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想要你
“你倒是說啊!”
“我想要你!”季承軒說的認真,季家放棄他了,季英華對他說,
‘季家養了你十八年,也該是為季家效力的時候了。’
她說的雲淡風輕,可季承軒心裏知道,他被季家拋棄了,什麽季姓恩賜,都是狗屁,她季英華就是……
儲嬌把手放在季承軒的額頭上,沒發燒啊,她用的藥雖是毒藥可也能解。
“你瘋了吧?”儲嬌後退幾步,他們季家人都不太正常。
“嗬,你不是一直都叫我瘋子嗎?”額頭前掉落的碎發遮住他妖豔的桃花眼,曾幾何時,有人撫著他的眼癡癡的喚他,季承軒隻覺得惡心。
他已身在地獄,既然這樣,儲嬌,我們一起下地獄吧!
“你不是喜歡季恨瑤嗎?”
“蠢!”
“沒有你我照樣能解她中的毒。”儲嬌心中煩悶。
“你可以試試,畢竟這毒可是我為你準備的,可惜了!”儲嬌大步走出地牢,季承軒愈加大聲,儲嬌捂住耳朵,瘋子。
季恨瑤被抬到側殿,臉上由蒼白變為紅潤,儲嬌沒敢大意,把她的手綁的牢牢的。
覓翠從遠處尋來幾個不知名的大夫,沒辦法,季大小姐的名號天蒲皆知,和儲嬌不相上下。
幾人腦袋湊在一起,商量著季恨瑤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是怎麽回事?
“麵色紅潤,不像中毒。”
另一個禿頭大叔點點頭,“脈搏強勁有力,不像病人啊。”
老頭捋捋胡子,“像是中了一種名為女人果的毒…此毒不在表皮,隱於肺腑,一般的醫者很難看出來。”
儲嬌見有希望,示意老頭接著說,“還要找給她下毒的人,此毒為苗族特研製的藥物,老夫年少時遊遍群山,遇到過苗族中人,
他們那舉行合年會,十六歲以上的都要參加,族長進行占卜,上天會告訴他們良緣。”
禿頭大叔嫌他嘮叨,“這個和女人果有什麽關係?”
儲嬌瞥他一眼,她聽的正起勁呢,老頭對儲嬌點點頭,這丫頭悟性高,其實儲嬌就是喜歡聽故事。
“後來就是有人違抗上天,私自逃走,族裏研製了女人果,把果子喂給女人吃下,要男人才能解。”
儲嬌道,“那給她找個男人好了。”
老頭搖搖頭,“具體怎麽才能下藥,解藥,不知啊!”
儲嬌擺擺手,覓翠將人送走,天都黑了也沒有什麽辦法,要不給她送回去吧。
儲嬌坐在床邊,季恨瑤現在還算老實,偶爾不舒服的嚶嚀一聲。
送上門來的肉儲嬌有些舍不得,她第一天上朝怕死了,季恨瑤還處處給她下絆子,好好的封賞變成了又一次的賭注。
儲嬌氣悶的看了一眼季恨瑤,麻煩精,不料季恨瑤兩眼放光,一下子撲到儲嬌身上。
兩人撲通倒在地上,儲嬌學乖了,半路強行翻轉,再摔一次她可受不了。
“你好白啊,水汪汪的大眼睛等哭出來一定好看,我就喜歡你這冷清拒人千裏之外的小東西。”季恨瑤自顧自說道。
儲嬌一陣惡寒,這果子藥效真長啊,這麽長時間她還精力旺盛。
儲嬌好不容易站起,賀臨推門進來,“儲嬌,…臭女人。”
儲嬌暗道不好。
果然下一秒季恨瑤改變方向朝賀臨撲過去,儲嬌趕忙抱住她的腰身,“出去。”
賀臨被吼的一愣,儲嬌凶他,儲嬌凶他了。
門關上的瞬間儲嬌立刻鬆手,使勁甩手,非禮勿碰,她都是為了賀臨。
“舍不得我啊,那我來寵幸你。”季恨瑤眼神迷離,束縛住的雙手沒擋住她餓狼撲食。
儲嬌雞皮疙瘩起一身,她看風雲川時候也是這個眼神,儲嬌被惡心到了。
慌忙逃出來,儲嬌拽住門,“覓翠,攔住她不要讓她出來。”不放心的又叮囑一句,“多找幾個人。”
畢竟屋裏的季恨瑤現在不挑食,男女通吃啊!
儲嬌怒氣衝衝來到地牢,揪起季承軒的領子,麵部表情凶狠,“換一個條件。”
她要被季恨瑤逼瘋了,季承軒早料到她會來,因為女人果要用他的血來解,半月一次,一口足以,不喝的話藥性越來越強,人會被逼瘋。
“換一個也可以,你娶我。”季承軒眼神透著點點光亮,他知自己不配,可短暫的現在他想抓住。
儲嬌鬆開他的領子,“我送她回季家,季英華去救她的寶貝吧。”
儲嬌來去匆匆,大不了她收拾小包袱走,遠離這是非地。
遠遠的看到覓翠跑來,“你怎麽過來了,季恨瑤呢?”
“她睡,不,暈過去,好像暈過去了。”覓翠也搞不清,風主子過來了,她還沒反應過來,季恨瑤就老老實實的了。
“雲川,這是你的功勞。”
“她很煩。”風雲川彈彈衣袖上不存在的灰。
儲嬌一把扯過他的衣袖,“教教我,那老頭說無藥可解啊!”
抽出褶皺的衣袖,再次抻了抻,儲嬌的魔掌再一次伸出,“不說啊,那你家妻主隻好娶地牢裏的男人了,他可是有解藥的。”
風雲川思考良久,“以毒攻毒。”
衣袖算是沒救了,風雲川放棄了。
“雲川就是不一樣。”儲嬌隨口稱讚,她就沒想出來。
風雲川悄悄紅了耳朵,趕快遠離她回到風林院,風燁然無聊的在樹上揪著樹葉玩,見風雲川回來打趣他,
“你不會真的喜歡上儲嬌了吧。”
風雲川無視他回到房間,真正的風雲川拿著銀子不知去向,狸貓換太子風林院按照風雲川喜好修改的,他挺喜歡來這。
茶杯掉地碎裂,風燁然跳下樹跑進屋,風雲川蜷縮成一團,寒氣以肉眼可見的霧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風燁然手忙腳亂,又是蓋被,又是搓手,衝他手心哈氣,一番折騰他自己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風雲川依舊沒有好轉。
儲嬌想出一個辦法,派融慕去,把季恨瑤放在側門口就跑,婢女早些看到她,她身上就會少幾個蚊子包。
當初那一鞭子可是很疼的,賀臨的藥用去大半疤痕才淺淡了些許。
風雲川握住風燁然瞎折騰的胳膊,蒼白的唇對他說,風燁然聽不清,湊近他嘴邊,“儲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