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 嚴刑逼供

  眼看著二姨娘走著便要走回自己的院子了，許嬤嬤便想到了什麽，“二夫人，老奴覺得如若有人證，五小姐便是百口莫辯了！”


  二姨娘想了想，覺得許嬤嬤言之有理，“那隨意找幾個人來證明就可以了，交給你去辦。”


  “不，隨便找幾個人還不如找五小姐身邊的人來證明，這樣的證明才有力！”


  “對，我們去一趟嫣然閣。”說著，二姨娘便又帶著一群人趕到了嫣然閣。


  “秋葉，去把全部丫鬟都叫過來，二夫人有事情問她們！”秋葉是許嬤嬤安插在這裏的眼線，許嬤嬤自然是吩咐她去叫那些丫鬟出來集合了。


  很快六個丫鬟便全部到齊，二姨娘便開口，“你們可知道五小姐在何處？”


  眾人一起搖了搖頭，卻是沒有人知道陌言雨去了那兒，而且她們都是不得進入內室的丫鬟，連見麵的機會也可以說得上是很微，又怎麽可能知道五小姐去了哪兒。


  這六個壓簧當然也包括了紫蘇，站在紫蘇旁邊的是香荷，她知道紫蘇是新來的，便告訴她丞相府是二姨娘掌家的，現在便是二姨娘要見她們。


  紫蘇聽了二姨娘的話，微微一愣，意思是小姐不在府裏？這位二姨娘便來找麻煩？


  得到了眾人的回答後，許嬤嬤便一臉威嚴的說道，“你們到底是不是特意隱瞞五小姐的去處？這樣你們便犯了故意隱瞞之罪，可以將你們發賣了，知道嗎？”


  說到發賣，誰人不害怕，被發賣的人沒有幾個有好下場的，“嬤嬤饒命，奴婢們真的不知道！”眾人齊聲說道。


  “那你們是不是看到了五小姐私自出府了，你們卻勸阻不了，隻能告訴二夫人來處理這件事了？”許嬤嬤厲聲的說道，

  “還是你們伺候得五小姐不好，逼得五小姐私自出府了？”


  很明顯，她們就隻有兩個選擇，要麽承認自己看到五小姐私自出府，要麽便承認是自己伺候不好，五小姐才出府，如若承認自己伺候不好，就一定會被發賣了，於是她們都不敢出聲。


  秋葉忽然說道：“是五小姐私自出府，我們怎麽勸阻，五小姐就是不聽！”


  “你胡說，你根本就沒有機會看到小姐，怎麽可能勸阻小姐！”紫蘇知道自己應該忍讓才是，畢竟現在是二姨娘當家，二姨娘的權利肯定很大，但是如若她不維護她的小姐，她的小姐肯定會出事的，那她的好日子不是又到了盡頭嗎？況且小姐肯定是有什麽事情才會偷溜出府，如若她也承認勸阻無效後，是小姐私自出府的，小姐肯定有大麻煩。為了日後美好的生活，怎麽也要裝作為小姐的樣子！


  “你倒是生麵孔，叫什麽名字？”二姨娘看著紫蘇陰深深的說道。


  “奴婢紫蘇。”


  “啪”的一聲，紫蘇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捂住被打的臉卻是不敢說話。


  秋葉便說道：“回二夫人，這個紫蘇很是得五小姐的喜歡，我們這幾個都沒有資格進五小姐的房間，紫蘇卻可以出入自如！”這是在告訴二姨娘，紫蘇在五小姐的心裏地方不低。


  “原來是五小姐的貼身丫鬟，看來你也是同謀了。”二姨娘看著紫蘇，也不給紫蘇什麽辯解的機會，“把她拖下去打十個板子！”


  紫蘇知道自己此刻說什麽都不對，倒是很識趣的沒有開口，但是板子打下來的疼痛，她還是忍受不了，“啊！”便慘叫了出來。


  “看到她的下場了，相信你們也知道你們到底是要選擇第一個說法還是第二個說法了？”二姨娘嘴角是帶著笑意，看向這幾個丫鬟，但是這幾個丫鬟卻是覺得這笑容很是陰深。


  有兩個丫鬟受不了二姨娘的目光，便跪著說道：“是奴婢的過錯，沒有勸阻好五小姐，香蘭（香萍）願意受罰！”她們便是選擇了第一個說法，承認是五小姐自己私自出府的。


  “很好，既然你們已經盡責了，那到時我會盡量減輕你們的受罰。”二姨娘很是滿意兩個小丫鬟懂得明哲保身。


  再看著另外兩個丫鬟，見她們沒有表態，二姨娘也是盯著她們看了一會兒，她們便已經手腳顫抖了，但是她們依舊做不出這樣背信棄主的事情，她們隻有不作聲了，任打任罵都願意。


  二姨娘倒是想一起責罰這兩個丫鬟，可是轉念一想，能指證那個賤蹄子的就有三個丫鬟，一個丫鬟被自己下令受刑了，如若剩下的兩個丫鬟也用刑，似乎怎麽也說不過去，這樣未免太惹人懷疑了，為了一次便狠狠打擊陌言雨，二姨娘便慈悲為懷的放過了眼前的兩個丫鬟，“哼，看你們是什麽都不知道的了，到時候我也不用你們說謊，不知道的就直接說不知道，如果你們弄什麽花樣，我就不保證你們的下場是不是比那邊那個還慘了。”


  很適時的，紫蘇那邊再次傳來了慘叫聲，看著眼前兩個丫鬟慘白的臉色，二姨娘便知道自己的警告起了作用，帶著許嬤嬤這一群人便離開了嫣然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