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忠於主子
若璿揉了揉眉心,開始有點發起了愁。
剛才聽小東子和小貴子說了,昨夜裏燁皇子帶回來的那兩個男人在前院裏打了一架,後來似乎穿玄色的男子贏了,那白衣男子在風裏頭站了很久才獨自離開。
原來他們是用這種方式來決定誰留在她的身邊,難道說以後誰想跟她過夜,還得要幹一架不成?
她無奈,也改變不了他們的主意,以後他們要怎麽決定是他們的事,他們自己決定好了,她也不想費這個神。
這主子兩人互不相讓,沒想到連手下也都如此,隻為了這麽一點小事居然能爭執起來。
見兩人依然在爭論著,甚至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跡象,若璿無奈道:“你們再這樣的話,我不需要你們保護了,小燁燁這地方裏還有侍衛守著我……”
“那怎麽成?”兩人難得同氣連技,同聲道:“那群廢物如何能保護夫人?”
若璿不在理會他們,往院外望了一眼,不見院子裏有任何動靜,她忙道:“既然你們來了,能不能給我弄匹馬兒來?我要去燁皇子的軍營。”
“自然可以。”
“颼颼”兩聲,眼前哪裏還有龍寂和童鬱的身影?
就在若璿狐疑著這兩人去哪兒弄馬的時候,隻見兩人已經一人拖著一匹馬兒從前院進來,迅速來到她跟前。
“夫人,可介意與屬下同騎一馬?屬下帶你去。”童鬱道。
“夫人,屬下的騎術絕對比那家夥要好。”龍寂也拉著馬兒走到她的跟前。
“你們的騎術當真都這麽好嗎?”若璿走到龍寂的馬兒邊,伸手摸了摸它的鬃毛。
馬兒算得上溫馴,對若璿似乎沒有太多的疏遠,若璿低頭不知道跟他說它了些什麽,那馬兒看起來更沒有半點抗拒了。
若璿抬頭看著龍寂正要說話,一旁的童鬱急道:“夫人,屬下的騎術絕對比他好。”
“是嗎?”若璿隻是淺淺笑著,把韁繩拉了起來,看著龍寂笑道:“你和童鬱的騎術都那麽好,那不如和他同騎一馬吧。”
說罷,一躍而起,穩穩坐在馬背上。
在兩人訝異的目光下,她一夾馬腹,策著馬兒狂奔了出去,風中隻留下她含笑的話語:
“我知道怎麽出城,但不知道燁皇子的軍營在那裏,你們能否帶路?”
說罷,人已經策著馬兒飛奔了出去,隻是轉眼間,前院裏哪裏還有她的身影?
龍寂和童鬱互視了一眼,還有點回不過神來,夫人的騎術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她不是連馬兒都不怎麽會騎嗎?
“沒有令牌她如何出去?”龍寂第一個反應過來,一手扯上童鬱那馬兒的韁繩。
童鬱也是大掌把韁繩扣住,完全沒有半點相讓的意思,冷哼道:“你剛才沒看見她腰際上掛著的是什麽嗎?”
龍寂沒有注意到,他卻看到了夫人腰間所掛的絕對是燁皇子給她的令牌。
“那麽說,她真能出去?”
龍寂心下一緊,正要翻身上馬,童鬱卻冷哼道:“這馬兒是我的,你要跟,自己追著去。”
說罷,一躍而起,穩穩坐在馬背上,正要策馬前行。
一旁的龍寂卻冷哼道:“主子說了,你們冥宮的人全都要配合我們慕家軍的兄弟,你們該聽命於我們。”
“莊主說我們隻是合作的關係……”
“附屬。”
“合作!”
“……”
這兩人一路吵吵鬧鬧的,到最後不知道怎麽回事,竟都坐到馬背上,同騎一馬追了出去。
實在是因為夫人已經跑遠了,再不追出去,不知道她一個人在道上會不會有什麽危險,私下裏的恩怨也隻能先放下來再說。
誰叫他們來這裏唯一的目的隻是保護夫人,至於吵架什麽的,回頭再吵個十天十夜不遲。
……
皇甫燁的大軍駐守在城北,城內城外方圓數裏全是他的勢力他的人,皇族爭權雖然分成三派,但,很明顯目前來說皇城裏頭就數四皇子的勢力最大。
以至於今日有傳出,太子和皇上似乎有意要聯手,想在戰後一起對抗四皇子。
不過,這些都隻是傳說,目前來說最重要的是聯手抗禦外敵,至於東周皇朝裏的事情,大家政見達成一致,暫且先擱下。
若璿一馬當先,龍寂和童鬱同騎一馬追隨在她的身後,越是靠近城北,越能感覺到蕭索而嚴謹的氣氛。
回眸看著同騎一馬的兩人,雖然那怪異的模樣確實讓人有幾分想爆笑的衝動,但若璿還是勉強忍下來了。
這兩個人之間的火藥味兒已經濃烈到快要爆炸的地步,再取笑,不知道會不會立即鬧起來,鬧得一發不可收拾。
她輕咳了兩聲,問道:“慕家軍和冥宮的人都駐守在哪?”
童鬱第一個回道:“夫人,冥宮的人在城北以外十裏遠處的山頭。”
“慕家軍的兄弟也是。”龍寂也道。
若璿點了點頭,心裏琢磨著,十裏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不過,她今日是要到皇甫燁的軍營去參軍的,慕家軍和冥宮的事情還得要改日再議。
她又策馬前行著,臨到城門的時候似看到附近的牆壁上似張貼了不少告示,她帶著幾分好奇,匆匆策馬靠近,細看之下,眉眼頓時亮了起來。
原來那幾個家夥也不是真的完全不在意她的話,昨夜自己與他們說的話,他們真的記在心裏了,她隻是沒想到皇甫燁的行動居然這麽迅速,這麽小半日的功夫,竟已把告示都貼出來了。
看著拿了告示到處張貼的士兵,她策馬飛奔了過去,淺笑道:“這位大哥,請問一下,這軍營是否真的要招女兵?”
兩人本是忙得不可開交,不願意搭理她的,可抬頭一看,竟看到馬背上女子的絕世姿容,單憑這份容顏,一般男子哪個能抗拒得了?
其他一人樂陶陶暈乎乎地回道:“確實是在招女兵,今日才張貼出來的告示,姑娘若是感興趣,大可去試試。”
若璿點了點頭,視線掃過他們手中一整疊的告示,笑道:“這告示是清晨抄錄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