭:“的確有這方麵的可能,但我們覺得可能性不大。”
“恰恰相反,正因為有佛祖轉世,摩訶寺才會更警惕。”
王銘好奇:“更警惕,為什麽?”
上官雨嗤笑:“3000年前,佛祖和魔祖便是宿敵,那禿驢轉世與你必有一戰。”
“甚至可以說是不死不休,二人中必然有一人要隕落。”
“所以。”
“其他勢力探查你的下落,或許還隻是試探,但摩訶寺絕對是最想扼殺你的。”
“將你扼殺在搖籃中,佛祖轉世將來就會少一位宿敵。”
“不過師兄莫怕。”
“我們在摩訶寺裏,也有臥底。”
“而且身份不低,我們已經讓他探查佛祖轉世和內奸的情報,應該會有結果。”
王銘:???????
上官雨從懷中掏出絲帕,繼續替王銘擦汗:“師兄別擔心,我們會保護你的。”
“就算那摩訶寺臥底和禿驢轉世藏得再深,也逃不掉!”
“為了你的安全,禿驢必須死!”
……
王銘有點脫水。
可能是因為,冷汗流得太多了。
從儲物戒中取出一瓶龍元金液,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王銘義正言辭道:“師妹,我與摩訶寺那位佛祖轉世的恩怨,是兩個人的事。”
“我既為魔祖轉世,便有鎮壓寰宇,舉世無敵的氣魄。”
“區區佛祖轉世自可翻掌鎮壓,你回去後還是帶話給師尊,讓她撤回臥底吧!”
上官雨點頭:“師兄果然霸氣。”
“既然師兄不想扼殺佛祖轉世,我會將你的態度告知師尊,但她未必會答應。”
“畢竟師兄想公平一戰,但佛門那禿驢轉世未必願意。”
“道貌岸然的禿驢,向來卑鄙。”
王銘:???
哎~
靠山山倒,靠水水幹。
靠誰都靠不住,最終還是得靠自己才行。
王銘歎息。
現在九州的局勢,因為‘三個祖宗轉世’都已經亂成一鍋粥,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會真相大白。
在那之前。
如果王銘還沒成長到足夠層次,或許會變得非常危險。
換個話題吧!
再繼續這個話題,王銘感覺自己的小心髒完全吃不消。
他平靜道:“佛祖轉世暫且擱到一邊吧!師妹,為什麽禦林軍的那些人,會對你們發動襲擊?”
上官雨撇了撇嘴,嗤笑道:“還不是那對父子吩咐的?”
“本教掌控九州最頂尖的風月場所,財富驚世,說是富可敵國也絕不誇張,誰看了能不眼紅?”
“曹忠挾天子以令諸侯,三年來厲兵秣馬、東征西討。”
“國庫早就已經掏空。”
說到曹忠時,上官雨眼中閃過刻骨銘心的仇恨,但很快便徹底收斂,那是《雙子秘》的效果。
能讓上官雨在任何時候都保持理智,不會被衝昏頭腦。
她平靜道:“曹忠一直都想招安天魔教,來填充國庫。”
王銘嘴角微抽:“結果呢!”
上官雨笑道:“師尊直接讓曹忠滾蛋,而且下令將本教所有產業都搬離洛陽。”
“現在洛陽城裏很多達官貴人,喝個花酒要跑上百裏。”
“而且,還得花三倍價錢!”
“據說,不少人都因此對曹忠怨聲載道,還有很多遷客騷人寫詩詞痛罵曹忠。”
“甚至有些戰將,都因此帶著部下投奔其他諸侯去了。”
因為女票女昌不方便,直接換老大?
王銘整個人聽傻了。
這個世界,果然沒哪個勢力正常的。
簡直,就離譜!
……
上官雨繼續道:“至於呂龍象,應該是想引出師兄你。”
“兵家五公子,李元辰、項神飛、楊鵬舉、劉天秀都是世家嫡子,出身顯赫。”
“隻有他崛起於微末,且聲名狼藉。”
“他缺一場舉世關注的勝利,來證明自己配得上這份榮譽,不弱於其他四人。”
“而師兄和摩訶寺那個禿驢轉世,正是他最好的選擇。”
“師尊拒絕了他對你的挑戰,所以……”
所以。
這貨就想把天魔教的弟子全抓起來。
然後借此逼出我?
得~
王銘都被整笑了?
這貨,跟他一個馬甲結怨也就罷了。
居然還三個馬甲一起挑釁。
可知,王不可辱?
王銘認為,自己向來是個老實人,隻想與人為善,踏踏實實地潛伏著,修道長生。
但身邊總有這種煩人的家夥糾纏,想把他挖出來,讓他暴露。
這次,甚至想用王銘同門的師妹們做誘餌。
老實說。
這次王銘很生氣。
他從儲物戒裏掏出個小本本。
將呂龍象的名字,加大加粗寫在韓梟後麵。
嗯。
想了想,他又在呂龍象的名字後麵,加了個‘曹忠’,並且將兩個人名字都圈上。
用的是紅色墨水!
王銘平靜道:“師妹,你們現在回摘星城。”
“替師兄做件事,把今天這裏‘發生’的所有事情,通過本門的情報網宣傳出去。”
上官雨:“今天發生的事?”
王銘點頭,臉上露出神秘微笑:“影魔教聖子韓梟,已經決定與天魔教正式結盟。”
一番交代後。
王銘給上官雨留下數百斤龍脈精元聖液,便重新戴上麵具離開。
呂龍象很強。
所以,為了避免將來被這家夥找麻煩!
王銘決定,先下手為強。
找機會幹他!
……
第二天。
摘星城內,晨光熹微。
韓梟睜開疲憊的眼睛,從密室中走出。
周身還隱隱作痛,那是呂龍象給他留下的傷,深刻入骨。
外傷、內傷、本源傷。
那一戰,要不是他果斷自爆保命法器,以兩敗俱傷的代價炸出一條血路,可能就真被留在呂營了。
恥辱!
簡直是奇恥大辱!
堂堂影魔教聖子,刺殺界扛把子。
向來都是他陰人,什麽時候被別人陰得這麽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