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發狂的項梓彥(2)
她開始明白項梓彥為什麽要帶她來這裏了,剛才還要她學會喝酒,當她喝第二杯的時候,居然還阻止她,說不要喝醉了,原以為他是好心的勸說,怕她真醉了。
現在想來,原來這一切都是他的預謀,他早就預謀好了一切,挖好了一個坑,就等著她跳下去,而她這一跳就意味著她也不過是他用來取得事業上成功的棋子,一個有利用價值的美麗花瓶。
很多生意場上的合約都是這樣談成的嗎?在可笑的潛規則下,她也要成為他成功的犧牲品嗎?
想到這裏,不禁苦笑一下,他身邊的女人這麽多,犧牲她一個算什麽?更何況她隻是他見不得光的情人,可有可無的女人,想怎麽折磨她都是他說了算,現在隻要把她送出去,就可以輕鬆的換來一份利潤豐厚的合約,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而他也抓住了她的弱點,知道她不會反抗,所以就可以盡情的利用她,好一個項梓彥!好一個精明的男人!好一個可惡的混賬!
“你們慢慢聊,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像是沒有看到她眼中的無助以及絕望,湊近她耳邊:“記住我說的話,好好表現!”於是大踏步離開了現場。
一時間隻剩下她,還有那兩對惡心的男女,那個瘦瘦的男人對著張天利奸笑道:“張總今晚好口福啊,別忘了到時候告訴我味道如何啊,那我就先走了,哈哈……”
男人赤裸的言語傳進了沈落馨耳朵裏,像是一把利刃插進了心底最深處,鮮血直流,快要死過去。
像是失去了知覺的幽魂,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反應,酸楚盈滿心頭,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想跑,好想痛哭,可是她卻沒有選擇,也哭不出來,大概傷的麻木了,所以居然一低眼淚也掉不出來了。
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出宴會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帶入酒店的,隻是毫無意識的被帶著走,她要麻痹自己,既然改變不了,那就學著接受吧……
到了酒店房間,她一杯一杯的喝著酒杯裏的液體,原本以為酒是個壞東西,可現在看來卻是好東西,因為它可以麻醉自己,不要在清醒的時候發現這一切是多麽的殘忍,多麽的無奈,漸漸的她發現自己意誌越來越薄弱,最後昏迷前一刻隻看見一雙灼熱的眼睛正貪焚的看著她。
黑夜中,開著黑色邁巴赫在路上狂飆的項梓彥,心頭一下子煩躁起來,想到剛才那抹嬌小身影,那麽堅強的站立著,眼裏似有若無的淚水,想掉卻掉不下來的惹人樣,就感到一陣揪心的疼。
是的,他的心在疼!他恨透了她該死的堅強,還有那淡定。原以為她會哀求自己將她帶走,可是她卻選擇沉默,原以為他可以享受她低頭向他求救時的模樣,當她向他俯首稱臣時,他可以享受報複過後的快感,可是……她沒有開口,該死的,為什麽她不開口!
他完全不用犧牲她就能輕鬆得到那份合約,隻是想看看她被他羞辱後的可憐樣子,但她卻要強的不發一語。
該死的女人,她的堅強讓他為之氣結!
越想越氣!一想到等會她可能被那個男人壓在身下,肆意的嚐盡她的美好,他的心就一緊,不行!不可以!她是他的女人,隻屬於他的女人,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去覬覦她的美麗身子。
可是一想到以往他的痛苦,他又該死的猶豫了,他應該享受報複的快感的,而不是在這裏這麽矛盾糾結!
將她肆意玩弄之後再丟給別人,他想看到的不就是她無助失落的一麵嗎?
但是!他發現自己忍受不了她為別人綻放,在她和他有了最親密的行為之後,又在別的男人身下嬌喘呻吟,不!他不允許!
吱的一聲……
車子急速刹車,一個掉頭朝著宴會的方向飛速駛去……
一路上,車速就像火箭一樣,路邊的景物完全看不見,被他超越的其他車輛一臉驚恐的看著他那自殺行為的車速,久久不能平靜,難道那人瘋了嗎?
一路狂飆的項梓彥,心裏忐忑不安,一想到也許她現在正被那個男人壓在身下,啃噬著她誘人飽滿的紅唇,撫摸著妖嬈柔軟的身段,還有那隻有他碰觸過的神秘地帶,他就再也無法冷靜自持,揪心的疼痛,像熊熊燃燒的火焰急劇燎原著他那顆焦躁不安的心。
千萬不要!該死的為什麽他要這麽在意她!不該這樣的!
剛到宴會場地門口,就見一輛黑色商務車開走,那是張天利的車子,該死的!他要把她帶到哪裏去?
酒店寬敞的房間裏,昏黃的燈光營造出絲絲旖旎的氣息,房間裏麵的大床上躺著一名身穿白色禮裙的嬌俏可人兒,她一臉醉態,小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充滿了芬芳,忍不住讓人咬一口,品嚐那個中滋味。
她時不時發出一陣陣嬌喘,也許是酒精的緣故,也許是她真的不願醒來,從一出宴會場所就一直這樣昏昏沉沉著,但是這樣的她更迷人,更有風情,也使男人更想強烈的占有她。
因為酒精作祟,她胸口劇烈起伏,少了藍色坎肩的遮掩,裏麵白皙小巧的肩頭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身上還殘留的吻痕清晰可見,還有那飽滿的酥胸,隨著呼吸一上一下,禮裙在此刻顯得淩亂,露出了惹人遐想的粉嫩修長的大腿,一個翻身側身躺了過去,一大片雪白美背露出來,恨不得讓人立刻撕碎她的遮掩物,狠狠侵占她的身子。
剛從浴室出來的張天利,一臉猥瑣的搓著手,貪婪的看著她誘人的身軀,眼裏流露出來的是淫邪的目光。
有些激動的走上前,粗糙的手掌摸向那一大片雪背,掌心裏細膩柔滑的觸感讓他滿足發出一陣輕歎。
“小美人,你可真是誘人,不知道嚐起來的滋味如何?”
仿佛聽見那不堪的言語,緩緩張開眼看著眼前的畫麵,意識有些回歸,想起她是怎麽出來的,忽然間她害怕了,想要掙紮著起身,卻悲哀的發現一點力氣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