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大棒和甜棗
“哎呀，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
這時，大屏幕上的畫麵又是一轉，變為了兩個定位，分別在哥譚的一東一西，呈對角之勢。
明明是在演播間中，小醜卻好似是看到了韋恩大廈中鐵青著臉的眾人，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友情提示一下，導致了這一切的起因可是因為蝙蝠俠哦~”
“哈維再怎麽說也是哥譚的檢察官，有著治理的權利，但是蝙蝠俠有什麽呢？”
“別忘了，警局剛剛可是為了那個老頭子放棄了他們的優秀探員啊~”
小醜的話語如同一桶熱油澆在了堅冰之上，瞬間就沸騰了起來。
人，是群居性生物，絕大多數人都會下意識的服從群體的習慣亦或是規則。
而現在嘛……
小醜轉頭看向了窗外，在一般人看不到的視角中……
原本蔚藍的天空現在滿是繚繞的黑雲，濃密至極好似要滴出水一般，並且黑雲下方還不斷有著綠氣產生。
笑氣，亦或者說是人類的負麵情緒。
什麽恢複哥譚的榮光啊，提升警局的業績之類的都是瞎扯。
這，才是小醜的目標啊。
昏暗的演播廳中，小醜的身影愈發詭異。
人，真的是一種很容易被情緒影響的生物。
當其處於暴怒，嫉妒，貪婪……時，你還想讓他冷靜的思考問題？
而這些負麵情緒可不單單是被生產出來看的，在負麵陰雲的籠罩下，人內心中最原始的欲望都會無限放大……
不然，即便是小醜，想要在一天之中想要讓哥譚亂成這樣子也是天方夜譚。
而在之前的莊園之中，郭丹之所以為什麽貿然的向蘇木發起進攻也是因為當時的小醜丟的根本不是笑氣炸彈，而是濃縮的負麵情緒。
至於小醜一個劇情人物為什麽會搞出這些……
誰知道呢。
……
韋恩大廈樓主，管家阿福有些頹然的坐在沙發上，雙眼失焦，整個人沒有半點精氣神。
生氣，懊惱，愧疚……
或許都有吧，明明安排布魯斯去機場是自己一手安排，還是臨時起意的。
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要保證布魯斯的安全。
可現在，阿福實在是難以理解為什麽布魯斯會出現在這裏，
當然這些不重要，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如何救出布魯斯。
就在阿福為此陷入沉思時。
“哢。”
辦公室的大門被打開，進來的赫然是哥譚現任的警察局局長。
見此，阿福急忙從沙發上站起，沒有給局長說話的時間。
“麻煩你一定要就出布魯斯，韋恩集團不能失去他，隻要能夠就出他，必有重謝。”
局長的臉上露出一抹難色，“之前為了保護你，我們相當於主動放棄了戈登，你不是不知道戈登對哥譚的重要性。”
“現在外界輿論的壓力已經是愈演愈烈，這個小醜很明顯是想借此引發更大的暴亂……”
“我不管！！！”
“布魯斯絕對不容許有任何事情！！！”
原本一向和藹的老人此刻卻是暴跳如雷，完全沒有了之前那處變不驚的姿態。
作為看著布魯斯長大的管家，實際上老爺在他眼中早已和自己親生的無異。
如果布魯斯出事，管家很難想象在自己的餘生之中怎麽麵對自己，百年之後有如何麵對逝去的托馬斯夫婦。
驀地，年邁的管家抬起了頭說道：“隻要你能夠將布魯斯救回……你不是渴望權利嗎？”
“市長剛死，現在的哥譚已經亂成了一鍋粥，隻要你就出布魯斯，有了韋恩集團的支持……”
“並且……你還會收到哥譚第一財閥的友誼。”
管家的話語讓局長的眼神微眯，隨展顏一笑，他，等的就是這個。
財帛動人心，誰會拒絕小錢錢呢？
但老話說得好，有錢的怕有權的。
什麽？
你說有權的不好搞錢？
抱歉，那是因為你的權利還不夠大！
而市長這個職位，還有韋恩集團的支持，如果順利實施的話，那哥譚不久是他的一言堂了嗎？
這不好嗎？
名為貪婪的精光在局長的眼中一閃而過。
但，老話還有下一句。
有權的怕有槍的。
微微搖了搖頭，局長輕笑道：“市長~很有誘惑力的條件。”
“但是……這些東西在你們這些財閥眼中不就是笑話嗎？”
“隻要等這件事過後，一旦我做事違背了你們的意願……”
“到時候等待我的是什麽呢？”
“暗殺？”
“還是戴帽子？”
緩步走到阿福的身邊，局長輕聲說道，“到最後我還不是一無所有？”
是，我們的這位局長是貪婪，甚至他沒有發現的是，此刻在小醜負麵情緒的影響下，他的欲望可謂是前所未有的高漲。
但有一點，局長可不傻，你以為沒點本事就能坐上了哥譚警察局局長這個位置？
即便是當上了市長又如何？
費勁巴拉的處理公務，搞個小錢錢還要偷偷摸摸的。
什麽？
你說韋恩集團的友誼？
抱歉，換做平時可能有用，但是如果放在利益麵前……
我呸，還不如一張廢紙。
局長表示就算他自己主動想要去和上帝打撲克估計都很難實現。
簡單思索過後，局長摟住了阿福的脖子有些玩味的說道：“我想……要你在韋恩集團的股份。”
當別人手中的棋子有什麽意思？
執棋手，這才是局長的目標。
有了韋恩集團的股份，再加上自己在警局的特權，這小日子不就妥了嗎？
麵對局長提出的要求，阿福隻是陰沉著臉，對於其覬覦韋恩集團沒有絲毫的意外。
在經曆了這麽多年來的演變，韋恩集團早已成為了一個利益共同體。
能源、運輸、礦業、基建、科技、醫療、金融、文娛……
韋恩集團可以說是掌握了經濟的命脈，雖然說布魯斯是韋恩集團的董事長，但在經曆了這麽多年，公司各個部分的職能是由高管來執行的。
這……不知道讓多少豺狼眼饞。
而股權，無疑是進入這個層麵的通行證。
你看那些所謂的哥譚黑幫老大，為了幾百萬美金拚死拚活，再看看我們的布魯斯少爺，身價萬億，嗯，美金。
如果是在布魯斯回來的幾年前，這個局長敢提出這些要求。
阿福敢拿自己的項上人頭擔保，三天之內讓這個家夥身敗名裂，出現在貧民窟的下水道裏。
但現在……
說實話，阿福實際上不是很在乎這些股權，已經年邁的管家已經無需這些股權來穩固自己的地位，他想要的布魯斯活下來。
但具體如何實行，還是要斟酌一下的。
抓住局長摟在他脖子上的手，右手猛地發力給我們貪婪的局長來了一個過肩摔。
“哐當。”
作為之前的特工，盡管年紀有些大了，但身後還是有的。
阿福陰沉的看著地上有些狼狽的局長，靜靜的看著，看的局長的心裏有點發毛。
片刻之後，管家惡狠狠道：“事情辦好了，你的要求沒有問題。”
“但要是布魯斯有一點意外……”
“相信我，你將生不如死！！！”
大棒加甜棗，嗯，老套，但是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