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3章 意外發現
韓凝紗居住的地方,位於大河縣的一處高檔小區。
根據楊震圖所言,韓凝紗的這套房子,也同樣是自己出資幫助購買的。
韓凝紗的父親名叫韓萬山,曾經和楊震圖一起創建了楊氏製藥。
而且,在眾多合作夥伴之中,楊震圖和韓凝紗的父親最能夠尿到一個壺裏去。
倆人的誌向相同,而且創辦楊氏製藥的初衷都是一樣的。
正因為如此,十幾年前兩人一拍即合,創立了楊氏製藥。
在眾多合夥人當中,韓凝紗的父親也是其中之一。
而且在楊氏製藥起步初期,韓萬山給楊震圖提供了很多的幫助。
換而言之,沒有韓凝紗父親出去的支持,也不會有現在楊氏製藥的穩紮穩打。
隻不過天有不測風雲,韓凝紗的父親韓萬山在幾年前,就罹患絕症,撒手人寰。
早年父母離異的韓凝紗,孤苦伶仃,無依無靠。
楊震圖念在昔日老友的情分之上,不但資助韓凝紗遠赴海外留學,而且還在大河縣給她安家置業。
韓凝紗留學歸來,以她的學曆和留洋經曆,完全可以在國內大型藥企謀一份差事。
而且可以獲得的回報,要比留在大河縣多出好幾倍。
隻不過,韓凝紗也同樣念著楊家的恩情,選擇幫助楊氏製藥工作。
如此這般,韓凝紗已經在楊氏製藥工作兩年時間。
僅僅了解到這麽一翻前因後果,魏小寶對於這姑娘的印象還算是不錯。
知恩圖報是傳統美德,很明顯這個叫做韓凝紗的姑娘雖然年輕,但沒有忘本。
魏小寶驅車來到這家叫做麗景河畔的小區門口時,已經上午八點多鍾。
時值周末,韓凝紗並不需要工作。
魏小寶隻是想要觀察一下,這姑娘一整天的作息安排。
想要了解一個人,就必須從她生活的細節入手。
而且,魏小寶想要剖析藍色藥丸的成分,除了最直接接觸的科研人員之外,他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情。
這小區的安保工作做的非常的紮實,外來人員基本上很難進入到住宅區內。
隻不過這些問題根本就難不倒魏小寶。
他隻不過利用了一些小手段,便輕而易舉的進入了小區,並且找到了韓凝紗的門牌號。
當魏小寶剛剛乘坐電梯到達12樓的時候。
電梯門剛打開。
他聽到開門的聲音。
當魏小寶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才發現,一個樣貌和韓凝紗九分相似的姑娘,剛剛打開門,打算朝著電梯的方向走來。
見此情形,魏小寶連忙背過身去。
在沒有達成自己的目的之前,他是斷然不可能和韓凝紗打正麵照麵的。
就算是之後達成合作,若是讓這姑娘知道,之前魏小寶尾隨跟蹤過自己,印象分肯定大打折扣。
判斷一個人的好壞,固有印象占很大的比例,第一眼印象自然不能太糟糕。
從房間裏走出來的這個姑娘,穿著一件粉色的運動服,齊肩的長發,梳成幹練的馬尾。
她的手上綁著一根白色的腕帶,搭配著一條純白色的運動短褲,以及一雙粉色的運動跑鞋。
瞅著這架勢,這姑娘應該是打算去晨練。
魏小寶下意識看了一眼時間,此時已經早上8:30。
雖然晨練對於一個人來說,是非常好的習慣,但是能這麽晚出門跑步也是沒誰了。
不過轉念一想,魏小寶認為,反正不用上班,而這個姑娘估計會蒙頭大睡到中午,能夠早起去跑步,已經算得上是比較用功了。
正如魏小寶所料,追姑娘進入電梯後,便直接下了樓。
雖然隔著房門,但魏小寶使用透視眼,便可以一眼看穿房間內的情形。
韓凝紗離開之後,房間內空無一人。
這一套三居室的麵積不小,但是一個姑娘家住,有兩個房間是空出來的,顯得有些空空蕩蕩,甚至有些冷清。
然而,讓魏小寶沒有想到的是,在他使用透視眼觀察的情況下,可以分明的發現,在韓凝紗處的次臥衣櫃裏,居然藏著一個人!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身為一個局外人,魏小寶對這突然的發現,驚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獨居的姑娘,次臥的衣櫃裏居然藏了一個人!
當魏小寶帶入韓凝紗的立場後,隻感覺背脊發涼。
這藏在衣櫃裏的是個二十來歲的男人。
他要對韓凝紗做什麽,魏小寶不清楚,但是的確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原本魏小寶是打算尾隨前去晨練的韓凝紗的,但是因為發現了這麽一個人,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很顯然,藏在衣櫃裏的這家夥,也意識到了韓凝紗已經離開,偷偷摸摸的從衣櫃裏走了出來,隨後進入到儲物間之內。
一牆之隔,也難以逃離魏小寶透視眼的注視。
此時那行跡詭異的家夥的一舉一動,全部被魏小寶看的是一清二楚!
很顯然,這家夥已經不止一次在韓凝紗的住處踩點,他可以輕車熟路的找到儲物間的位置。
進入儲物間之後,這個小子開始小心翼翼的翻著其裏麵的東西。
他並沒有過於粗暴,每一個動作都非常的小心,生怕打亂了儲物間原有物品擺放的順序。
此情此景,讓魏小寶非常清楚對方的目的。
他顯然是在找什麽東西,但是卻刻意的不打亂現場,試圖製造從來沒有來人來過的假象。
如此這般,就算是這回沒結果,也不會引起這獨居女孩的注意。
目睹了這一切的魏小寶,心中不禁疑惑起來。
韓凝紗隻不過是楊氏製藥的一名科研人員,負責的項目也不是什麽比較保密的核心項目。
為什麽她的房間裏會遭遇到小賊的覬覦?
難道,這小賊僅僅隻是為了偷錢而已?
想到這裏,魏小寶搖了搖頭,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至少他心裏非常清楚,這個潛入韓凝紗房間的家夥,目的必然是不純粹的!
一不為錢,二不為色!
那麽,他到底為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