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使匈奴中郎將
“這可是一個機會,主公,我們可以趁此機會,疏通大將軍何進和十常侍,表態願意出兵平叛,隻要把使匈奴中郎將的官職獎賞給我們。”賈詡眼睛一亮,機會來了。
“不錯,軍師說的是,就按軍師所說,我這就上表給朝廷,可是大將軍何進和十常侍那裏,誰去做說客合適呢?”馬寧想不出來什麽合適人選。
“將軍難道忘了你的結拜兄長了嗎?鍾繇大人最是合適不過,他長期在將軍府任職,又久居雒陽,京都之人誰不知道鍾繇的字畫雙絕?”賈詡早就替馬寧找到了合適人選了。
“元常兄?軍師不說,我還真是把元常兄忘了,就依軍師,我給元常兄寫親筆信,讓宣高大哥親自去辦這件事。”馬寧心花怒放,這可是解決了一個大問題。
“既然如此,平定西羌,就必須提上日程了,這一次需要主公親自出馬了,賈詡有一計可以幫助主公在最短的時間內平定西羌各部。”賈詡果然所有的問題都想在前麵。
護羌軍的戰備水平很好,五個團隨時隨地都有一個團處於待命狀態,兩個時辰之內,就可以出發,其他各團也可以在一天之內出動。
現在,需要搶時間,馬寧必須在朝廷任命他為護匈奴中郎將,讓他去幽州平叛之前,平定西羌叛亂,讓自己可以有一個穩定的後方。
至於是否能夠當上護匈奴中郎將,馬寧相信賈詡更相信鍾繇的能力,所以他隻需要考慮如何盡快平定西羌叛亂。
西羌遠比東羌幅員遼闊,地廣人稀,而且西羌的大部分地區都已經是高原了,並不利於護羌軍的騎兵作戰,所以馬寧更想知道賈詡有什麽好辦法。
賈詡命人重新打造了一副亮銀鎧甲,等到送到馬寧眼前的時候,馬寧看著十分眼熟,很快他就想起來,自己在哪裏見過了,燒何羌的山寨神廟之中,伏波將軍馬援的神像穿的就是這套鎧甲。
“主公,你隻需要穿著這套盔甲出征西羌各部就行了,我保證您是馬到成功,所向披靡。”賈詡搖著羽扇,微笑不已。
馬寧半信半疑,他不知道賈詡的葫蘆裏麵賣的是什麽藥,不過他還是選擇相信賈詡,他親自率領護羌軍的四個團一萬鐵騎,從高平出發,征討西羌各部。
第一個目標,就是盤踞在武都郡和隴西郡交界山區的參狼羌,這個羌族部落,最是敵視漢人,屢次三番的發動叛亂。
馬寧仍然使用了最簡單的計策,他隻帶了兩個團五千騎兵露麵,引蛇出洞,將參狼羌的一萬餘人帶入了提前設置好的包圍圈,然後伏兵齊出,發起攻擊。
馬寧穿著亮銀鎧甲衝殺在最前麵,他的兵器已經換成了馬槊,這是剛剛被賈詡請到安定的馬鈞打造的第一把馬槊,使用了最好的玄鐵精英,反正馬寧的力氣大,根本就不用考慮柘木的槊杆,直接全部用玄鐵打造,分量是大了一些,可是威力也大啊。
隨著馬寧的衝鋒陷陣,羌人的隊伍之中開始傳來了一陣喧嘩之聲,“天將軍來了,這是天將軍轉世重生了,快跑吧,不然都被天將軍收走了。”
天將軍的傳說在羌人各部流傳,雖然已經過去了近兩百年,可是這些傳說太過深入人心,使得羌人們念念不忘。
看到一個活生生的天將軍出現在自己麵前,還是以無敵之姿出現的,羌人們的心理防線立刻就奔潰了,逃的逃,逃不掉的就跪地投降,乞求天將軍的寬恕。
本來就不占優勢的參狼羌大軍就這樣被護羌軍輕鬆擊破,大半羌人做了俘虜,很快參狼羌的頭人和長老們就主動的來到護羌軍的營地,向馬寧投降,宣誓效忠,並且願意提供兵員和物資。
有參狼羌做為表率,鳥吾羌、勒姐羌、卑湳羌、燒當羌、當煎羌紛紛投降,歸順朝廷,向護羌中郎將宣誓效忠,馬寧一舉平定西羌大部分部落,隻有極少數的幾個部落遷移向了高原深處。
平定西羌,馬寧收獲了大量優質的兵源以及大批物資,尤其是戰馬和牛羊牲口,使得護羌軍的實力也得到了增強。
更主要的是馬寧的勢力名正言順的滲透進了武都、隴西和金城三郡,與涼州叛軍以及皇甫嵩、董卓的朝廷大軍在涼州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麵。
一八九年二月,朝廷的詔令下達,正式任命馬寧為使匈奴中郎將,持節,督管所有匈奴人相關事務,由臧霸接任護羌中郎將,協助馬寧,護羌軍即刻出兵,協助劉虞、公孫瓚平定張純、張舉的叛亂。
接到詔令,馬寧立刻走馬上任,帶領賈詡和麴義親自領兵出征,這一次他帶著護羌軍的四個騎兵團以及兩個剛剛組建的步兵團上路,其中第一騎兵團剛剛換裝了連弩。
連弩就是賈詡之前說過的那個能夠連續發射的手弩,馬鈞很輕鬆的就打造出來,隻是礙於手工作坊的生產能力,直到出發之前,也隻打造了夠一個團換裝的數量。
連弩上裝備了箭匣,一匣十支弩箭,可以十箭連發,馬寧和賈詡打算用張純張舉的叛軍試刀,順便摸索一下連弩的使用方法,需要設計一套適合連弩的戰術。
馬寧認為如果步兵裝備了連弩,就有足夠的能力克製騎兵了,再加上長矛,以後任何騎兵向步兵發起的衝鋒都將會成為騎兵的噩夢。
護羌軍從高平出發,一路向東,他們要走上郡,先去美稷,那裏是使匈奴中郎將的治所所在,賈詡告訴他,那裏有驚喜在等著他,至於是什麽驚喜,賈詡卻死活不肯說。
上郡早已納入護羌中郎將的管轄,所以一路上都有地方官員早早準備好了糧草補給,上郡的太守是由麴義兼任的。
到了膚施,這裏是上郡的郡治所在,大軍駐紮在城外,麴義邀請馬寧和賈詡進城,在他的太守府休息,在太守府,馬寧還見到了一個等候多時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