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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殺人遊戲8

  朱德名死死地看著門口,因為驚恐眼睛睜得大大的,“咚咚咚”,門口上麵貼著的符就一顫一顫的,貼著一點都不穩的樣子。


  朱德名艱難地吞了一下口水,轉頭看向睡得安穩的兩個人,嚇得自己趕緊閉上眼睛。


  “嗬嗬,我睡著了,做夢呢。”朱德名想要閉上眼睛,越是想閉上眼睛就越難閉上,眼睛澀澀的,生理鹽水就出來了。


  這一次不會這麽倒黴輪到自己吧。


  上次鬼打牆自己也是倒黴被郭明帶上,這次也不知道外麵的是什麽東西,他再也不偷看隔壁棟女生宿舍的內衣了,該死的,上次之後,軒轅墨就說他陽氣不是很足,陰氣過剩,這都什麽事啊!

  特別是房間裏麵住著三個人,怎麽著還是大家一起麵對啊,該不會就自己能聽得見,今晚目標是自己吧,這麽黑嗎,殺雞都沒有輸過的啊!


  “墨哥。”


  “喂,阿明。”


  KAO,豬嗎。


  “墨哥,聽見嗎?外麵是什麽?_?”朱德名都快要哭出來了,偏偏自家兄弟睡得跟死了一樣。


  該不會真的死了吧。


  想到這三天死了那麽多人,連個凶手都沒有,指不定凶手還不是人。


  “咚咚咚”


  自己越是害怕,耳邊的聲音就越大,受不了的朱德名睜大眼睛看著門口,心裏不停地說:不怕,反正死也不開門的,死不了,諸天神佛保佑,要是信徒大難不死,回去肯定燈火供奉。


  違信徒朱德名嘴裏念念叨叨的,一隻手不停地在胸前畫“十”字。門外敲門的聲音突然靜了下來,看樣子是走了。


  “呼”沒事了。


  剛說完正準備起來喊人的他腿一麻就對上門口縫隙上,這一條細細的縫就在他眼前被一隻黑色的爪子拉開拉大,對上了一雙紅色透著殘忍的眼睛,死死地看著他,跟死神來了個對眼。


  “……”嘴抖了兩下,發現自己無意識地往門口靠近,要是現在有鏡子的話可以看到他臉上是一副興奮的表情,帶著迫不及待的表情想要開門,偏偏眼睛深處透露著極度的恐懼。


  兩米,一米,十厘米。


  在最後離門口隻剩下一厘米的時候,對上的紅色眼睛裏麵長出牙齒,一排排雪白色的牙齒,飛快地張開。


  就在這時,朱德名放在胸口前的符開始發燙,自動燃燒了起來,隻是他看不到,在他以為剩下最後兩秒的時候,這人生中最後兩秒裏麵他會想起以前的事,對不起的人,做錯的事,錯過的機會,遺憾的人,但是都沒有,在人生最後兩秒在他腦海裏麵一片空白,眼睛裏麵放映的是雪白的齒牙。


  他要死了。


  這就是他最後的想法。


  眼前一蒙,失去了所有感覺。


  陽光的光度變得不在溫度,隻能微微照明,甚至連燈泡的光都比不上,在昏暗的房間裏麵,軒轅墨跟郭明用力地把地上的人抬到床上,用力把人搖醒。


  朱德名腦子都是不能運轉的狀態,視線對上了陽光,就跟活了過來一樣,一把抱住了能給他安全感的軒轅墨。


  “墨哥,我要死了,昨天晚上我看到它了,我就離它這麽近,它一閉嘴就能吃我了,KAO,你們還睡得跟個豬一樣,叫都叫不醒,你們就要失去我了。”朱德名要哭不哭的樣子,死死地抱著軒轅墨。


  郭明在旁邊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幸好軒轅墨醒來了,要不然這兄弟還真的沒了,隻是。


  “小朱,說就說,別把鼻涕跟眼淚滴到阿墨上麵,我們沒有幾件衣服了,再髒就沒有得換了。”郭明帶著點嫌棄地說:“別弄得像個娘們一樣。”


  朱德名一聽就炸了,從抱的狀態中緩了過來:“你還說我,上次鬼打牆的時候是誰尿褲子了,你還好說。”


  “不是說不提了嗎,再提,你是想破壞兄弟情嗎?”


