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遇猛將收服魏延

  第十一章 遇猛將收服魏延


  這讓陸鴻很是激動,不由得向前走了一步,擋在了兩人的麵前。


  那濃眉大眼的壯漢很是不爽的,推開陸鴻說道。


  “你這人走路不看嗎?怎麽往人的身上撞?忒不長眼睛了!”


  黃忠卻是不想惹事,趕忙拉住那壯漢,說道。


  “文長不可無理,這位公子多有冒犯,還請海涵。”


  文長?魏文長?魏延!好家夥這一次還遇到兩元大將,讓陸鴻很是激動。


  趕忙讓開路,一臉歉意的抱拳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在下剛才走路分神,擋了兩位的路,在此道歉了。”


  一聽他的口音,魏延就是皺了一下眉頭,哼了一聲。


  “居然是個北人,看你也知道禮數,我就提醒你一下,不好在城中亂走,以免丟了性命!”


  丟命?陸鴻有些奇怪,見到兩人要走,連忙追了上去說道。


  “丟命?不知道閣下所說是何事?能不能跟我說清楚一些,也好讓我知道?”


  黃忠擔心自己兒子的病,臉上有焦急之色,魏延見到就很是不耐煩,剛想開口嗬斥。


  不過黃忠卻是先開口說道。


  “文長還是與人為善的好,我先走一步,你跟這位公子解釋一番。”


  看到黃忠走了,魏延沒有好氣的說道。


  “你這人也忒是煩人,我不怪你擋路,你卻是問東問西的。”


  說著就要轉身離開,陸鴻怎麽可能就這麽放過他,連忙擋在他的麵前說道。


  “初來此地,所幸得到了閣下的提醒,不如我請閣下喝酒如何?”


  一說到酒,魏延摸了一下肚子,看了陸鴻一眼,明顯有些意動,不過還是說道。


  “平白無故喝你的酒作甚?你莫要煩我。”


  說著伸手一推就把陸鴻推了一個趔趄,沒想到正撞到一個轎子上,引來一聲嗬斥。


  “什麽人不成體統?居然當街衝撞我家夫人的轎子?”


  陸鴻剛想回頭,就見到一名家仆伸手拿著棍子就向他打了過來。


  沒想到魏延卻是一把抓住了那棍子,說道。


  “放才是在下推的他,有事衝我來!”


  他的聲音如同洪鍾一般,把那家仆嚇了一跳,不由得開口罵道。


  “那裏來的野人?這樣大的聲音,想要嚇壞我家夫人不成?”


  就在這個時候,就見到那轎子的簾子微微挑起,一個軟糯好聽的聲音傳來。


  “算了吧,他們也是無心之過,不要糾纏,盡快趕路的好。”


  透過那一絲縫隙,陸鴻就見到了一個美女,膚白勝雪,明媚皓齒,一舉一動盡顯優雅之色。


  看的陸鴻感歎一聲,這樣子就是跟貂蟬也是有一拚,真是太美了。


  那家仆見到陸鴻的樣子,就哼了一聲,但是終究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


  這才讓轎子再次起行,陸鴻有些呆,自己這是命苦,貂蟬就不說了,那呂綺玲要是有這女子的姿色,他也就滿足了。


  不過他卻是看到那轎子之上,掛著一個小牌子,上麵寫著一個趙字。


  魏延見到事情已了就準備走人,陸鴻趕忙追了上去說道。


  “剛才多謝閣下出手,這一次無論如何我也要請閣下吃酒,這一家我看就不錯,你看如何?”


  看著陸鴻指著的酒樓,魏延的腳下就是一停,這可是襄陽城最大的酒樓。


  他也隻是去過一次,一時之間想起那滋味,腳步就走不動了。


  見到魏延心中,陸鴻直接拉著他就進了酒樓,開口就對活計說道。


  “把最好的席麵給來上一桌,對了找個雅間!”


  如此的豪客,那活計馬上在前領路,陸鴻直接賞給了他一個碎銀,讓那夥計腰更低了。


  把兩人引進了二樓的雅間,開口說道。


  “兩位爺,且稍等片刻,酒菜需要一些時間,小的這就去給兩位先上茶。”


  魏延看到陸鴻這做派,眼中有些閃動,他也不傻。


  連價錢都不問,進來就要最好的席麵,那眼前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


  口音還是北方人,這讓魏延想到了什麽。


  坐下之後,魏延斜眼看了陸鴻一眼,開口問道。


  “你莫不是那溫侯呂布帳下的官吏?”


  沒想到這魏延一上來就猜到了自己的身份,陸鴻微微一笑說道。


  “不錯,在下陸鴻,正是在溫侯帳下聽命。”


  一聽這個,魏延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準備往外走。


  這一次陸鴻沒有攔他而是開口說道。


  “怎麽魏文長你也對溫侯有所誤解?我還以為你應該明白其中道理的。”


  聞言魏延停住了腳步,轉頭說道。


  “你居然知道我?魏某雖熱不才,但也不會做出弑父之事。”


  陸恒嘿了一聲,朗聲說道。


  “弑父?你魏文長也是苦寒出身,當知這世道之中,平民想要出頭多麽不易。溫侯出身並州,以戰功而聞名,卻不過得了一個都尉之職。這還是拜了丁建陽為義父,才能做到這個位置,董仲穎更不用說。身為苦寒出身,要是不這麽做,如何有出頭之日?”


  這些話說的魏延長了幾次嘴,卻是什麽話都沒有說出來。


  歎了一口氣,陸鴻拉住魏延坐了下來,誠懇的說道。


  “你看看這天下間,能夠以平民之身位列朝堂的有幾人?再說人生不過幾十年,要是把太多時間都浪費在鑽營上,等到白發已生也不過就是一個將軍。朝堂之上可有位置?大丈夫生在天地間,生不能五鼎食,死亦當五鼎烹!”


  “生不能五鼎食,死亦當五鼎烹!”魏延反複咀嚼著這句話,臉色也是不停的變化。


  這話對於威嚴的震動很大,他也是有雄心壯誌的,但是在這荊州蹉跎至今,一事無成。


  官場都是講究出身,像是他這樣的,一直都沒有找到好門路,也隻能做個雜牌將領。


  再看荊州的蔡瑁,張允,黃祖之流,魏延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但是人家的出身在那裏放著,一掌權就是魏延一生的追求。


  現在停了陸鴻的話,心中的熱血也再次沸騰。


  是啊,都是人,為什麽他魏延就要這樣的委曲求全才能,得到一官半職?這太平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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