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襄陽亂張允投誠
第二十章 襄陽亂張允投誠
議定之後,賈詡就把跟孫策約定的事情詳細的跟呂布以及,陸鴻商談了一番。
直到夜深這才結束了議事,出了大帳,陸鴻正要跟賈詡告別。
賈詡卻是向著他行了一禮。
“今日賈某能夠得到溫侯的賞識,還是多虧了陸公子推薦。”
到底是個聰明人,一下就看出來了這些事情的真相,陸鴻一笑說道。
“主公這個人雖然武力超群但是脾氣確實有些不好,不過人無完人,有了我等的輔佐,將來未嚐不能坐下一番大事。”
雖然說呂布不是賈詡理想中的明主,但是現在已經到了帳下,他也是盡力在為呂布謀劃。
多年的顛沛流離讓賈詡也養成了隨遇而安的性子。
當張繡知道了呂布的認命之後,便向呂布請戰,帶人隻取上庸。
那上庸方麵聽說宛城已經失陷,連抵抗都沒有直接就投降了。
原因就是因為太窮,漢中的張魯已經起事,西涼也是亂成了一鍋粥,劉表不占上庸就是不想跟張魯起什麽衝突,他已經老了考慮的更多都是守住荊州而不是向外擴張。
不過上庸失陷和呂布派人前往江東與孫策共謀,想要攻取荊州的事情傳來。
襄陽城中一片大亂,現在可不是以前了,呂布已經有了三城之地還把守著襄陽的門戶。
讓這些襄陽城中的大族如何不害怕?
劉表更是因此病倒了,期間跟劉備過往甚密,外麵多有傳言,說是劉表意圖托付荊州給劉備。
作為文官之首的蒯越,家門口排起了長龍,都是要見蒯越。
但是蒯氏兄弟此時也是相對無言,許久之後蒯良開口說道。
“兄長這一次呂布這麽快就拿下了宛城和上庸,襄陽現在已經是無險可守,接下來我們又當如何?你說這一次呂布跟孫策共謀的事情,是真還是假?”
想了許久,蒯越這才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看起來這主意一定是那陸鴻出的,這是看我上次沒有表態,所以這才逼迫至此。要說呂布跟孫策共謀,這倒是不太可能,但是要是孫策真的帶兵進犯江陵。到時候呂布在進攻襄陽,互為呼應,隨後將荊南四郡之中一兩城劃給孫策也不是沒有可能。”
蒯良聞言神情就是一變,不由的說道。
“最近劉州牧多次於那劉備見麵,恐非好事,要是劉備入主襄陽,那荊州就要大禍臨頭了。”
這也是蒯越最為擔心的事情,於是想了一陣站起身來說道。
“我現在就去見一見黃祖,看他是個什麽意思,要是他也支持劉備,那麽我們就要早做打算。”
而此時陸鴻卻是對呂布建議,在上庸和新野訓練水軍,配合謠言。
一時之間襄陽城中民心不穩,更是有富商開始逃離襄陽,但是別人能走,劉表可是走不了。
現在他是誰也不敢相信了,聽從了蒯越的計策,是成功把呂布給請走了。
但是沒有想到轉頭呂布就站住了腳跟,現在就算沒有襄陽的供給。
呂布的大軍也不缺糧草,但是現在劉表更是不敢斷了糧草供應。
要不然呂布真的帶兵打過來,那就真的要糟糕了。
幾日之後,一艘小船就渡江而來,到了新野說要見陸鴻。
一見麵這才知道這是蒯越的家奴,帶來了蒯越的一封信,陸鴻一看就是大喜。
信上說的很是明白,說是劉表病重,現在襄陽群龍無首,希望呂布能夠前往襄陽主持大局。
既然蒯越能夠些這封信,按照他謹慎的性格,一定是有了把握。
不過陸鴻還是讓呂布寫了一封親筆信,送給張允。
沒過過久張允那邊就回信了,語氣中也是非常諂媚,看起來這是蒯越那邊的動作,他也是知道了,所以才有了這樣的表現。
於是呂布帶兵再次踏上了襄陽的土地,不過這一次張允也投降了,襄陽城中的蒯越跟黃祖也知道是大勢已去,於是打開襄陽城門投降。
這讓呂布大受鼓舞,讓高順接手襄陽城防,就想要入主襄陽。
不過這個時候陸鴻確是阻止到。
“主公,現在可不是進入襄陽的好時候,這些年劉表經營荊州在當地也是很有名望。要是現在主公入住襄陽,那會讓人覺得有逼宮之嫌,此時最好是主公前往探望劉表。一來可以安定荊州的民心,二來還能讓襄陽大族安心。”
現在呂布對於陸鴻可是言聽計從,這一次要不是陸鴻的謀劃,他怎麽可以平白得了這麽富庶的荊州?這樣一來霸業可望,呂布的眼光也就更加長遠了。
次日呂布帶著陸鴻和親衛前往襄陽城中看望劉表。
此時的劉表也已經知道大勢已去,無力獨擋呂布吞並荊州,也隻能對呂布哀求道。
“溫侯神武,劉表深感佩服,我膝下兩子不堪大用,以後我隻是希望他們能夠過個太平日子。”
聽到劉表這麽說,呂布也很是感慨,想到最初遇到劉表的時候,在看看現在。
“景升兄不必掛懷,我呂布有言,隻要我在荊州一天,景升兄的家眷一定會照顧好的。”
既然呂布說了這話,劉表也就不再多言,讓人把州牧的印信交給呂布。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匆忙來報。
“稟告州牧,武陵郡太守金璿謀反。”
一聽這話劉表長歎了一口氣對呂布說道。
“劉表無能,無力管束部下,以至於出了這樣的事情,還請溫侯盡快平定叛亂,讓荊州少一些戰亂,少死一些百姓。”
現在荊州已經是自己的,呂布自然會上心的,不過表麵功夫還是要做的。
“景升兄安心養病,區區一個武陵郡太守不足為慮,呂某暫時代管荊州事務,一旦景升兄病情好轉,呂某一定歸還印信。”
話是怎麽說,要是劉表這個時候還有什麽心思,那麽事情就不好說了。
剛出門,就見到一個人匆匆趕來,陸鴻一看正是老熟人蒯越,於是就問道。
“蒯兄怎麽走的這麽急,可是因為武陵郡守金璿叛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