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章 支招兒
我恨的牙根癢癢,腦袋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報複。
我得對賈澤天乃至金科集團進行報複,讓他們明白,我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可思來想去,也還是隻有這個念頭,仍然沒有什麽具體的計劃。
畢竟,這事兒沒那麽容易,他們有權有勢,手眼通天,光明正大的跟他們鬥,那基本上是以卵擊石,而我又不屑於使用什麽卑劣的下三濫手段。
但這事兒,我還必須得做,否則他們一定還會變本加厲,直將我逼到窮途末路。
這兩天,我先後和現有的客戶那邊都見了一麵,向他們傳遞一個信息,那就是,隻是暫時的停業整頓,並沒有任何其他的問題,並告訴他們,問題很快就能夠解決,穩定他們的軍心。
也和祁夢春一起,給自己公司的員工開了會,還讓祁夢春和張三一起想辦法跑一跑相關部門的關係,看看能不能有什麽緩解。
同時,我在一直在琢磨和研究如何報複賈澤天。
我爸媽那催了我好幾次,讓我和他們去見賈總,但我都以公司的事給推了。
當然,辦法一直還沒有想到。
這天,我和祁夢春正在外麵吃飯,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我拿出手機一看,意外的發現,居然是陳繼洲打來的電話。
我將電話接了起來,“喂,繼洲。”
“秦政啊,忙什麽呢?”陳繼洲在電話那頭問道,“出來一起喝兩杯,說說話,咱哥倆可有段時間沒見了,你小子轟轟烈烈的做了那麽大一事兒,回來了也不知道找我,我好請你喝頓酒,感謝一下你啊。”
“感謝我什麽呀?”我無奈一笑。
“你讓華國天出了那麽大一醜,對我來說,可是大快人心啊,我還不得感謝感謝你?”陳繼洲笑道,“行了,別廢話了,我現在就在我自己的酒吧呢,上次給你說過,你趕緊過來就是了。”
我正忙著處理公司的麻煩事,還算計著怎麽報複賈澤天呢,哪兒有心思跟他喝酒?
於是我推脫道,“實在不巧,這兩天有點忙,喝酒的事兒就算了,改天吧。”
“你忙什麽呢?”陳繼洲問道。
“我還能忙什麽呢,不就是公司的事兒麽。”我說道。
他笑了起來,“你公司都停業整頓了,還能有什麽可忙的”
我一愣,沒想到他也知道了這事兒,“你小子消息夠靈通的啊。”
“那必須的,行了,秦政,你來,說不定我能幫你出出主意想想辦法呢。”陳繼洲說道。
聽他這麽一說,我感覺,他應該是有什麽主意,便欣然答應了。
我開著車去了陳繼洲自己開的酒吧。
陳繼洲這小子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我們當初離開公司的時候,總覺得這小子是個草包,公司交給他,八成就會毀掉的,可怎麽也沒有想到,陳繼洲做的有聲有色,不光廣告公司沒有挎,還開了一些以公司文化為主的周邊產業,比如這個酒吧。
我去了以後,發現裏麵裝修的很不錯,挺有格調,陳繼洲正在一個桌子前和幾個人談著什麽,有說有笑。
我走了過去,他看到了我,笑道,“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好哥們兒,秦政,雅政廣告的老總,秦總。”
那幾個人大概是他的下屬,畢恭畢敬,“秦總。”
我笑著跟他們打招呼,陳繼洲說道,“行了,演出的事情暫時就這麽定了,你們就趕緊去忙活吧,時間你們自己安排,我隻等星期五看到成果就行了,有什麽困難也都給我克服了,我不聽任何解釋。”
我看著他安排工作的樣子,和以前同事的時候,做派幾乎一模一樣,不禁笑了。
“笑什麽?”他不解的問道。
“沒什麽,隻是看你安排工作,就想起了以前一起共事的時候,你和以前,真是變化不大。”我說道。
他也笑,“那可不一樣,我現在是自己說了算,以前那會兒可不是,那會兒不管我在會上提什麽,你肯定得給我拆台,我還得把你先搞定,然後上頭還有華國天呢,工作可不好幹。”
“喂,話讓你說反了了吧?”我說道,“好像是我提出什麽然後你搗亂吧?現在倒成了我的不是了,你這可是惡人先告狀啊。”
他笑了起來,“怎麽樣?最近是不是讓賈澤天給你弄的頭疼了?”
“你都知道了,還問。”我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一提起這事兒,心裏就煩的慌。
“那你打算怎麽辦?”陳繼洲問道。
“還能怎麽辦?忍著唄,人家有錢有勢,我一小角色,怎麽跟人家鬥?”我說道。
“你就這麽認慫了?”陳繼洲說道,“他賈家是有錢,但也未必就能為所欲為吧,說白了,他們再有錢,那也還是商人而已,咱們國家,商人也還並不能為所欲為吧?”
“那你也應該知道,咱們國家,自古以來都是錢權牽扯,有錢幾乎就等於有勢。”我說道。
“我不同意。”陳繼洲說道,“還是有區別的,本質上不一樣,王健林不是也照樣讓收拾的乖乖的麽,他賈家還能比王家更有勢力?”
“那是因為王的對手不一樣,他的對手,他惹不起,賈家的對手可不一樣,是我,一個平頭老百姓,怎麽跟人家比?”我說道。
陳繼洲笑了,“這可不像你啊,我印象中,你小子可一直都是有仇必報的,以前不管我怎麽招你,你都必然給我找補回來,現在這是怎麽了?這事兒就這麽忍了?我是你,我絕對忍不了。”
“你忍不了又能怎麽樣?你有什麽辦法能鬥過他們?”我說道,“你不過也就是在這兒跟我打一打嘴炮,過一過癮,這事兒要真輪你頭上,你能怎麽辦?”
“你還真別逼我,”陳繼洲壞壞一笑,說道,“要是我有辦法呢?”
“我不信,你呀,別裝了。”我說道。
“我覺得你小子別裝了才對吧。”陳繼洲笑道,“你小子打從一進來,就裝的這麽慫,又是苦肉計,又是激將法的,不就是等著我給你支招呢麽。”
我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