  “那你還說我。”朱德名說。


  “好了,聽聽啊墨的話吧,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陽氣不夠足,上次的事也不能怪我。”郭明說。


  昨晚真的是非常凶險,那邪魅是看上了朱德名的魂魄,或者說是他魂魄太弱了被盯上吧,半夜三更他們看到的是朱德名自己站起來想要去開門,身上一張燃燒著的符籙顯示事情不簡單,特別是拉都拉不回來的那種,沒有辦法之下,軒轅墨把身上僅剩了十張符籙同時扔到了朱德名身上,這符籙靠近他一厘米的時候全部都燃燒了起來,於此同時外麵傳來一聲‘碰’的聲音,有東西被彈開了。


  與死神搶人的經曆特別恐怖,一個不好,死的就是所有人,可以說,為了這個兄弟,軒轅墨把身上的符籙都用光了,要是對方還不撤退,他們就要全軍覆沒了,而且連反抗都不能的那種。


  許是外麵的東西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後手,或者說這一次的用餐代價會有些高,現在並不想付,放過了朱德名。


  軒轅墨家前幾代確實是出過茅山傳人,都都是往上五代的事情了,一代一代地傳下來,從他姥姥那代開始就沒有再傳了,而祖上的傳承中途還斷過,後輩真正愛茅山傳承的不多,主意是祖上都很窮,入道有很多規矩,而且人生大多有些不完美,也沒有強求後代一定要成為傳人。


  從姥姥那代開始就傳給了外人,軒轅墨父親對這些不感興趣,還是軒轅墨小時候在姥姥家住,學著玩,卻有幾分天賦,姥姥就教了他很多東西,最後問他要不要入道時,他卻是拒絕的。


  原因是入道後,可以算天命卻不能逆天改命,命中注定沒有時不能強求,而且一生都不允許富有,每次靠道術賺到錢都得捐絕大部分,隻有這樣才能積福,這福氣可以護家,相反要是助紂為虐,做了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還會收到天道的懲罰,如短命,無子等。


  聽完姥姥的話後,軒轅墨是拒絕的,那時他已經讀書了,他有更大的理想,有想去的地方,而且也知道錢的重要性,他想要的是逍遙自在地活著,並不想收到這些束縛。


  於是他姥姥隻是教了他一些保命的道術,畫一些簡單符籙如平安符,辟邪符這些,而那些殺傷力大,收複邪魅的道術卻沒有深教,他姥姥說絕大部分邪魅遇到他的符籙隻要沒有傷害過那些邪魅,他們都會自動退讓,因為破一道符都會損失它們一分修為,而且道家後人鮮血裏麵都有些辟邪,要不是十惡不赦的邪魅,遇到了大都會退讓。


  曾經軒轅墨問過他姥姥:要是對方不退讓呢?如果有一天他遇到自己沒有害過的邪魅,對方又很強大,連他符籙都沒有逼退,一定要他的命,那怎麽樣可以自救?

  當時他姥姥給了他一塊玉佩讓他佩戴著,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姥姥在現場也不一定能救他,這塊玉佩是有緣人送的,裏麵有對方的信仰之力,至於能不能幫到忙就不確定,確定的是,這玉佩是祖上傳下來的,說是救了一個國家後,這個國家的人自發供奉這塊玉佩送給祖上的,於是就一代一代傳下來,希望後輩保持初心。


  朱德名聽完後,有些火熱地看著軒轅墨的脖子說:“墨哥,你這玉佩能不能讓我帶帶啊,我現在腳都是在抖的。”


  郭明:“就這出息。”


  朱德名:“你試試,看你不再尿一次。”


  這麽一插開後,朱德名就沒有要求帶軒轅墨的玉,剛才他是出於本能開的口,話一出就後悔了,這傳家寶一樣的東西,兄弟說出來那是信任,自己要求帶是什麽意思,多多少少要是不熟的人絕對會以為企圖幹什麽的,要是他們三個相處習慣沒大沒小的,經常分享東西。


  軒轅墨倒是把玉給兩人看了,一邊看一邊說:“恐怖我們不能指望這玉,我抖帶了十多年,從小到大也不是沒有遇過比較危險的事情,再凶險的時候它都沒有任何變化,不管是大小還是顏色,狀態,溫度都沒有變過,要是我們遇到鬼打牆的時候指望這玉,恐怖我們也輪不到在這裏了。”


  軒轅墨的聲音有點無奈卻也真實地說出來,一下子三個人的氣氛有些悶。


  郭明握著軒轅墨給他的符籙,握了兩下後,一咬牙拿了出來,說道:“這是我們最後一張符籙了,昨晚它都沒有動過,後麵把它忘了,不過最後一張,我想還是啊墨你拿著吧,它在你手上發揮的作用肯定比在我手上作用大。”


  軒轅墨的聲音有點無奈卻也真實地說出來,一下子三個人的氣氛有些悶。


  郭明握著軒轅墨給他的符籙,握了兩下後,一咬牙拿了出來,說道:“這是我們最後一張符籙了,昨晚它都沒有動過,後麵把它忘了,不過最後一張,我想還是啊墨你拿著吧,它在你手上發揮的作用肯定比在我手上作用大。”


  軒轅墨的聲音有點無奈卻也真實地說出來,一下子三個人的氣氛有些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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