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接受不來,就滾蛋
若璿無法向他們解釋,便隻能不再解釋了:“不管怎麽樣,我還是希望你們可以考慮一下征集一支女兵這件事,你們現在缺有能力的人,我是想著,不管他是女人還是男人,隻要有能力我們都該重用,是不是?”
三人依然沉默著,沒人回應她,倒不是說真如此瞧不起女子,覺得便完全沒有能力,畢竟他們手下裏有一部分也是女弟子。
就像皇甫燁那般,皇甫寧跟隨在他身後多年,一直在為他做事,她做事的能力比起大多數的男子還要讓他滿意,這一點是無法讓他忽略的,也不能否認。
“要不這樣……”若璿在慕寒懷裏坐直身軀,沒注意到她的小屁屁總在他身上動來動去時,弄得身下那男人心猿意馬的,渾身一直在繃緊。
他的大掌落在她腰間輕輕一拉,把她在自己腿上拉開了幾分,不讓她窺探到自己身體的秘密,才啞聲道:“說話便說話,別亂動。”
“我隻是想換一個姿勢。”似乎已經感覺到了他的體溫越來越高漲,若璿總算有那麽點清醒過來,忙坐正身子不敢再亂動了。
她又看著三人,平靜道:“要不我們試試讓男兵和女兵一起招募,如果有女子的功夫和身手比你們現有的男兵要出色,那麽,試著把她們招回來,隻要她們願意,也讓她們成為我們軍隊的一份子,怎麽樣?”
沒有人立即回答她,事實上都在考慮著她這話的可行性。
其實,若是人家的身手確實要比他們現有的士兵要好,為什麽不把她們招回來?行軍打仗需要的是體能和身手,要是招回來的女兵確實有這麽好的身手,那也未嚐不可。
皇甫燁和名楚互視了一眼,目光隨後都落在慕寒的身上。
慕寒沉思了片刻,才忽然道:“好,從明日開始我會頒布下去,軍中招女兵,隻要自己願意上戰場,隻要覺得自己身手足夠的好,都可以來試,不過,”
他話鋒一轉,正色道:“我們慕家軍招人很嚴格,光是身手好也是不行,若是體力達不到,我一概不要。”
“好。”若璿握緊他的大掌,忍不住興奮了起來:“慕寒,我也要去應征。”
……
那所謂的議事,前後不到兩柱香的時間便宣告結束,其實並沒有什麽好議,他們今晚來並不是以議事為目的。
若璿說了要去應征女兵,而他們在東周境內招募士兵的事一直由皇甫燁在進行,冥宮和慕家軍的人更多的是在征集大戰所用的糧食和兵器。
既然若璿要應征女兵,先經過短暫的商議,大家決定依然讓她先留在這裏,等慕家軍和皇甫燁的軍隊徹底整合之後,她要留在哪到時再議。
隻不過,在皇甫燁的地方也不見得有多安全,所以慕寒和名楚都各自有了打算。
那夜,已經獨占了若璿不少日子的皇甫燁主動早早離開,寢房內便隻剩下慕寒和名楚以及若璿三人。
小東子和小貴子雖然看不懂這幾個人的關係,不過燁皇子說了,在這裏那兩個男人也是主子,他們的話代表著他的意思,所以,裏頭的人讓他們打浴湯送茶點,不管是什麽他們都一概做了。
事實上名楚不過是怕餓到了那小女人,畢竟也折騰了大半夜,她比不得他們,身子總是太弱太難伺候好。
若璿用過一些茶點,洗刷了自己一番,再沐浴更衣之後,實在不知道該去哪裏,隻好回到軟榻上,不見兩人有任何舉動她鬆了一口氣,拉開被子隻留了小小的頭顱在外頭,看著兩人輕聲道:
“我……我累了,你們……”
“累了便歇息吧。”名楚站起來想要過去,卻被一道淩厲的目光阻止了他的步伐。
倒不是怕了自己這個兄長,而是不想讓床榻上的女人為難,這種事情若是處理的不好,難過的隻會是她。
從前不懂得珍惜,可在失去過一次之後,大家心裏也都明了,有些人放不下丟不開,就隻能學著去接受。
不管有多難受,都要接受,一點一點,一步一步,慢慢去接受,總有一天,大家可以心平氣和麵對這一切。
依慕寒的意思,沒本事接受得了的,最好快點滾蛋。
誰,也滾不了,因為,誰都放不下。
“到外頭議事。”慕寒修長的身影立起,舉步朝門外走去。
名楚回頭朝了若璿一眼,淺笑道:“你先睡吧,隻怕一時半會我們的事也議不好。”
若璿眨了眨眼,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麽意思,隻能眼睜睜看著兩人出門。
當房門被關上,再也感覺不到兩人的氣息時,整個房間頓時變得空蕩蕩的,連一顆心也空了起來。
大家都在的時候她萬分為難,生怕說錯什麽惹得誰不高興,可都不在了,卻又忽然覺得原來她是那麽需要他們。
在軟榻上翻來覆去,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漸漸進入了夢鄉……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不出意料,身邊已經出現了一人。
那人正在撕扯著她的衣裳,他的身軀溫度比常人高太多,熱騰騰的,如同運動過一般。
還沒看清他的五官,她已微啟薄唇低喃道:“慕寒,名楚呢?”
“在我的身下還想著別的男人!”
那件睡裙實在太麻煩,扯來扯去扯不開,慕寒眸光一沉,忽然雙掌落在她衣襟上用力一扯,“嘶啦”一聲,整件睡裙被他一分為二,隨手扔在地上。
若璿低呼了一聲,下意識雙手捂在身前,可對著慕寒的時候卻是習慣了不會抗拒,隻能眼睜睜看著他把自己扒光。
昏暗中,蟋蟋洬洬脫衣的聲音響起,隨後,柳腰被抬起,感覺到他炙熱的氣息強悍了起來,她嚇得了一跳,再也忍不住驚呼道:“慕寒!慕寒,前……前……”
“前戲,是不是?”慕寒低低笑了笑,這個笑,是今夜以來最輕鬆的一個笑意。
其實一直在緊張著,也在不安著,雖然她已經回來了,可卻是看得到碰不著,唯有如此與她親密結合在一起,他才能感覺到他的女人又回到他的身邊。
他薄唇一勾,笑得邪魅:“前戲,等會補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