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明找食材,暗尋大船
“哦!”
我直接轉過身去,和他的眼神對視了起來。
在我的視線中,這名祭司眼裏的驚恐慢慢的消失,最後變得木然起來。
不錯,我對他進行了催眠控製。
“接下來我問你,你們的大祭司和聖女到哪裏去了?”
我問道,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不知道。”
這名祭司木然的說道。
“那你們的大祭師和聖女,她們的身份底細是什麽?”我又問。
“大祭司和聖女都是大草原上,一個中型部落裏的人。”
這名祭司老老實實的回答了我。
“中型部落叫什麽名字?他們總共有多少人?”我繼續問。
“不知道。”
“我再問你,那個中型部落在大草原的哪個位置?離這裏有多遠?”
我繼續使用催眠法,同時感覺精神力在快速的流失。
“不知道。”
“再問你,為什麽怨猴會反噬你們這些祭司?”
“不知道。”
我感覺精神力已經流失了110,不能再跟他耗下去了。
於是,我直接就閉上了眼睛。
這名祭司同樣也晃了晃腦袋,恢複了過來,他還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
隻不過現在的他,臉色疲憊,看起來精神非常的差,就像十幾天沒睡覺一樣。
然後就是恐怖的一幕。
那些白毛怨猴,直接就衝了過來,將他生吞活剝。
我很幹脆的回到了甲板上。
雖然知道大祭司還有聖女回到了大草原,但我也沒必要去追殺她們。
現在主要的目的還是回家,我不想去搞事情。
“杜哥,剛才發生什麽事了?”張前問道。
他現在走起路來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下盤穩健。
“沒什麽,一點小事,你在甲板上多走幾步讓我看看。”
我對張前說道。
“好勒。”
張前趕緊邁著正步,在甲板上走來走去的。
此時,劉詩雨忍不住開口了:“張大哥,給我們劈個叉好不好?”
“好的,沒問題。雖然我不會劈叉,但是既然詩雨妹妹都開口了,我隻能照做。”
張前說完,把一隻腳踏在了欄杆上,另外一條腿往下麵一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劉詩雨趕緊拍手,嘴裏笑到:“張大哥厲害呀,第一次劈叉就劈成了一字馬。”
“是啊,這位張小兄弟確實有兩把刷子,是個練武奇才,如果我再多調教一番的話,說不定能夠繼承我的衣缽。”
馮保國也在旁邊吹了起來。
可是張前依舊保持著一字馬的狀態。
“你們TMD快點把我扶下來,扯到蛋了。”張前怒道。
甲板上安靜了一秒鍾,接著就是轟天大笑。
“啊哈哈哈哈哈哈。”
“哎喲哎喲,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不行了,肚子好痛啊。”
劉詩雨更加直接,她已經倒在甲板上全身抽搐,這是笑抽了。
兩艘小船上又恢複了活躍的氣氛。
“周大廚,高山地帶也沒有什麽食材,等明天張前的蛋恢複過來,我和他去熱帶雨林多打點獵物回來,你負責給我們做好吃的,需要什麽食材盡管說。還有,你不是說兩邊懸崖上是酵母花嗎?可以給我們釀啤酒,反正到明年夏天還早著呢,閑著也是閑著。”
我對周順東說道。
隻見周順東瞬間就抖了起來。
“小杜哥,你一句話的事。”
他又在前麵給我加了個“小”字。
接著,周順東又對其他人說道:“你們還愣著幹嘛?給我準備文房四寶,筆墨紙硯過來,我要把需要的材料全部寫出來。當然,有些材料可能小杜哥也不認識,我還必須要給他畫個形狀出來。”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和圖巴還有張前,整裝待發。
劉詩雨站在張前麵前,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麽,應該是在交代他注意安全之類的屁話。
柳夜瑤也挽著我的胳膊,用關切的眼神看著我。
我順著她潔白修長的脖子往裏麵看去,昨天晚上的戰鬥畫麵,又在我腦海中重現了。
半個多月沒見,她勉強能夠承受得住我一次,而我也終於盡興了一次。
那種感覺說不出來,好像是,天作之合?
隻有圖巴一個人站在甲板前麵,形隻影單,他還過不去心裏的那一關。
“小杜哥,這是我花了一晚上羅列出來的材料。不認識的,你可以聞一下氣味或者看一下我給你畫的圖案。”
周順東把一張獸皮交給了我。
“辛苦你了,大廚。那個夜瑤、小雨、馬東,我不在的時候,你們盡量不要上岸。如果有危險,你們就躲到石頭縫裏麵去。”
交代完畢,我帶著圖巴和張前離開了小船,向著熱帶雨林的方向奔跑起來。
往下遊跑了兩百裏以後,這裏的植物開始變得茂密起來。
張前彎弓搭箭,就想射死一隻梅花鹿。
“先不要射,等一會兒。”我對張前說道。
“可是杜哥,周大廚不是說讓我們弄點鹿肉回去嗎?這不正好了?”張前奇怪的問道。
我歎了口氣,緩緩道:“這次我帶你們出來不僅僅是打獵的,還要尋找大船。”
聽了我的話,張前臉色一變。
“杜哥,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們的大船沒在溫泉島上嗎?”
我搖了搖頭,說:“大船已經不知去向了,我們先去尋找大船。如果找不到,等回來的時候我們再打獵,這樣子的話,就不用扛著獵物到處跑了。”
肉眼可見,張前整個人都委頓下來了。
沒有了大船就回不了家,對於他來說,無異於最沉重的打擊。
而圖巴倒是無所謂,反正他是本地土著,也沒準備跟著我會人文明社會。
快到海岸線的時候,我們又遇到了兩個土著人。
我直接用催眠法逼問了大船的下落。
可是兩個土著人一問三不知,他們已經餓得皮包骨,根本沒有心思去搞我的大船。
所以我判斷,應該不是這些土著人幹的,於是我就放了他們。
但是放了他們,他們也活不長。
因為每次使用催眠術,不僅對我的精神消耗很大,對於這些普通的土著人來說,無異於滅頂之災。
他們精神萎頓,就像老了十幾歲一樣。
“我們先往北邊跑。”
我說完,帶頭往北邊奔跑起來。
跑了整整兩百多公裏,我依舊沒有看到大船的蹤跡,於是我們又調頭朝南邊跑。
往南邊跑了三天三夜,還是沒有看到大船的蹤跡。
由此可見,這艘大船要麽就漂到深海了,要麽就沉船了,要麽就被有心之人藏起來了。
張前一屁股坐在沙灘上,滿臉的絕望。
“杜哥,沒想到咱們機關算盡,卻沒有算到這一著,大船可能是被海怪推到深海去了,要麽就是被弄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